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猫是四条腿,不像人只有两条腿,伤了一条就难以走路了。
要知道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可以不知道现在的顾问森鸥外长什么样,也可以不清楚所谓的继承人森由乃是谁,但是绝对要记得有一只猫,历经暴虐狂躁的前任首领,以及现在的Yin险狡诈的顾问,还能荣宠不散的猫咪!
这只长得很像布偶猫,但是眼睛又是金色的猫咪,才是真·猫生赢家!
虽然森由乃已经有了将少年击倒的实力,可是她根本就不愿意这么做呀。
再怎么耀武扬威的猫咪,也有能驯服她的主人。
森鸥外、太宰治、比水流……乃至重生后只见过寥寥两面的宗像礼司,都是能让她剖开最柔软内心,自然而然地向他们撒娇的存在。
面对少女这番堪称示弱的撒娇语气,宗像礼司可谓是铁石心肠了,他严肃地板着脸,认真道:“不可以,如果现在不好好揉的话,只要你脚一沾地,这就很难好了!”
可是森由乃才不吃他这套呢,她轻蹙眉头,双眸中好似烟雨朦胧,撅了撅嘴又是软软的娇嗔,“可是真的很疼嘛~礼司你这么严肃正经的话,是不会有女孩子喜欢哒!”
——“那我从小到大可不缺女孩子告白。”
他张了张嘴,本来是准备这样说的,可是又本能地觉得这句话说出来,猫妖小姐又要闹腾起来了吧!
于是他按着求生欲极强的本能,话到嘴边就遛了个弯儿,“只要猫妖小姐不讨厌我就行了。”
森由乃闻言愣住,就算是前世她与宗像礼司欢|好的时候,水ru交融攀至巅峰时,他也只是动情地亲吻她的后颈,而从未说过一句讨人欢心的话语,更不曾这般直白钟情于她。
尽管她知道他此时只是安抚情绪居多,而不是真的喜欢她,可是……她就是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但是森由乃心里也是有些小小的埋怨的。
宗像礼司前世和她结婚一年,都没有什么甜言蜜语,如今却这么轻易地对一只来路不明的猫妖说出这样的话来,这是指他曾经枕边娇妻,还不如一只猫吗?!
还是说时间真是一把杀猪刀,将这样直白可爱的少年,变成了沉稳不轻易表露心迹的可靠成年人?
——是了,钻入牛角尖的女孩儿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再甜蜜的话也只甜在心口半截,后半截就开始了她可笑的疑心病。
森由乃神情恹恹地,但她还是愿意自欺欺人地相信是后一种可能。
承认自己前世魅力不足,实在是太打击人自信心了。
“还疼吗?”少年见她兴致不高,以为是刚才话重了,便不由得放缓了语气,温柔问道。
其实他也只是嘴上说说不能轻,在少女抱怨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放轻了手劲。
森由乃眨巴眨巴眼睛,好好感受了几秒,老老实实说:“不疼了……还有点舒服。”
这是实话。
在习惯了少年温热手心与药油在伤处按压的力度后,那样闷闷的疼痛就渐渐浅淡了,虽然还是有些疼痛,但是更多的还是逐渐涌上的舒缓。
森由乃舒适地眯起了双眸,喉咙里发出了类似于猫咪在放轻松时的呼噜声,此刻的她看起来慵懒而又乖巧,简直就是宗像礼司这次与她纠葛一起后,最为放松而又安静的时刻了。
最后她也在这样的舒适力度中,轻松地睡着了。
等到森由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暮西山,夕阳残红如血,刺得她眼睛发痛,她眨了眨眼,让眼泪shi润了干涩双眼,
可是环顾四周,并不见宗像礼司的身影。
森由乃手撑着坐直了身子,被子掩在胸口,她仍然有些困乏地打了个哈欠,迷茫地唤道:“礼司,礼司……我饿啦!”
她有些睡迷糊了,又做了个梦,在梦里只有她和宗像礼司,嗯还有肚子里即将出生的小宝宝。
丈夫的陪伴,和未能面世的孩子,是她心中最深的执念,只是她平常根本不敢想起。
于是她醒来的时候,睡的时间过长导致头脑昏昏沉沉,下意识还以为她是那个行动不便,娇气地非要留住丈夫的大肚婆。
哐当——
好像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手忙脚乱的锅碗交响曲。
“猫妖小姐你等等——别起来!”
人还未到声音先至,偏偏她还不那么听话地又动了动腿,从某只脚踝处传来的疼痛让她皱了皱眉,可是又明显少了之前刚摔时候的刺痛感,看来宗像礼司的手艺还是不错的。
片刻之后,宗像礼司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少年手忙脚乱地还没来得及放下锅铲,生怕她一觉醒来,就不管不顾地下地乱走了。
事实上他的担忧也是正确的,因为他出现在房间门口的时候,森由乃确实已经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露出半截雪白的腿来,很显然下一步就是要蹦蹦跳跳下来走路找人了。
“礼司~你系围裙好可爱呀!”
宗像礼司身前的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