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愤怒至极的大叫:“不要放走这些卑鄙无耻以诡计诈骗的狗种,通通给我宰,给我杀。”
在他的叫吼声中,刁荣正在忽上忽下的闪躲着钟国栋那枚追风神芒,但是,那两枚极为霸道的神芒却在彩芒缤纷里如影随体般回转追击。
青衫游龙任颜约莫摔了一跤之后又再爬起,狼狈不堪的以他的双剑力抵着游逸狂风暴雨般的攻扑,他的爱妻华凝萼也是一柄青锋剑,偕同乃夫拼命抵抗,奈何集二人联手之力,却也只有捉襟见肘的
份了。
九尾狐花小倩好生了得,她居然像一头雌虎似的,挥舞着她的钱如意狠搏钟家忠。但钟家忠显然不以为然,天都九归剑法纵展如云滚浪掀,将花小倩与陈隆俩人全部都卷罩在千丈寒芒之内。
许波的猛辣亦是惊人的,雷掌牛恕空具一身雄浑沉稳的霹雳掌功,仍然被许波那流电飞虹般的鱼纹缕剑逼得左支右绌、步步后退;挂了彩的鬼影贾奇血污遮眼,他的虎头钩业已乱了章法了。
地下躺着断了气的横心虎窦福,重伤的怪魅仇九亭,以及奄奄一息的一阵风邵贵,其他正与天马堂那三十名诈降者死拼的带会所属,如今也被攻得差不多了。钟国栋在一个大鹰扬的回掠中收回了他的另一枚神芒,眨眼间拔出厚剑,展开天都九归剑法,便与佟三泰打在一起。
突然间,从带会的后队扑来一名道人,与刁荣两人一同扑向钟国栋。
跃拥游中走,佟三泰的肘刀以怪异的路数贴肘飞舞,边嘶哑的狂吼:“前队儿郎戒备,后队回援。”
于是,第二排的近百名蓝衣大汉齐吼一声,立即返身扑向了天马堂那些诈降弟兄,来势就宛如一片浪潮。
就在这时,那片杂乱无章的木屋内,突然用起了连串的机括响动声,“唆唆”
的一蓬蓬箭簇利矢破空而来,尖啸如泣中,前排的带会的人刹时人仰马翻,嚎吼尖叫着滚倒了十几个人。
“杀,杀啊。”
的昂烈又高亢的杀喊声紧接着响起,在“劈哩哗啦”
的门裂窗碎声中,二十余条人影猛虎出拥般扑了过来,那一马当先、起落如飞的人,赫然正是天马堂的大当家豹枭屈元苍。
狠命围攻钟国栋的刁荣见状之下,哑声大叫道:“当家的,屈元苍在此,我们上当了。”
肘刀暴横电划,佟三泰嗔目吼道:“我们拼了,前队儿即豁死阻截。”
他的吼叫尚留着一点尾声时,当头扑来的屈元苍已在一个翻腾中抖掌将眼前阻路的蓝衣大汉震了半天,七个人身上口里喷出的热血就像洒下了半天的雨。陈玉卿带着家孝、惠琴、玉姑等展开钟氏天都九归剑法,一路势如破竹,就像刀切西瓜似的,杀得带会的儿郎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奔命似的东躲西逃。
刁荣的贯革措倏起暴插,尖叫道:“当家的,他们不行,我去拦截屈元苍。”
佟三泰旋腾急掠中,忙道:“好,你快去。”
那后来加入的瘦长道人手里已多了一只钢丝拂尘,他在身形如电般的攻拒下,狠辣的道:“这老小子有我们俩人应付够了。”
于刀刃的挥切中穿掠着,在拂尘的谭扫下射弹,钟国栋以他的天都九归剑法周旋在两名强敌中间,这时鬼见愁刁荣抽身急退,他的身躯尚未转过去,彩芒倏现,一枚追风神芒已猝袭而至。
刁荣大吃一惊,霍然矮身缩肩,右手猛翻,用他的短柄金叉硬挑。刹那间,神芒“嗡”
的自动弹起,立又泻落,刁荣金叉飞刺,同时倒移。但是,在此瞬息里,毫无征兆的另一枚追风神芒已快得令人不敢想象的暴射刁荣。
发出这道追风神芒的人是陈玉卿,因为她是女人,体力受先天限制,内力不如男人,她自己也知道。因为,她便在追风神芒上苦下功夫,所以她的发射手法,比丈夫钟国栋更见诡异。
刁荣虽然拼命截挡,但却未曾阻住,那种过程是迅速至极的,只见彩芒一闪,刁荣已“吭”
的闷嗥着一头撞向地下。他的右肩胛上结结实实被击正着,伤得这位鬼见愁的肩胛骨全部砸碎。陈玉卿更是手下留情,剑挥头落,结束了刁荣。
佟三泰几乎连肺部气炸了,他干嚎着:“卑鄙啊……”
钟国栋冷冷一笑,一百掌暴卷向佟三泰,同时右手一百剑反劈瘦长道人,顿时剑影漫天,掌影宛如血刃飘掠,“呼噜噜”
的旋风几乎能把地面都掀起来。斜刺里人影骤映,屈元苍等已横冲而到,他大吼如雷,“黄斑掌”
势若山颓浪排般压向了佟三泰。
在佟三泰的暴退中,这位天马堂的魁首粗厉的叫道:“我操你的老娘,佟三泰,我看你朝哪里卖狂去。”
佟三泰的牛角形肘刀“嚯嚯”
的挥斩,动作如飞,他一边疾速游走,边嗔目怒叱:“屈老狗,你少得意,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哩。”
掌势呼轰激荡,仿佛千百巨杵铁锤在捣模搅翻,屈元苍的攻扑是又猛又狠、又快又辣,他狞笑道:“你们没有啥指望了,姓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