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阳台门应声开启,喧闹的宴会声一瞬间如海浪般涌入安渝的耳中,又在下一瞬随着门关上而褪去。
安渝被赫尔曼宽大的肩膀遮住了全部视野,看不见来人的恐惧和羞耻感让他浑身紧绷,shi软泥泞的后xue狠狠绞紧,让埋在肠道里半硬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赫尔曼被夹得“嘶”了一声,抱着安渝大腿将人往上抬了抬,不顾身后有人就想开始下一轮的征伐——倒也不是真的不顾忌,只是能让守在门口的保镖放行的无非也就那两个人。
果不其然,下一瞬陆舟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赫尔曼,你过分了。”
寸头黑发的俊帅男人大步走到赫尔曼身边,将被Cao得晕晕乎乎的小钢琴家从军火商的凶器上拔起来,肠壁和rou棒剧烈摩擦的快感刺激得安渝嘴角溢出柔软不适的轻哼声,后xue里被堵住的ye体也顺着股缝划下,透明粘稠的ye体混合着白Jing滴滴答答落在阳台上。
安渝双腿无力地靠在陆舟身上,任由他弯腰将滑落在脚边的西装裤和内裤拉上给他穿好,还细心的将他大敞着的衬衫扣上,常年握枪的大手在系他遍布红痕的胸口前的扣子时难得有些微微发抖。
系完扣子,陆舟四下看了看没找着安渝的西装,寻思着应该是被海风吹走了,怕他着凉又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头给安渝披上。
大了几码的西装外套空落落地搭在安渝肩上,全程任由陆舟给他穿衣服的安渝伸出手抓住外套不让它被海风吹走,白皙细长的手指稍稍用力抓住黑色西装,指尖染上的粉色被衬得柔软可口。
赫尔曼倚在阳台栏杆旁冷眼瞧着陆舟上下忙活没有出声,直至看见安渝伸手拽住陆舟给他搭上的外套才皱了皱眉,站直了身想要拦下他们,就被安渝抬眼看来的充满厌恶的一眼定住了身。
陆舟凑到安渝耳边轻声问道:“外面的宴会在散场了,我们现在走吗?”安渝点点头,靠在陆舟怀里被他扶着出了门,只留赫尔曼一个人站在阳台吹海风。
原本满身戾气的军火头子像是被安渝那一眼吓住了,没有再继续打算阻拦他们,可是赫尔曼连在阳台强要他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能吓倒他的?安渝清隽冷淡的眉眼间透出几分疑惑,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了。
赫尔曼孤儿出身,被上一任军火头子收做养子,说好听点是养子,其实充其量就是被养在身边任打任骂的一条狗,一直到他成年杀父上位后日子才变得好了起来。他这一辈子活到现在,想要的位置靠抢,想要的订单靠抢,想要的运货航路靠抢,连现在有了喜欢的人,也没有正确的恋爱观指导他该怎么做,凭着本能强取豪夺,结果惹的心上人对他厌恶排斥。
赫尔曼傻站在阳台上,心上突然涌起了不知多少年没有感受过的茫然失落和心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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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陆舟带着安渝回了他的房间。
将安渝先安置在沙发上,陆舟转身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准备好换洗的衣物捧着走到安渝面前,沉默了半晌踌蹰地开口道:“...你先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吧,这套是我没穿过的,不介意的话将就着穿一下吧。”
安渝点点头接过来,看起来对陆舟倒是没有对赫尔曼那么讨厌。因为职业原因对人的情绪分外敏感的刑警先生没有感觉到安渝对他有负面的情绪,松了口气,目送安渝进了浴室后打电话定了份粥。
安渝打开淋浴仔细清洗了身上粘着的 ye体,正准备清洗体内的东西时脑袋一转,突然间脚底打滑摔坐在了淋雨房里,发出来“咚”的一声巨响。
陆舟听见声音着急地来到门前,“安渝,你还好吗?没事的话回答我一声。”
浴室里的小钢琴家似乎说了句什么,隔着水声陆舟听不真切,只好又敲了敲门,语气更加急迫:“安渝?你没事吧?”
陆舟把耳朵贴在门上安静地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里面再穿出声音,他着急地在门口踱步,最终敲了敲门喊了句:“安渝我进来了。”便推开了浴室门。
推门进去就看到淋浴房里花洒掉在一边还在尽职尽责发出“哗哗”的水声,安渝安静地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浑身被水汽蒸上粉色,让原本清冷的气质显露出几分柔软。
陆舟此时却旖旎的心思也没有,满心满眼都是此时略显脆弱的青年,他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你还好吗......”
安渝抿了抿唇,飞快地看了一眼陆舟,眼里闪过一丝纠结,半晌,才挣扎着开口,声音细若蚊蝇:“...后面...弄不出来......”
他说的含糊,落在陆舟的耳里宛若惊雷,他被炸得晕晕乎乎,不经大脑地开口:“那我帮你?”
话一出口他就清醒了,正后悔自己会不会显得太轻浮,就看到安渝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
陆舟飘忽地像在做梦一般,狠狠掐了大腿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吸一口气将安渝横抱起来放在他之前放好水试过水温的浴池里。
“那我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