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心理学,直到今天,我依然觉得,你无意之中充当了一回最了不起的心理医生,你的药不仅在峭壁上治疗了我,而且在冰冷的河水中又再次治疗了我。我们的心理学中常常会有苦心营造的情境式治疗,而那晚在河流之中,你不在场,却对我展开了一次成功的情境式治疗,黑沉沉的暗夜因为你的治疗而光芒四射!”
“我要活下去,但却绝对不会再回小
凉村,不会回那个没有丝毫人性气味的家。我要让我爸妈知道我已经死了,因为在我的心里,他们已经死了。所以,我没有再要那双鞋子,我把它们继续放在河滩,挨近河水。我要让我爸妈清早找过来的时候,看到这双鞋,以为我已经投了河。他们再也没有这个女儿了。”
“我就这样,赤着一双脚丫,跳上了岸边石头,不在河滩留下脚印。我踩着石头路,口袋里揣着那个皱巴巴的纸团,以及叶姐姐给我的一些零花钱,一直往上游走。”
“那时是深夜,桥上一个人都没有。我赤着脚走过了桥,走到了河的对岸,继续往前走,走了半夜,慢慢走进县城。我的脚走出泡来,走到县城时,天也大亮了,我身上的河水也全都被一路的风吹干了。我用口袋里的其中一点零花钱,在街边买了一双新鞋子,又买了点早餐吃。然后,我便搭上最早的车,从县城去了砚市市区。县城本就离我们小凉村那种偏僻地方有点远,何况那时有是一大早,根本就没有小凉村的村民出现在县城或者车子上,所以,我知道,一定没有人清楚我其实将小凉村远远地抛在身后,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第483章她被施暴的阴影*
“老公,我是要去市区的八中找叶姐姐,在她的帮助下找一份我力所能及的简单工作,边打工边活下去再说。只要我活下去,一辈子那么长,我就有希望找到你。而且,如果你一直困在山里,那么可能你真的已经死了。现在我既然变得相信你还有一线在世的生机,那么我相信你就同样有可能已经不在山里,而是在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可能的地方。”
“我寻找叶老师的事并不顺利,相反,阴差阳错,我却遇见了生命中另外一个重要的好人,那就是老公你现在的岳母,蓝春丽,蓝医生。人和人有时就是奇怪的缘份,我爸妈生了我却让我感受不到丁点温暖,而与蓝医生相处一段时间我却觉得这才是我妈妈该有的样子。”
“老公,咱们在有些事情上真是无知又好笑啊。直到蓝医生以母女身份让我去了高中上学,有一天,我依然偷偷摸摸在家收拾着自己染血的裤子,想要一个人紧张地把它处理干净,被蓝医生看到了。事实上,在蓝医生的新家里我已经又有一个月出过一次血了,当时我瞒了过去,这是第二个月了。这次蓝医生主动走了过来,首先就告诉我不要慌,她也同样会有出血这种事情。然后,她教了我很多东西,什么叫例假,例假应该怎么照顾自己,等等。”
“随着渐渐长大,也随着我对例假这种事情了解越来越多,我开始回想一件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老公,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没错,就是那个恶梦般的黄昏,我被恶魔丁煜在砖房里欺负糟践的事情。那至今都是我心里一个太严重的阴影,若无必要,我实在半点也不想去回想、细思,但,我却不得不带着一些疑问去重新回望它。”
“我能记起当时的一部分情形,进了门,被丁煜抱起按倒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后来,由于我的反抗造成他凶狠地暴打了我,把我的头撞得眼冒金星、昏昏沉沉,所以后边的事我并不是感知得特别清晰。只能凭感觉,他是在扯下我的裤子,做最无耻的事情。并且,我的小腹一痛,接着就看见两腿流出那么多的血,这一切都向我证明着,这个禽兽已经夺走了我的清白,对我做完了最可恶的事情。”
“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重新理解,有不有可能,其实是他压在我身上、殴打我的同时,挤痛了我的腹部,于是,我本就快要到来的例假在那关键之际被压迫和引发了出来。所以,莫非他扯着我裤子,看到了我很多血而并没有继续进一步做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有可能是我汹涌而至的初潮救了我。可我并不知道例假是什么,更不知道初潮是什么,只能带着满头的伤与满心的恐惧,拉上裤子,哭着跑了出去。我只能有一个理解,那就是我已经被丁煜那头禽兽给玷污掉了!”
“老公,你跟我一样,甚至比我更不懂什么例假之类的事情,所以,当你听到我诉说遭遇,又看到我一裤裆的血,自然也毫不怀疑地觉得我被丁煜强暴了。而且,我们还亲耳听到丁煜的声音隔着树丛传过来,他穿上裤子跟他的手下炫耀说很爽,比享受小仙女还爽,这就更加让事情变得如同铁证,丝毫无疑。”
“当我渐渐懂了很多生理知识,我可以确定,至少后来连续几天的出血绝对就是初潮,只是被侵犯的话血早就应该止住了。但有些事情我依然无法百分之百的确定,即便是我成了大女人,去了英国留学之际,我都无法确定,我的清白到底有没有被玷污过。”
“因为,确实存在两种相反的可能。一种是汹涌的例假让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