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兢兢业业上班,闲暇时间替天行道的变态夫夫程煜熙和苏舟荷最近盯上了一个带人迷jian轮暴前任的畜牲。
既然法律的漏洞让这些强暴犯得以逍遥法外,那么杀手夫夫决定亲自动手,为民除害。
按照老规矩,心狠手辣的苏舟荷负责绑架和虐杀犯人,肤白貌美的程煜熙负责从旁协助。
此时,全身赤裸的主犯的手腕和脚腕都被手铐、脚铐和皮带牢牢固定在了光可鉴人的解剖台上。
由于提前被注射了哑药和迷药,强暴犯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只能意识昏沉地成为砧板上的鱼rou,任由变态夫夫宰割。
苏舟荷身穿白色连体防护服,头戴护目镜和面罩,手戴白色ru胶手套,镇定自若地接过未婚夫程煜熙递过来的手术钳和手术剪刀。
面容冷峻的男人先是用手术钳夹住强暴犯的蘑菇头,然后将犯人细小绵软的分身向上提起来。
接着,一把冰冷锋利的剪刀将gui头部分卡在寒光闪闪的刀刃之间。
一动不能动的强暴犯顿时吓得面容失色,心脏紧缩,瞳孔地震,浑身战栗,苍白的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无奈却无法发出一丁点声音。
阳光充足的房间里充满消毒水的味道和轻柔欢快的音乐。
手持利器的苏舟荷完全无视强暴犯眼睛里流露出的巨大恐惧,愤怒和乞求,“噗叽”一声,一剪刀就插下去了。
另强暴犯感到十分庆幸和万分痛苦的是,苏舟荷并没有一劳永逸地减掉他的命根子或蘑菇头。
锋利的剪刀尖戳进狭窄的马眼里,一边前后抽插一边左右旋转,粗暴残忍地扩张小巧的尿孔。
强暴犯瞬间面容扭曲,浑身颤抖,青筋毕露,大张的嘴巴里发出无声的痛苦呐喊。
鲜血从破碎的马眼汩汩流出,沿着gui头滴落强暴犯的分身。
和未婚夫同样装备的程煜熙用不锈钢托盘接住了苏舟荷拔出的剪子上沾着的碎rou。
强暴犯快要疼得昏厥过去了,然而这只是新奇又漫长的酷刑的开始而已。
扩张过马眼之后,苏舟荷本来打算再接再厉,一手一把剪刀,同时剪掉强暴犯的两枚ru头的。
但是程煜熙认为狗东西的一套犯罪工具应该承受主要的惩罚和折磨,于是苏舟荷从善如流地改变了主意。
当苏舟荷再次拿起剪刀的时候,仍在滴血的刀口对准的就是强暴犯的两颗丑陋的睾丸了。
全身都是冷汗的强暴犯心脏高高提起,猜测苏舟荷怕是要整个骟掉他的卵蛋,但幸运的是结果只是每颗睾丸上被剪了一个开口而已。
两颗蛋蛋总算暂时保住了,强暴犯的心落回了肚子里,但可怜的下体依然很痛,红色的血ye从新鲜的伤口中喷涌而出。
强暴犯接连翻了好几个白眼,眼前的漆黑多过光明,下体一抽一抽得疼,但他还是坚强勇敢地保持住最后一丝清明的意识。
马眼里的碎rou和从睾丸上剪下来的皮rou安静地摆放在闪闪发光的不锈钢托盘里。
苏舟荷开始小心翼翼地为强暴犯饱受摧残的马眼和睾丸创口上贴上止血药棉敷片。
这一贴心又温暖的举动差点就让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的强暴犯感动坏了。
然而他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这一切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止血药棉敷料贴好之后,苏舟荷拿过未婚夫递来的一管特制胶水,开始在创口四周涂上超强粘合剂。
强暴犯脆弱敏感的小心脏在经历两次起起落落和一次自作多情之后,终于不敢再轻易猜测变态夫夫的意图。
让强暴犯万万想不到的是,面前的魔鬼拿出一个类似气泵的特殊装置,又将连接的根金属管插入马眼里。
接着,两枚睾丸上的两个伤口里也被无情插进了相同的金属管,强暴犯瞬间被吓得瑟瑟发抖,双股打战,上牙和下牙不受控制地打架,发出“咯吱咯吱”的刺耳声音。
变态夫夫二人组心有灵犀地相视一笑,同时拧开气泵上的阀门。
“嗞……”
强暴犯的Yinjing和睾丸里同时被注入大量的氢气,无能为力的禽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命根子和卵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增大。
狭窄的尿道渐渐被氢气拓宽扩张了,可怜的欲根肿胀发紫,免费得到了增大加粗手术。
膀胱也不可避免地被取之不尽的气体所侵占,带给畜牲主人想要小便的错觉,盛满劣质Jing子的囊袋很快鼓起如鸡蛋大小。
就连肠道里也难以幸免,迅速被源源不断涌入的气体所侵占,强暴犯的肚子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鼓,简直像是怀了一个不停胀大的气球一般。
氢气比气体轻嘛,所以强暴犯的睾丸、Yinjing和肚子都可笑地“昂首挺胸”,“向阳而生”。
禽兽的Yinjing和睾丸皮肤快要被充盈的气体撑破了,内脏器官也承受了巨大的压迫,这种非人的折磨和痛楚几乎把泪流满面的强暴犯逼疯。
强暴犯有没有出现悔恨、愧疚、愤怒、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