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投资,青满江更是愿意投资。于私,这是给妹妹妹夫进行投资;于公,就算换成非亲非故,冲着天天花木场的出品质量与口碑,投资也是稳赚不亏。
资金不缺,市场不缺,现在反而缺的就是管理人才。对于雷宇天来说,还有什么样的管理人才,比自己的身边人青叶柔更合适的?
想法说给青叶柔一听,青叶柔没半点异议。其实,前些年要不是她必须利用自己的专业本行赚钱养家,并且替公公田胜朴治病,她何尝不想呆在雷宇天身边,与他一起打理花木场?
天天花木场发展到今天,已经有了足够的盈利能力,田胜朴治病的费用也已经完全不在话下,青叶柔自然就没必要继续与丈夫分开着,各行其事。
最早的第一家天天花木场现在变成了其中一家分店,雷宇天不再太多干涉,而是让周黑担任了总经理,尹诗韵担任副总经理,雷宇天夫妻俩却有了更大的总部,并且已经发展到旗下十几家花木场。
斗转星移、日月更替。有时候雷宇天去最早的那家花木场,会远远看见周黑与尹诗韵俨然像庄园主、庄园主夫人,默契的配合着。有时候,尹诗韵忍不住会抛给周黑一个浅笑,周黑便甘之如饴。虽然,两个人依然还未走到一起,但,尹诗韵只是需要足够的时间。或许,时间会让尹诗韵渐渐发现周黑的好,好到一定份上,便是水到渠成。
今日的尹诗韵毕竟已不同往昔。她现在可能会打心里抵触像前两场婚姻那样的闪电爱情,而更倾向于慢。慢慢地淡忘,慢慢地接受,慢慢地感受一种类似于爱情的东西。直到有一天,或许弯下腰身去照看一朵花苗时,园子树上会掉下一个果子来。爱情红了,瓜熟蒂落。
周黑相信会有那样的一天到来。雷宇天祝福着那样一天的到来。
连续几年,雷宇天负责技术的攻关,青叶柔负责企业的管理运营。虽然,他们的天天花木连锁已经在安蓝、天滨、北京、上海都有了自己的分场,可谓大江南北开枝散叶,但,大多数时
候夫妻俩还是呆在安蓝新开设的那家总部花木基地,形影相随。
这已经是第五年了,儿子森森与女儿苗苗都已四岁。
雷宇天尝试嫁接完几株苗木,扔下工具,往地上一躺。地上是松松软软如茵的草皮,他躺在草地上,看见阳光那样均匀,照射在怒放的花朵上,也照射在带露含羞的小花苞上;照射在参天的大树上,也照射在矮小的灌木上。
他双臂张开在草地上,像一只以绿地为天空的苍鹰,进行着紧贴地面的飞翔。
他的翅膀却突然痒了一下。一双小手将他左臂拉了拉,然后,以他左臂为枕头,居然就这样将小小身躯靠在他左臂上,跟着躺在了他身边。
“爸爸,我想亲你。”枕着他左臂躺下的居然是女儿苗苗,脸上还沾着泥,就啄木鸟似的在雷宇天脸上啃了一口,算是亲他。
“爸爸,我也想亲你。”右臂上同样有一个人躺了过来,自然是儿子森森。
“你不要!”雷宇天这回真急了,因为儿子森森不只是泥,鼻子下还挂着两大条鼻涕虫。可惜,热情根本挡不住,儿子对他的阻拦丝毫不以为意,于是,两条鼻涕虫全糊到了雷宇天的脸上。
雷宇天被两个小家伙打败了,无可奈何地去抹脸,却听到吃吃得意的娇笑声。
妻子从一树粉白的花枝后探出脸来。五年了,她还是那样的秀发悠扬,身姿婀娜,眉眼如画。岁月仿佛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令她看起来依然那样的纯净皎洁,不像两个孩子的妈妈,而像个纯美的少女。
“还笑,你教的好徒弟!”雷宇天努力做出生气的样子。
这两个小家伙一切就是在学青叶柔。常常,雷宇天在园子里忙活一阵,躺在草地上晒太阳,青叶柔在办公室里打理着账目,侧头透过窗户便看见草地上吹着风的丈夫。这时,她就会悄悄走过来,不说话,拉直他的其中一只手臂,然后以他的手臂为枕,与他并躺在草地上,一起看云朵善良,看清风淡泊,看阳光细细碎碎地在竹叶上报着平安。
看着看着,她却不再看云,不再看风吹草木,不再看阳光与枝头,转而侧过来看他。看云看风的时候,她的眼底全是清澈;转而看他的时候,她的眼里盛满的全是柔软,全是蜜糖般的情意。
“老公,我想亲你了。”她说着,吧唧在他脸上亲一口。这一口,亲得雷宇天屡屡心花怒放,马上伸过嘴也要来回亲她,不料却听到一个小男孩大惊小怪的声音在一旁喊叫:“妈妈在咬爸爸了!”
“才不是,森森真笨,妈妈是在亲爸爸!”苗苗老练地教育弟弟森森。
就是这些,被两个小家伙看到了,现在居然有样学样,也是大大咧咧地拉直雷宇天的手,把他手臂当枕头睡,然后大大咧咧地亲他脸。所有动作跟青叶柔如出一辙。
“苗苗森森,不听话,怎么把正事忘了?”青叶柔笑着,提醒两个孩子,“爸爸头有点疼,妈妈叫你们过来干啥来着,叫你们替他按头对吧?”
“是的,按头按头!”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