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菲菲见严枫询问,赶紧从怀里掏出那封信笺,说道:“大君殿下,卓晴妹妹头疼病又犯了,无法赴约,让我来给殿下道个歉,并带了一封书信,请殿下过目。”
严枫闻言,脸上流露出浓重的不解之色:“刚才卓晴小姐身边的翠儿已经来传过信了,走了有一会儿了,为何又着你来传信?”
骆菲菲听后亦是面露疑惑,卓晴明明让自己来传信,为何又派了翠儿来?难道是对自己不放心?
严枫适才收到卓晴称病的口信后,情绪就一直有些低落,烦闷地抚了会儿琴,此刻看着骆菲菲手上的那封信,脸上的失落神色稍稍淡去了一些,随后伸手接了丫头递过来的那封信笺。
他揭掉封口上的蜡油,拆开信封,但是信封里并没有信,往里看去,里面有些白色粉末状的东西,那粉末似是正在向外飘逸而出,伴随着一股奇香飘散进他的鼻息。
那香气似乎很是诱人,严枫继续深吸了几口气,将那香气不断地吸入鼻中。
他看着空空如也的信封十分纳闷,疑惑地看向骆菲菲:“骆小姐,这就是卓晴小姐让你给我送的信吗?为何里面空无一物,只是些香粉?”
☆、陷害
还没等骆菲菲回话,严枫突然感到一股热流从身体的某处膨胀酝出,如热浪翻滚般涌入四肢百骸,头部被那股热流充盈得几乎就快炸裂。
此时,面前的女子似乎是冲他回了话,但却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声音中透着甜腻的酥麻,循声望去,感到眼前的身形影影绰绰,体态诱人,有幽兰般的芬芳从她身体中弥漫而出,那声色味中都充斥着诱/惑,男人不受控制地向面前之人扑了过去。
他整个人似是处于一种疯癫状态,如饿狼捕食般把面前的女子猛得拽入怀中,双臂紧紧地箍住她的上半身,温热的唇齿疯狂地侵袭上对方的唇。
骆菲菲被严枫这突然的举动吓蒙了,挣扎着想要呼叫,却被狠狠地堵住了嘴,手脚亦是被高大的男人禁锢住,同时感到有一只手正在撕扯她的衣衫。她使劲地挣脱着,但越挣脱被对方箍得越紧,凡身使出的那点蛮力根本无法摆脱一具仙身的纠缠。
挣扎中,丫头深吸一口气,运出身上最后的气力,抬脚猛勾男人的膝盖窝。
疯魔中的严枫被袭击后,膝盖一弯,腿一软,失去了支撑,一下子歪倒在地,怀里抱着的人儿也跟着一起倒地。
女子倒地的瞬间,在地上一个翻滚从男子怀里挣脱了出来,同时伴随着一声尖锐的撕扯衣料的声音,她肩头的衣衫被扯破,露出上臂雪白的肌肤。
骆菲菲一边大喊“救命”,一边如逃避洪水猛兽般在地上拼命向门的方向爬,爬行中碰撞到地面上八仙桌的桌腿,桌案上的茶杯碗具被掀动得叮当作响,纷纷滚落至地面。
固定在案几上的烛台亦被震动得不停摇曳,屋内忽明忽暗的光线散着Yin森恐怖之气,跳动的烛芯如一只无奈的眼睛般注视着那只被困在狼窝里的小绵羊。
倒地的男人支起身,一个箭步窜上去,扑身向前压在了正在爬行的女子身上,继续撕扯她身上的衣衫。
情急之下,骆菲菲随手抓起地上一只没有摔破的茶壶,憋足一股劲儿扭身向身上之人狠狠砸去,茶壶不偏不倚地磕碰在严枫的一侧头骨上,一条血痕顺着额头流了下来,被砸中之人顿时失去了知觉,歪倒于地上。
见严枫倒地,丫头赶紧坐起身,愣愣地看着地上那个不省人事的男子。
她浑身上下不停地抖动,满脸的慌乱神色,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正不知所措中,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李兴带着暗卫冲进了桂花亭,紧跟在后面的竟然是仙后谢青柳,还有卢芸和卓晴母女。
谢青柳看到屋子里满地狼藉,大儿子严枫竟然满脸是血地躺倒在地上,骆菲菲衣衫破碎不整地坐于严枫身侧,顿时花容失色,面部扭曲,一个箭步冲至严枫近前,俯身下去,摇晃着昏迷中的儿子,大声嘶叫道:“枫儿!枫儿!你快醒醒!”
身后一众人也都慌乱地围拢上前,快步冲上来的李兴蹲下身,扶起躺于地上的严枫,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向一旁的仙后恭声道:“禀仙后,大君殿下头上被硬物砸伤,是晕厥了过去,应无大碍,是臣失职!”
谢青柳继续声嘶力竭:“一群废物!快把枫儿送回鹊桓宫,赶紧传太医来医治!”
李兴给严枫简单地止了血,吩咐两个暗卫将其扶出了桂花亭。随后看了一眼坐于地上的骆菲菲,向仙后请命:“仙后,袭击大皇子殿下的凶手要如何处置?”
谢青柳亦是目光狠戾地看了一眼傻丫头,对李兴道:“你带人先下去吧,这里交给我。”李兴领命后离开。
谢青柳再次看向衣衫不整的骆菲菲,缓慢踱步走至近前,她身形的Yin影隐没了坐于地上之人,Yin影下的空气中似是凝固着些肃杀之气,愤怒中的女子扬起手狠狠地扇了丫头一耳光,同时嗔怒道:“你这个贱人!”
呆坐在地上的傻丫头一直还没有走出刚才的惊吓,谁知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仙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