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脖上,并逐渐加大了力度。
胡廷秀心中暗想:歹徒居高临下,自己处于不利境地,再这样下去要支撑不
住,必须反击!
想到此处,女警官瞬间用两手拇指,插入麻猴子鼻子两侧的眼角内,用力向
外抠动着他的两只眼珠子,麻猴子吃痛中松开双手,胡廷秀趁机一拳砸在他脸上,
接着弓起双腿,两只玉足同时蹬向麻猴子两肋。
「嗷!」
麻猴子嚎叫着从床面被踹到了地板上,女警官趁机从床上站起身,下了地,
再次挥动粉拳砸向对方面部,岂料麻猴子架开来袭玉臂,左右两拳接连击中她的
俏脸,胡廷秀趔趄着后退,膝弯磕在床沿,后仰着倒在床上。
「臭娘们,我看你他妈是想死啊!」
麻猴子大叫着张开双臂扑过来,胡廷秀顺势抓住对方两只手腕,弓起条纤腿,
用玉足蹬在对方肚子上,借着来力,纤腿猛地绷直,娇躯顺势向后一翻,一招兔
子搏鹰将麻猴子掀到身后床上。
「快来帮我!」
麻猴子已经坐起身,女警官见状扑上去两人扭打起来,李秀萍也从后面抱住
了他。
「我操你妈,找死呢!」
麻猴子回身一肘顶在女教师颧骨上,她翻倒在一旁,脑袋还撞在床头柜上,
低声呻吟着。
接着麻猴子两只手又卡住胡廷秀玉颈,这回他下了杀手,他残忍地笑着,两
只手同时加力,性别及身体上的优势重新让麻猴掌握了主动,他翻身跪在胡廷秀
娇躯两侧,女警官再一次被仰面按倒在床上。
「臭娘们,被干了那么多次还反抗,我他妈掐死你!」
胡廷秀两只丝足乱蹬,在激烈地挣扎,她想扒开麻猴子卡在玉颈间的手,获
得喘息时间,可一连几次都没有成功。
女警官忽然改变起策略,两只纤手也掐住麻猴子的脖子,双手拇指,一只死
命地按在对方喉头下凹处的气门上,用另一只使劲地摁下喉头。
「嗷!」气门被封,麻猴子喊不出来却倒吸口凉气,他手一松,胡廷秀喘上
一口气,双手力道却丝毫不减,依然死死抵住对方身体上这两处位置。
女警官一扭身,把麻猴子翻到身下,居高临下掐着他的脖子,月光打在她光
洁的身躯上,身材娇小的女警官,再也没有昔日里那秀气的模样,此时胡廷秀披
头散发,就像收割生命的女鬼,或许因为俏脸接连在几次搏斗中被击中的缘故,
鲜血正从她贝齿和檀口中渗出,顺着樱唇挂在下巴上。
两个人就这样相持着,在床上不断翻滚着,忽地麻猴子把胡廷秀翻到身下,
继而胡廷秀又翻身上来,居高临下死死地按住麻猴子。
一段时间后,胡廷秀感到卡住自己脖子上的双手力道在减弱,她爆发出更加
强烈的求生欲望,女警官使劲推开麻猴子,抓起被剪断的那条黑色连裤网袜,在
他脖子上绕了几圈,从后面使劲地勒住对方。
麻猴子一开始还在挣扎,想要甩开女警官,可是他的力气很快就弱了,想抓
胡廷秀的头发也抓不到,只能双手双脚胡乱的在床面上拍打。
女警官仍不肯放手,一晚上被歹徒们轮番奸淫和羞辱,统统化为了满腔的愤
恨,她用膝盖顶住麻猴子后背,双手紧紧地拽着丝袜,丝袜在受到强力拉拽下逐
渐地变成了一条没有弹性,细细的绳子,深深勒进了对方的皮肉里。
胡廷秀用力!用力!!再用力!!!直至看到麻猴子双眼圆凸,已经绝气身
亡,这才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女警官在搏斗过程中,已经耗尽了所有体力,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仰面躺
在床上贪婪地呼吸着空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李秀萍凑过来,关心地问:「胡警官,你没事吧?」
胡廷秀一双玉臂撑着身体,想要从床上起身,可胳膊一软又倒了下去。
「嘶嗬嗬……我没事,咱们得抓紧离开这儿。」
李秀萍借着月光看到胡廷秀双颊红肿,嘴角淌血,身上还有不少淤青,玉乳
间还有被烫伤的痕迹,禁不住问道:「呀,胡警官你受伤了!」
「不碍事,都是皮外伤,缓一会就能好。」
「那我找块毛巾沾点水给你擦擦。」
「嗯,动作轻些,锁上房门,别开灯。」
女警官声音有些虚弱,她枕着枕头,选了个相对舒服点的姿势躺着,忽然脑
中一阵眩晕,接着从玉乳和下体又泛起了生理反应,胡廷秀感到双乳微胀,膣道
内伴着瘙痒又开始分泌出大量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