台至尹喜岩,这一路奇峰突兀,远岫参差,景色之美,简直不可方物,可惜他们无心欣赏,时时都在戒备之中,美景当前,只得轻轻放过。
过尹喜岩是元君殿,然后绕行而上即达天柱顶。他们还未到达元君殿,就已感到天风劲冽,高寒澈骨,尤以时值深夜,寒气之甚,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武当山中当然没有常人,但却出现了一批树人,而且还发生一连串骇人听闻的怪事。
树会流血,树会走路,它还会将一个武林高手杀死,你能说这不是一件怪事。
最先碰到树人的是金蜈门,他们走在钟家信一行的前间,自然要首当其冲。
也许是合当有事吧,这般人不迟不早,不前不后,偏偏就在遍布树人的丛林之中停了下来。他们的领队是一个白衣女郎,由于她面蒙轻纱,瞧不出年岁的大小,若由身形推测,柳腰丰臂,婀娜多姿,可能是一位姿色迷人的妙
龄女郎。
对这班突袭队伍,她具有极高的权力,在一声“停止,歇息”
的命令之下,他们立即停止前进,然后她吩咐道:“各位调息一下,半个时辰之后咱们继续上路。”
对一个长途跋涉者来说,半个时辰是一个短暂而宝贵的时间,他们不愿浪费,默默的散了去开去。
对于那个领队女郎金娃来说,春霄一刻值千金。这白衣女郎姓金,名叫霏霏,乃是淫魔牡丹居士的爱徒,心计武功,这连房中术皆已尽得淫魔的真传。牡丹居士死后,金霏霏就暗中吸取了牡丹居士的旧部,同时也收揽了黑道中人物,准备自成一派。
在三年前,金霏霏在偶然的机会中遇见了金蜈门门主骆孤帆,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其实,是金霏霏对骆孤帆的勾引,目的不是看中了骆孤帆这个人,而是看中了他那实力雄厚的金蜈门,想取而代之。而骆孤帆是看中这个人,想收为己用,并想接收她的部属。
这于,金霏霏特别请了骆孤帆吃饭,居然告诉骆孤帆是想另主门户,骆孤帆赞许的说道:“对,你这想法很好,人就要有理想,有抱负,金蜈门上自我骆孤帆,下至每一个门人,都将为你的后盾。”
这几句话对金霏霏最是管用,金霏霏听得眉开眼笑的说道:“那太好了,这事就全仗骆大哥了,小妹没齿不忘。”
岂知金霏霏这一笑,在骆孤帆看来却是百媚横生,简直到达倾国倾城的地步。
须知骆孤帆这种年纪的男人,他所喜欢的女人并非是什幺青春少女,而是这种成熟又懂得风情的女人。谁知就在这时,他已感出有些不大对劲,体内像有一把火在开始燃烧,而且火势渐渐向小腹下集中,烧得他那肉棒很快便变成一条又大又粗的火钻,不由把裤子撑起了老高。
本来彼此话已说得差不多了,他也该起身告辞了,这一来却使他根本不好意思站起来,连坐在那里都必须弯下腰去。他万万没料到,竟是金霏霏主动在饭菜中下了媚药。其实以骆孤帆这种杀手出道的人物来说,怎幺会中了道儿呢,这做叫作色不迷人人自迷嘛。
此刻,金霏霏见骆孤帆一面弯腰,一面咬牙裂嘴,但她故意水仙不开花,装蒜,显得惊讶的神情说道:“骆大哥,您是怎幺啦,好像不舒服的模样。”
骆孤帆老奸巨滑,当然明白着了道儿,但又难以启齿,只好强忍直行而上的欲火,双颊抽搐的道:“不晓得怎幺搞的,肚子有点不舒服。”
“是不是饭菜不干净,这菜馆真可恶,非找他理论不可,给他一点教训。”
“老夫记得饭菜中并没有什幺不干净的地方。”
“据小妹所知,有很多食物是相克的,说不定骆大哥吃了什幺东西,就是吃了相克的东西会不会有这种感觉。骆大哥,你有什幺感觉。”
“这个,老夫很难启齿的。”
“这有什幺说不出口的。”
“的确羞于出口呢。”
这时骆孤帆的肉棒真个是孤舟扬帆了,他捂着小腹道:“我该回客栈了。”
“回去,那你的肚子痛怎幺办呢。”
“就由它了,回到客栈找个医生看看,就会没事的。”
“骆大哥,不如到小妹房间躺会儿怎幺样。”
“那怎幺好意思呢。”
“骆大哥,你怎幺见外起来啦,小妹今后仰仗之处甚多,都是自家人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的,而且由小妹亲自照顾也比较安心。”
“可是到你的房里,总不太好吧。”
“骆大哥,你越说越见外了,你未娶我未嫁,咱们都是武林中人,讲求的是洒脱,这有什幺好顾忌的。”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先到你房中去躺躺。”
但他因为肉棒撑得太高,无法直起腰来,只好趁对方不注意之际,偷偷的迅速把那根肉棒扳到大腿中间夹起,然后小心的站了起来。
金霏霏为了表示殷勤和体贴,连忙上前扶起。骆孤帆不敢走快,以免那肉棒滑出腿外,只能两腿夹紧,一点一点的向前挪步。其实,这些金霏霏早以河豚吞灯,肚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