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颂拥着安渝回到了马车上,一面吩咐车夫驾车驶回越国使团落脚的驿站,一面差遣小厮去跟皇上告罪今日的早退,以及通知安渝的侍卫不必担心他家主上的行踪。
夜早已很深了,马车踢踢哒哒驶出皇宫正门,路两旁的商贩店铺早已关门休息了,静悄悄的夜里只有马蹄和车碾落在青石地板上的声音。
而此时马车内部的火热气氛,却和寂静的街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安渝头枕着越颂的大腿,横躺在马车上,平日睡惯了柔软的金蝉丝床垫,不甚舒适的马车自然睡的不安稳,哼哼着翻了几个身都还是不满意。
束着的发冠在动作间变得松垮,几丝调皮的发丝软软地垂在脸旁,面颊上因酒醉染上的红晕将向来冷清的人添了几分人气,迷蒙的双眼含着水汽,双手不自觉地抓住衣服的领襟开始不得要领的撕扯。
安渝的脑子仿佛被酒Jing烧糊涂了一般,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尽管知道这样做不和礼数,但是全身上下发出信号叫嚣着热,双手随着本能移动,想要解开这Jing致繁复的朝服。
暗恋多时的人躺在自己大腿上,越颂本就忍的践行,现在见到安渝出格的举动,更是眉头一跳,想也不想地抓住了安渝的手腕让他停下。
"安渝...你醉了,乖,别乱动了,我们马上就要到驿站了。"越颂喑哑这嗓子,强行压下心底冲上来的邪火哄道。
却不想安渝醉得厉害,似乎已经无法分辨出他在讲什么,只觉得握住他手腕的大手比他体温低上许多,贴着格外舒适,便头脑发晕地反握住越颂的手,往自己脖颈处按去,想给自己降降温。
越颂倒吸一口气,一忍再忍,事到如今却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下半身中烧的邪火,当即反客为主,十指交叉着扣住安渝纤细光滑的脖颈,低头吻住了安渝微微张着的唇舌。
安渝双手攀附上越颂的双肩,脑中已经一片浑浊的他只觉得身上这人能解了他体内的热火,反客为主地缠住越颂的舌,饥渴地吮吸着,嘴里溢出不住的嘤咛。
狭小的马车空间里,衣衫凌乱面色chao红的楚国丞相紧紧攥着越国君主的衣裳,索吻般的献上自己的唇舌供人品尝,啧啧的水声在不大的空间里回响,直叫人听了脸红心跳。
在越颂的手撩开安渝的朝服,逐渐下滑时,马车外传来马夫提醒"到驿站了"的声音。
越颂不爽地"啧"了一声,直起身,与安渝的唇舌分开时发出yIn靡的"啵"声,他双手分别从丞相的腰间和腿窝间环过,将人横抱起,步履匆忙地回到了房间。
将怀中之人轻柔地放在床榻上,正欲翻身脱下外衣,却不料安渝突然挣扎起来。
丞相双眼溢满水光,口中喃喃自语着"好热",喘息着拉扯着身上本就松垮的衣服,自己将如玉般光滑细腻的身子从深色庄重的朝服里剥了出来,头上的发冠已完全乱了,青丝细细碎碎铺在床上,侧着脸仰躺在深色床单的床铺上,将安渝泛着红晕的面庞衬地更加糜烂诱人。
越颂几乎被那片白皙的身子晃晕了眼,伸出手顺着安渝肩头轻抚着滑下,激起身下人一片敏感的战栗。
丞相饱尝情欲的身子本就受不了男人的挑逗,再加上酒Jing的助兴,将男人在他身上游走的粗粝大手的触感无限放大,直叫人先试抓心挠肝的痒,然后又觉着被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热度,只想叫身上的男人更用力地抚摸、碰触才好。
安渝双眼迷茫,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双腿间的物什已微微抬起了头,tun缝间的小口也饥渴地一张一合,xue口沾染上晶莹的清ye,邀请着男人的进入。
越颂三下五除二脱去碍事的衣服,将安渝禁锢在身下,顺着脖颈一路往下流下一个个斑驳的红印,直至来到胸口处,一口含住含苞待放的嫩红ru尖,叼着吮吸舔弄,一只手覆上另一边的胸脯,一点不偏心地碾着敏感红点。
安渝双手抱住越颂的头,不知是想将人推开还是要他吃地更深些,如玉似雪的清朗公子如今像修炼了媚术的狐仙般,修长笔直的双腿缠住男人结实的腰腹,摇着头,嘴里发出克制不住的呻yin。
放过备受折磨的ru头,越颂再次吻住不断溢出好听声音的小嘴,大手在安渝股间一滑,惊讶地发现丞相大人早已做好准备,粘了他满手的yInye。
不再克制,早已化身为虎狼的男人红着眼,将腿间蓄势待发的雄根推送进安渝shi润的xue口,"扑哧"一声,一插到了底,狠狠顶上了xue眼深处的突起。
"哈啊啊啊——!"安渝惊呼出声,看起来似是清醒了几分,正想推拒身上的男人,就被刚开荤刹不住车的越颂按住腰,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rouxue里温暖shi润,被粗大的rou棒层层cao开,直捣黄龙,源源不断滴答流出肠ye随着越颂的挺动被击打成泡沫,堆在丞相柔软丰盈的tunrou之间。
"哈....呜啊....好...好深.......秦风...慢...慢点啊啊......"
安渝呜咽着,眼尾染上胭脂色,眼里的水光伴随着一阵阵的抽查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