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此刻像一条狗一般趴在了地上被女人们所玩弄着,不断张着嘴舔舐女人们酸臭
的丝袜淫脚露出一副享受且满足的表情,那像她一样被媚药所侵蚀改造过变得不
知敏感多少倍的身体也在不断的高潮着,看了看不远处还开着的大门,依旧想要
逃跑的凌媚到现在都还不断动着身体妄想挣脱身上的绳子,然而随着其中一个女
人走到了凌媚跟前抬起脚伸到凌媚的面前之时,后者却很忠实地主动张开嘴把头
凑了过去,一边闻着对方丝袜臭脚那酸臭咸涩的足臭汗臭,一边用舌头不断舔舐
着对方的足部发出淫荡的呻吟以及浪叫,在自己的恋足恋臭变态癖好驱动之下尽
情地舔着女人的丝袜臭脚,享受着那种精神上的快感极其的屈辱不甘但却太过于
舒服了,让凌媚哪怕心存抗拒但根本无法与内心的冲动所抵抗,经历过比伊莉丝
要严重多的调教与媚药改造,凌媚已经不仅仅是身体无比的淫荡就连脑袋都被影
响着,恐怖的欲望和冲动根本不允许凌媚的意识控制身体做出违背快感的事情,
像母狗一样伸着舌头舔别人的臭脚哪怕凌媚在怎么不情愿,那种精神上的快感还
是无法避免地产生着,在对方的嘲笑声之中只能是默默流出两行清泪出来,在对
方丝袜臭脚的羞辱之中又一次地高潮了。
宛若染上了毒瘾的瘾君子一般,随着女人们的不断调教与玩弄,越陷越深的
凌媚明知现在自己这么做是不可以的,应该趁女人们放松之际赶快逃跑,但却依
然学着伊莉丝像她一样如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在女人们的丝袜臭脚旁边任由她
们欺辱玩弄着自己,意识抗争着却怎么也抵不过无尽的欲望,不仅不逃跑还十分
淫贱地主动去舔面前一只只被丝袜包裹的淫脚,舔着那酸臭咸涩的汗液身体兴奋
地颤抖高潮着,直到女人们玩腻了被像其他被俘获的扶她女性一般丢在地下仓库
里,被安置在机械台上调教玩弄着挂上价格牌等着被人买走。
在周围连绵不断的一声声呻吟与浪叫之中,多日媚药的注射以及禁止高潮的
放置彻底杀死了凌媚脑海中仅存的理智,有着自己顾虑的罪犯们是不可能把一个
还心念逃跑的人卖出去,在发现怎么都没办法把凌媚洗脑成一个痴女性格的肉便
器后,便用最粗暴简单的方法往凌媚的体内注入过量的媚药,用欲望把她的脑袋
给烧坏变成一个只懂得做爱的母猪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