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你还记得昨天我是怎么睡到客房去的吗?”秦穆敲门走近沈庭文的办公室,似是不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一般,一脸犹疑的对沈庭文说到。
今早醒时本想着再抱着沈庭文温存一会,谁知却只摸到了空荡荡的被窝。来了公司后,对方更是跟昨天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昨日的事闭口不谈。
秦穆背着的手不着痕迹的将门反锁,向办公桌走去,看着对方听到自己不记得,暗暗松了口气的模样,顿时气极。
被cao成那样了今早醒来还能逃走,可真是有能耐啊,早知道就不应该心疼他,只做了三次就放过沈庭文。
“我也不记得了,昨天我接完水回去没找到你,还以为你自己回家了。”沈庭文一脸认真的说到,没有漏出一丝破绽,“怎么,原来你昨晚是睡在客房了?”
他猜的是对的,中了那种药后,清醒过来大多都不会有记忆,他这种身体的人……还是不要和秦穆有牵扯的好。
“可是我记得,我昨天好像睡了个下面长了两张小嘴的男人……”看着沈庭文依然没有变化的脸色,要不是他昨晚就是冲着对方去的,没准还真会怀疑自己记错了人,“沈哥,那个人不是你吗。”
沈庭文面色如常,心里却异常苦涩,“两个小嘴”,真是个贴切的比喻,他若是个正常的男人,或许今天早上根本就不会跑。
“那就是你记错了,或者只是做了个梦,我昨天没找到你,就跟着离开了。”他这样畸形的身体,确实是个很容易记住的标志,他没想到秦穆对昨天的事情还有记忆,只好强装着镇定把谎言咬死到底。
他并没有觉得被秦穆睡了有什么,他是个从小就生活在黑暗里的人,秦穆身上的每一分光芒都令他感到向往。
如果他是个女人,或者是个正常的男人,发生了昨天的事,第二天早上醒来也许会扇对方几巴掌,也许,会要求秦穆对他“负责”。但他都不是,所以,他只能拖着酸痛的身体自己逃跑。
他恐惧身体的秘密被发现,更恐惧秦穆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自己的身体,会露出厌恶的眼神。
“可我们明明就是睡了,你怎么不承认呢。”秦穆双臂杵在桌面,灰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沈庭文清冷的脸,赤裸的眼神像是已经把人扒光了一般。“要不你把衣服脱了,我检查一下,怎么样?沈副总。”
“小秦总,我已经说了,不是我……”沈庭文被秦穆盯的有些僵,动作僵硬将文件整理好放在一旁,逃也似的起身向门外走去,“如果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秦穆看着沈庭文像是听不到般继续逃跑的动作,和那强忍着遮住的别扭走姿,再也装不下去,快步撵上去,拽住沈庭文的手臂,将人一把甩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身体瞬间附上去,撕啦一声扯开沈庭文的衣服。
“不是你?那你这身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秦穆将沈庭文浑身扒的只剩一条纯白的平角内裤,整个人双腿岔开堵在沙发里,捏着沈庭文被他啃的红肿的大nai头,手指抚过胸膛上斑驳的吻痕,还有上方那颗已经发紫的牙印,“为什么不承认,是我不让你满意吗?”
“不……不是……”秦穆将腰横在对方两腿中间,一直手捏着ru头,一只手隔着内裤,描绘着中间逐渐shi润的女xue。
沈庭文被逗弄的喉间哼声不断,压抑沉闷的呻yin不自觉的泄露出去,声音虽然很小,却依然努力的压制着,白色的布料逐渐被yInye浸shi,在xue口处Yinshi一条yIn溢的形状。
双手无力的抓着秦穆作乱的手,想要拨开,身体难耐的扭动着。瞧着沈庭文忍耐的模样,秦穆俯下身用嘴堵住柔软的双唇,不断点火的手拽住内裤就是一扯,勃起的Yinjing释放出来,随着被暴力剥下的内裤弹跳了几下,颤巍巍的支在身下。
秦穆双眼盯着会Yin处那条小花似的粉嫩女xue,两片肥软的唇瓣里面包着花瓣似的小Yin唇,红豆大小的Yin蒂随着两腿的分开被暴露在空气中。
看起来光秃秃、rou乎乎的,颜色干净,还挺漂亮,秦穆想着,指头轻轻的拨开干净光滑的Yin唇,轻轻的触碰一下沈庭文这从未使用过的娇嫩xue口。
指尖揉着果rou,慢慢的捏揉,不一会就让沈庭文的腰肢酸软,彻底窝在了沙发里,“不要……秦穆……别……别再……揉了……”
“sao货。”看着沈庭文这被揉的浑身颤抖的模样,秦穆只觉得性器硬的像铁一样,真是稀奇,一个一米八几,一身漂亮肌rou的大男人,两腿间竟然多了小逼。
将乱扭着挣扎的沈庭文按了回去,两指手指并拢,直接插入了正流着yIn水的xue口。sao货,不知道越是喊不要越是容易被cao吗?
“不……不是……”秦穆的手指在xue内肆意的搅弄,让沈庭文被玩弄的彻底瘫软,双腿被分开搭在短沙发的两边扶手上,上身瘫软的靠在椅背上,下身门户大开的被秦穆玩弄着被小心翼翼的隐藏了二十七年的女xue。
“沈庭文,别扭了,你男人要给你的"小馒头"开苞了。”秦穆抽出水淋淋的手指,解开裤链释放出胀的生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