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起到了巨大的震慑效
果。
一段时间后,打闷棍,绑票,下套子,七八个当天下午参与绑架萧琳的混子,
就被私下里挑了手筋脚筋,这还都是王钢拼命拦着,如果任由游侠乱来,非闹出
人命不可。
最可怜的当属这些混子,程天海一伙跑了,他们既怕被警察找,又害怕被这
俩疯子报复,惶惶不可终日,但事情远没有结束,两人日后又连续作下了惊天血
案!
经过一段时间查找,有人把拿九尾鞭抽萧琳屁股的混子翻了出来,传到了游
侠耳朵里,这盘菜他非吃不可。
混子外号叫刘大脑袋,体貌特征明显,
顾名思义,就跟丝瓜秧子上顶了个煤
气罐一样,脑袋瓜子特大,于是就有了这个外号,游侠准备拿他开刀。
深夜的海城街头特别冷清,只有一阵阵微风吹着樟树叶子沙沙作响,游侠和
王钢两人黑布蒙面,带着手套,坐在大金杯面包车里没有任何交谈,只是抽着烟,
死死地盯着巷子的唯一入口。
王钢挪了挪屁股,问:「我说,几点了?」
「快凌晨一点了。」
王钢有点沉不住气了,又道:「一连蹲两天了,加上之前咱俩干过几次这种
事,是不是传到对方耳朵里,把他吓着了,跑了?」
游侠叹了口气道:「稳着点,再等等。」
他刚说完,就看见巷子口晃晃荡荡地出现了一个人影。
王钢挠挠头发,疑惑地问道:「对方我没见过,你看仔细点,是这小子吗?」
「别着急,放近了再看看。」
那道人影明显喝大了,已经走不了直线,双腿发软,一步三摇晃地往前拐着
走。
两人默不作声地盯着这个人影,一直等他走到距离大金杯不远处的路灯底下,
借着昏黄的灯光,一个大脑袋映入了两人眼中。
这人脑袋特别大,不光如此,还把头发留长,梳着溜光锃亮的大背头,让人
看上去就直恶心。
王钢首先拉开车门下了车,他攥了一把大攮子藏在背后,刀尖的寒光在路灯
下格外醒目。
游侠本想等着对方走近点,直接给弄上车,未料对方忽然停下脚步,扶着墙
一通猛吐,又见王钢耐不住性子下了车,于是也跟了过去。
王钢一直走到离扶着墙猛吐的家伙很近的时候,突然爆喝一声:「刘大脑袋!」
对方抬起了他那油乎乎的大背头,朝王钢摆摆手:「嗝,兄弟,不行了,多
了,真不能再喝了!」
王钢一个箭步窜上去,左手薅住对方衣领子,右手大攮子瞬间横在他脖子上,
发出一声冷笑:「刘大脑袋,才喝到哪到哪啊,就撑不住劲了?」
对方脖子被冰凉的刀身一激,酒劲顿时醒了三分,连忙把双手举了起来,像
根木头似得一动不动。
「兄弟,有话好说!」
「说你妈了个逼啊,这就废了你!」
话音未落,王钢刀柄砸在对方脸上,刘大脑袋发出痛苦呻吟,跪在地上。
虽然已过凌晨,可还是怕被人发现,游侠按住王钢胳膊,沉声道:「稳着点,
先把他弄车上再说!」
王钢把对方放翻,掏出一捆绳子,将他手臂反绑在背后,然后两人把他架起
来,扔进了大金杯。
游侠开车,面包车抄小路驶向南山。
看着对方眼中浮现出杀气,刘大脑袋挣脱了几下绳子,问道:「兄弟,哪条
道上的?」
「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你到五更,老子是专门给人送行的!」
刘大脑袋酒也醒了:「大哥,有话好说啊!」
想到自己表哥边军死了,王钢当即抽了对方一个耳光:「妈了个逼的,谁是
你哥啊!」
这一下正好抽到对方脑门子上,弄了黏糊糊的一手,王钢使劲地在对方衣服
上擦了几下,又道:「你这个傻逼在脑袋上抹猪油了吗,怎么那么多油呢?!」
「那是发胶啊,大哥,咱们这是去哪啊?」
游侠开车回头看了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南山荒地多,挖个坑把你埋了,
这叫路死路埋,沟死插牌!」
刘大脑袋一听这话,一屁股坐地上,颤声道:「两位大哥,我这是惹到谁了?」
王钢点上一根烟,猛吸一口,朝他脸上吐出烟雾:「惹到谁,你自己心里没
点逼数吗?!」
「大哥,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啊。」
「不知道,不知道,现在知不知道?」王钢每说一句,就抽对方一个耳光。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