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月当空的夏夜,闪闪月光倒映在粼粼海面上,晚风带来一丝大海的咸腥。轮船一楼,奢靡浮华的舞会还在继续,在舞池中旋转跳舞的男女累了,走到甲板上享受起这一丝海风的微凉。
艾布纳的房间气氛火热,沙发上三个男人混乱地纠缠在一起。听到陆舟因为隐忍和欲火烧得低哑的回答声,安渝怔愣了一瞬,随即很快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药”才会让这三人做出如此不合常理的举动。
安渝:科科,怕不是吃了就能拿奥斯卡影帝奖的药,居然比我还能演。
苍白瘦弱的小钢琴家面色震惊,想要推拒挣扎,可两只手刚碰到赫尔曼的胸膛就被他抓住用一只大手锁在一起,已经被药物烧昏了脑子的军火商不满足只用脸贴贴安渝的脖子,得寸进尺地开始拉扯他的衣服。
“什么......不行....放开我!”
双手手腕被赫尔曼握住不能动弹,还要应付另一侧凑上来的艾布纳,他亲昵地用高耸的鼻尖蹭着安渝的耳垂,一边喃喃自语着“好凉快”,一边用双手环住安渝的细腰,想尽可能多的靠近能让他舒服的微凉躯体,平日里总是斯文风雅的政客先生此时额角的碎发被打shi了贴在脸上,金边眼镜下的双眼不在只有娴熟的笑意,晦暗的眼神中充斥着欲望和占有。
安渝被这个眼神盯得心惊,一时间只能愣愣地和他对视,一旁的赫尔曼不满受到忽视,“唰”的一声扯开了他的西装外套和衬衣,滑落堆积在手臂上,露出大片白的晃眼的柔软肌肤。
赫尔曼如同看见了rou的狼,被安渝白皙光洁的rou体迷了眼,凑上去轻轻嗅着小钢琴家身上浅淡的清香,呼吸越发粗重,忍不住张嘴从他的脖颈处开始舔咬吮吸。
可怜我们安小少爷因为身体原因,连较大的情绪波动都不允许有,二十三四岁不仅没和男人女人亲热过,连拉小手都是幼儿园时期的事了,这些年一心扑在工作上,未经人事的身子当即被赫尔曼挑动得软了腰,嘴里溢出细小急促的鼻音,双颊也染上两朵可爱的粉红。
艾布纳听得心颤,手指勾起安渝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先是温吞地唇瓣贴着唇瓣摩擦了一阵,伸出舌头顺着安渝柔软的唇瓣打圈,将他粉白的小嘴吻舔得红润后,才不再假装绅士,强硬的将舌头探进他的嘴里,撩刮着害羞躲藏的小舌,又坏心思地在安渝的上鄂舔弄,吻得人发出呜咽的鼻音,身体也被陌生的酥麻快感刺激得微微发抖。
突然间,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小钢琴家感觉上半身一凉,被赫尔握住的手不知何时被放开,身上的西装和衬衫也被脱下,身后贴上来一具滚烫厚实的rou体。
安渝双腿被抬起夹在艾布纳的腰上,上半身窝在赫尔曼怀里,滑嫩敏感的背部几乎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军火商的八块腹肌的形状,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包裹着他,刺激得安渝浑身布满了一层粉红。
赫尔曼低下头,继续在安渝的颈肩留下一个个红痕,布满硬茧的大手一边一处覆盖上安渝的胸rou,富有技巧地揉弄,两只大拇指在突起的红果上搓摩。
刺痛中带着酥麻的爽意,安渝从来不知道男人的胸也可以被揉得这么舒服,艾布纳解下他的裤子,握着半硬的小安渝开始套弄,拇指将溢出的透明ye体涂满整个粉嫩rou棒,还时不时划过顶端的出Jing孔,故意不去扣弄哪出,将安渝吊得不上不下的。
沙发上的气氛愈发或热情,低着头捂着脑袋的陆舟即使控制住自己不往那处看,也没法阻止三人暧昧的喘息声和安渝动情的细软鼻音传进他的耳里,他的内心天人交战,一方面最后的良心不允许他这么做,另一方面又实在忍得痛苦。
陆舟赤红着眼抬起头,内心的挣扎在看到三人纠缠的样子时尽数散去,他站起身脱下裤子,走到安渝侧面,抓起他无处安放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吐着水的rou棒上撸动,滑软shi润的掌心,长年练琴留下的指茧让他爽得“嘶”了一声
三侧都被男人围绕,嘴巴被艾布纳的舌头塞满,白皙光洁的背部被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胸前的nai尖被抓住磨碾,手被带着在滚烫粗大的鸡巴上撸动,身下的rou棒也被人伺候着,艾布纳空闲的大手害在他挺翘的tunrou上揉面似的揉弄。
浑身的敏感点被掌握住,安渝体内被挑起的欲火直窜上心头,整个人烧得晕晕乎乎,连什么时候后xue里被插进手指都反应不过来,直到三只手指将粉嫩的xue口撑开,可以轻松的在shi软小xue里进出才意识到不对劲,慌慌张张开始挣扎。
“啊......不行....出...出去......哈呃——”
软手软脚的挣扎在男人们看来也不过是添了几分情趣,艾布纳不予理会,xuerou里进出的手指突然滑过一个凸起,刺激得安渝克制不住惊喘一声。
艾布纳舔舔唇,眼见着安渝准备的差不多了,握住他纤细的腰肢,抬起,粗大的gui头对准了流着yIn水开翕着的软红saoxue,“噗嗤”一声粗长的rou棒cao了进去,狠狠碾开了收缩蠕动着的肠rou。
“唔啊——”
安渝仰着头哭叫一声,小rou棒溢出点点白ye,抱Cao的姿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