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匙接着一匙,龙鸣涂药涂得仔仔细细,几乎连子宫内壁的每一道褶皱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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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尘只觉得Yin道发烫,敏感的子宫好似含着一团火,胸前的nai头和身下的Yin蒂又肿又涨,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雪白的皮rou上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喉间被迫逼出几声细细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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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伸出手,扣住云清尘的下颌,仔细观赏他面颊上的红晕、发红的眼尾,以及那双波光潋滟的含泪眼眸,越看越欢喜,简直是爱煞了仙尊大人这副含羞带怯、煎熬隐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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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沿着对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摸去,拂过Jing致的锁骨和饱胀的nai头,双手在柔韧纤细的腰肢和大腿内侧不断摩挲着,感受着指尖下细腻滑润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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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美玉般的皮rou微微发颤,蒙着一层暧昧的薄红,直教人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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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贴在对方的耳边,低声调笑道:“听那条小蛇提起过,仙尊大人在凡间时,是被人从ji馆里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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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沉浸在药性折磨中的云清尘,闻言低低喘息了几声,抿了抿唇瓣,含着泪珠的一双美目凌厉的看向妖皇,只是咬紧牙关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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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顿时又笑了一声:“我喜欢你这幅含屈受辱的表情,仙尊大人在ji馆里被男人cao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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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仙尊大人在ji馆接过几回客?被几个男人cao过?得了多少嫖资?那些嫖客们cao完之后赏的银钱,会不会塞满仙尊大人的xue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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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之间,龙鸣便越说越过分、越说越露骨:“那些前来嫖你的男人是不是有老有少、有胖有瘦、有美有丑?仙尊大人有没有被这些人一起玩过,一次要吞吃几根男人的rou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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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尘身子颤了颤,眉头紧锁,咬紧牙关,在无尽的欲海中用正常的声音说道:“妖帝,你若记恨我多年前斩你那剑,尽可以用剑斩回来,何必如此羞辱…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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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句话没说完,便被龙鸣在nai头上狠狠捏了一把,口中猝不及防的喘出几声清冷破碎的呻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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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这是说的哪里话?如此漂亮的一身皮rou,我可舍不得砍上几刀。”龙鸣边说边在他身上不断摩挲揉捏,一双手拂过那单薄挺直的脊背时,突然就来了兴致,转身又取来几碟药膏,和一只粗壮的翠玉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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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碟药膏与之前的药膏不同,并非再是透亮晶莹的无色,而是深深浅浅的红色脂膏,深红、绯红、桃红、淡粉……颜色娇艳,异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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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尘的手腕依旧被红绳高高吊起,被迫双腿敞开跪坐在地,正不明所以之间,便见龙鸣兴致勃勃的伸手一挥,瞬间,这个房间的四面八方便都换成了水银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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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墙壁,地板和头顶,统共六面镜子,将他环环相绕,将他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照了个通透,纤毫毕现、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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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面镜中的他,都是浑身不着寸缕、身姿yIn靡、香艳yIn荡,比凡间千人骑万人跨的ji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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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尘一时间羞得面红耳赤,只能暂且低下头、垂落目光,不敢去看四周的镜面。却不料自己身下也早就换成了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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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低头,就清晰的看到底部镜面上自己被分开的两条腿,胯间两口xue眼通红热胀,还在不断的抽搐翕合,从xue口里吐出丝丝黏腻的yIn丝,一点点滴落在光洁的镜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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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大人面色更是羞红,只恨不得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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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龙鸣并不打算放过他,强行让他再次睁眼,还强迫他直直的看向自己面前最近的水银镜。
云清尘身下两口涂了药的xue眼,现在又热又烫,嫩得像是两块刚出锅的热豆腐,一戳就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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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那两颗嫣红的nai头,则硬挺饱胀的像是两颗多汁饱满的葡萄,红艳艳的任君采劼、随便男人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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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胯下两瓣肥嫩的Yin唇被小巧的夹子拉扯着分开,被强行剥出来的艳红Yin蒂,像颗硬挺的sao豆子般怯生生的翘着,又像是花苞里的花芯,盈盈含露,红润欲滴,只等男人的rou棒狂风暴雨般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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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大人,在凡间的娼ji馆里时,有没有男人从背后cao过你?”
龙鸣着迷似的拂过云清尘光洁滑嫩的皮rou,翠玉毛笔的笔尖,蘸饱了碟子里绯红色的药膏,轻轻点在他的脊背上,然后浓浓的画下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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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膏初时甚为冰凉,激得云清尘顿时浑身一颤。随后药膏接触到皮肤,又转为火烧一般的炙热,笔尖落下的地方,泛起一阵瘙痒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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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鸣下笔不停,不多时,就在新雪一样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