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成雪也不知道自己是体质好,还是发了汗方便退烧,半梦半醒熬到天亮,居然真的好了大半,只不过感冒症状还在,喉咙肿痛,还有点咳嗽。佣人又给他冲了感冒药,他还是照常跟周肆一起去上课。
中午周肆被老师叫去订正考试卷,他又被堵了。但这次来找他的不是大哥周朝——周肆说他还在出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而是冷着脸的二哥。站在教室门口,放学出门的女孩子都吓得绕开,暮成雪很想当做没看见他,但还是被他叫住了。
周清的做法比周朝还要令他不知所措,他把暮成雪带出来吃饭就算了,还直接在饭桌上给了他一沓钱,包都不包一下,尴尬地躺在桌上。
暮成雪不想碰,小声问他:“干什么呀?”
“不知道你缺什么,给你钱自己买。”
“我不要。”
“拿着。”周清生硬地命令他,“要不然今天别回去上课了,必须拿着。收了钱我还有事情要跟你说。”
他硬是把钱塞到暮成雪校服口袋里,“昨晚的事情没跟别人说吧?”
“没有。”
“那就好。”周清探了探他额头,“烧也退了……让你拿钱是为了你好,万一不小心怀了,你一个学生哪有钱做流产?小诊所又不干净。”
“会怀孕吗?”他生物课学的那点知识不足以让他弄清楚昨晚发生的事情,“我不是吃药了吗?”
“又不是只有一次,药也不是一直都有用。”周清随口道,“再说了,睡你的又不止一个。”
“一家子嫖客。”
“你说什么?”周清眯起眼,“你再说一遍?”
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兄弟两个对自己反常的亲昵态度,遮遮掩掩的处理方式,还有塞到口袋里的钱,都足以让暮成雪反应过来自己在经历什么。他想起电视上看到的扫黄纪录片,嘴硬道:“你们像嫖客一样。”
他们吃饭的包厢是关门的,菜上齐以后服务员就不会进来了。周清起身锁了门,二话不说把他推倒在长沙发上,直接把他裤子扒了。
“你干什么!这里有人,你——”
“你有本事继续叫,看看来人了是谁丢人。”周清动作很快,直接把他内裤都扒掉了,硬是按着他的腿掰开,“给脸不要脸?”
“我是嫖客,你是什么东西?不就是ji女?装什么清高?有本事别爬周家的床,真以为你背后跟周肆那些小动作没人看见?”
“我没要钱!我也不想去你们家!是周肆叫我去的!你以为我想要是吗?”暮成雪给他逼急了,腾出手把钱甩回去,直接撒了一地,“还给你,都还你!你放我回去!”
周清被钞票打到脸上那一刻彻底被激怒了,他承认自己一开始确实想得太简单,以为塞点钱给暮成雪就能了事,没想到啃了块硬骨头。长这么大还是头回碰上这种烈货,反倒更让他起了好胜心。他想起暮成雪是个好学生,喜欢读书,这就是他的死xue了,想从这里下手一点都不难。
“你想走也行,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你班主任,还有学校领导。”周清平静道,“在校学生卖yIn,直接把你扔局子蹲几天,再开除学籍,没有学校敢要你。”
果然是没有社会经验的书呆子,暮成雪一下脸就白了,“我没有,我没有卖yIn,你的钱我都还给你了……”
“从你进来那一刻起包厢里就有录像,你收钱的时候被录下来就够了。”周清看他被吓成这样,忍不住想笑,“你没卖yIn,那你敢去医院开证明说你没有性经验吗?你昨晚跟我做了什么心里不清楚?”
“我说了,老老实实拿钱,怀上了就去打掉,什么事都没有,学校那边我也可以给你请假,你爸妈我也帮忙瞒过去,你非要撕破脸皮,有什么好处?闹大了谁吃亏?学校把你开除了,你爸妈知道自己孩子搞出这种丢人事情,还不得气死?”
到这个程度就差不多了,暮成雪只比其他上钩的鱼稍微硬气点,现在也只会躺着掉眼泪。他都不用哄,把早就硬了的鸡巴插进去,边cao这小孩刚开苞的bi边掐着他的腰眼逼他软下来,暮成雪就受不了了。他刚受过这样的打击,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怎么反抗,就被动地躺着被侵犯,周清看着他脸颊的泪痕,生出一种Cao哭他的错觉,格外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动作大开大合越发猛烈。
“唔……轻点,疼,我好疼——”
“又不是第一次了,别给我装。”他伸手去逗弄暮成雪颤颤巍巍立起来的性器,“这都硬了。”
“好难受,我不舒服,别——啊——下面坏了……”
跟雏ji上床就这个好处,初经人事的孩子会叫得很惊恐,让人觉得自己真把他cao坏了。周清知道他所谓的“难受”是对做爱时身体情chao的不适应,但他不想给暮成雪时间去习惯,他只想发狠地把欲望倾泻给这具青涩的身体,让他快点被cao成自己的形状。
毕竟等到他大哥下手,暮成雪就要被cao成泯然众人的破鞋了,到时候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还不如趁没被开发狠狠地多捞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