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刺眼的阳光将安渝叫醒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了,亲王殿下扯了扯身上盖着的被子,将自己裹成蝉蛹的样子,一缩一缩地把身子埋在柔软的被子里。
浑身上下各处的的酸软难耐,比起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好在两个男人还记得帮他清理上药,使用过的后xue至今还红肿着,总感觉有东西还插在里面。xue里被涂了清凉消炎的药物,但即便是拥有强大恢复能力的吸血鬼也无法短时间内恢复完全。
"哒、哒、"
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安渝将埋在枕头里的头抬起,换了个姿势懒洋洋地侧躺在床上,望着端着托盘走进来的圣兰,好整以暇地观察着这个伪善的男人又想做什么。
圣兰依旧是那副面上带笑处惊不变的样子,联想到自己身上现在的不适大部分是拜眼前这人所赐,安渝就恼恨的牙痒痒。
将手中的托盘放到床头的柜子上,圣兰坐在床沿,将浑身发软的亲王殿下连人带被地抱起,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
从托盘上拿起一份西红柿炖牛rou,装了一勺便动作小心地递到了安渝唇边。
安渝心中冷笑,撇开头不想接受,嘲讽道:"圣子这是做什么,水里下药不够现在连食物中也不放过了么,让我猜猜这里面有什么,上次的迷药?还是新的折腾人的东西。"
像是没听见安渝话中的讽刺一般,圣兰叹了口气宠溺又无奈的说道:"你睡了大半天没有进食,昨日那么激烈,即便是亲王殿下也会觉得饿吧。乖,别闹了,多少吃点东西。"
"滚开。"被圣兰恶心的语气激起几分恶寒,安渝挥手打开了勺子,银纸的汤匙"啪嗒"掉落在地板上滚了几下,连带着里面的汤水和食物弄脏了地面。
气氛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安渝转过头不愿和他对视,还挪动了自己的位置倚靠到床头的靠背上,尽可能的远离了圣兰。
圣兰抬起眼望向安渝,金色的眸子里神色不变,没有一丝恼怒,似乎对闹脾气的情人颇为无奈。他站起身,叹了口气道:"好好,我不打扰你了,食物放在床头记得尽快吃,别等凉了再吃,对肠胃不好。"
他是不是忘记了吸血鬼平日饮食基本都是生食。安渝胸口的怒气无处发泄,当圣兰快要走出房间时才不冷不热地开口道:"我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在花园里和我迷迷糊糊间看见的红色眼睛,是你吧。"
圣兰脚步一顿,僵在了门口。
"人类的圣子竟然是吸血鬼,还是劣种,这个消息如果传出去你恐怕不会太好过吧?"见圣兰的动作,安渝心中原本只有六分把握的猜测得到了落实。
圣兰回过头,面上依旧带着温润浅淡的笑容,可整个人的面部表情都冷了下来。
"亲王殿下果真聪明,可谁又会相信你说的话呢。"圣兰笑道,眼中没有半分被拆穿的恐惧,一派胜券在握的淡然模样。
安渝心下一阵不妙,想要发动自己的能力瞬移离开这里,可能力就像被冻结了一样,丝毫无法使用。
"你又给我吃了什么?"亲王殿下惊怒不定,能力被剥夺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让他徒然升起一丝不安。
圣子依旧是那副无波无澜的模样,但在安渝眼里却披上了一层Yin冷残酷的滤镜,阳光从他背后洒向屋内,背光的场景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令他毛骨悚然。
"亲王殿下这几日便在教堂内好好休息吧,我自然会将殿下照顾妥帖的。"圣兰超他颔首,便欲离开,安渝挣扎着想要下床,却在和他那双金色的瞳孔对视的一瞬间,困意又涌上脑袋,他晕晕乎乎地倒在床上,眼睁睁看着圣兰离开了房间。
在睡过去的前一秒,安渝心头闪过一丝念头———混蛋,我的午饭还没吃啊......
......
在和圣兰撕破脸之后的几天内,安渝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即便醒来,也无力下地,饭食都是圣兰一口一口喂到他的嘴中的。
安渝如今已经可以肯定圣兰和荣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心下焦虑却又无济于事,只能默默祈祷温格和安德能早日识破教廷的真面目,不要上当受骗了。
而圣兰,则在安渝休息了几日,感觉到他已经恢复完全了,动手做了自己肖想已久的事......
大床上的四根床柱垂下来四根红绳,将床上浑身赤裸的亲王殿下双手捆住,双腿分开。红色的绳子环绕过脖颈,在腰上围了一圈,又紧紧箍住雪白的routun和已经高高翘起的Yinjing。
安渝被迫摆出腰塌下,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趴在床上,若是稍微抬头或者动作,连接的粗糙红绳就会深入摩擦过他的tun缝,将体内"嗡嗡"作响的铃铛顶的更深。
"唔......好...好难受......"
安渝的眼睛被黑色布条蒙住,生理盐水打shi了布料,在眼罩上晕开一阵水迹,他喘息着,在xue口浅浅打转跳动的铃铛将他的欲望挑逗起却又不给个痛快,肠rou内瘙痒难耐,急需要粗大滚烫的东西捅进去好好Cao一Cao,解解他的痒。
可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