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主事的,遇到这等场面,你将如何处置瑶姑娘。”
钟国栋脱口而出道:“我当然会把人留置在原来囚禁的地方。”
格格一笑,薛雷道:“那不结了,他们的脑袋瓜里不曾比我们多出一条纹路,他还能想出什幺更高妙的花点子来。大先生,照我的主意去做,包管错不了。”
沉默了须臾,钟国栋终于点头道:“好,老薛,咱们就这幺决定。”
薛雷兴致勃勃地道:“放风声、传口信,打探人质囚禁的地方,请我们当家的传下天马堂,交待下面的人去办。至于火烧黑风岩,便由我来全权处理,要不烧他个人仰马翻,就算他八字生得巧。”
望着薛雷兴高采烈、眉飞色舞的德性,钟国栋忍不住怀疑这位人鬼判是否具有天生的杀虐狂,遇到这种场面的行动,对他而言,却似在讨论戏码的选择、堂会的安排,不但缺乏半点悲天悯人的胸怀,更且乐不可支,一个正常的妇道,该不会有这种心态才是。
事情有了决定,屈元苍立即颁下天马令,要双合埠的弟兄迅即查明人质囚禁地点,以及注意金蜈门的动态。
天马堂的弟兄对钟国栋可说是敬若神明,一接到命令,个个都豁出去干了,只在回报大恩于斯。
第二天,就有消息传来,金蜈门约一百多人便驻扎在双合埠以东二十里的老龙沟,瑶姑娘则囚禁在双合埠柴家赌坊紫不同的家里别墅天凤阁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