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垂帘听政么?」
「那也没有。」时莹说:「我妈清高的很,她才不肯来管这些店呢,也不肯
让我管,说交给专业的经理打理就好了。」
难怪她虽然是个小富婆,但却跟我们这些普通人一模一样,我公道地说:
「专业团队说那肯定业啊,交给他们打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哪里会有像打理自家店那样上心,再说了……」时莹撇了撇嘴,说:「我
也想做点什么。」
然后她又问我:「你公考的书看得怎么样了?」
「还好吧。」说起来,公考的书除了申论我还完全搞不懂之外,行测这种偏
考验智力的一般人只要能静下心来练习就是一个熟练度的问题,我就像找到了那
个时候认真上学的劲,每天都做大量的习题,自我感觉越来越好。
吃过饭后我们逛了一会街,然后她说要回家了,虽然还很早,但我一想也是,
总不能要人家次次跟妈妈作对。
她打了个车,却去了一个陌生的地址。
我问她:「这是要去哪啊?」
时莹笑着说:「我搬出来了。」
等下了车,她邀请我说:「时间还早,上我家坐坐吗?」
求之不得啊,我马上答应。
(未完待续)——
小彩蛋:监狱的日子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艰苦,每天早上预警大概会在6点
左右吹响哨,这点和之前的高中生活倒没有什么大差别,只是在这里听到哨响一
定要马上起床,不然被狱警发现赖床会有处罚,具体看狱警心情了。起床之后就
是叠被子,然后排队洗漱,完了打扫卫生,再才是吃早饭,饭前还要唱一首改造
红歌。
说起来,监狱比高中轻松多了,实行的是「5 1 1」的模式,五天劳动
改造,一天休息,一天学习技能,每天都是法律规定的工作时间,从作息上来讲
不知道比高中生活强到哪里去了。
对,我就是经常这么安慰我自己,在这个没有任何自由可言的地方。
从来没有十一点以前入睡的我,现在每天九点就要开始睡觉,一闭上眼睛,
我就会想我是不是真的需要被改造?一开始我想不通这个问题,所以我的认罪态
度很
差,基本是往要刑期坐满了的路子走。
后来有一天我想通了,事情是这样的,大概半年前,来了一个特殊的人来探
望我,她的名字叫欧阳真。我有想过「真」会长什么样,但看到她本人的时候我
还是有些吃惊,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而是因为她很娇小,年龄看起来也比我小,
冲我打招呼的时候还笑得很天真,我有点不相信这样一个人会有那样心机。
我没有跟她说话,那次探监结束得很快。看到她我才想通了一个问题,那就
是我没有错,一切的错都是林易和欧阳真。相通了这个问题,过了我心里那关后,
我的认罪态度就非常好了,在这里口头上认个罪悔个罪我并不是损失什么。
之后每天晚上睡觉我开始想另一个问题,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我想起小时候,爸爸和妈妈有一次吵架,起因是因为妈妈不满爸爸把我拉去
田径队训练,她认为我去可以,但不能耽误读书。但事实上,我经常因为跟着爸
爸去训练,作业要么是没空做,要么是不会做,把妈妈气得半死,终于有一次爆
发了。那天我印象很深刻,太阳很毒,我跟着田径队的男生们在一个长台阶上蛙
跳,妈妈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拉住我的手臂,就要我跟着她回家。妈妈穿得是一
件白色短袖衬衫和黑色的短裙,妈妈因为走得很急,身上流了很多汗,汗水都浸
透了她的白衬衫,从外面可以清晰的看到妈妈的白色文胸,一对巨乳足以让每个
人都移不开视线。气急的妈妈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她想不到爸爸居然不让
我走,爸爸的理由很充分,两天后有一个比赛,我不能前功尽弃。爸爸和妈妈就
在大庭广众下吵了起来,最后在同事的劝说下,爸爸松了口,让妈妈把我带走了。
回家后,妈妈一口气也没让我缓,就逼着我写作业,她在旁边监督。我做不出来,
妈妈就把气全发在了我身上,打断了一根戒尺。当天晚上爸爸回来后,看到我受
伤的手掌,又和妈妈大吵了起来。
想到这件事就让我很担忧,爸爸并不是一个爱迁就妈妈的人,我担心爸爸不
要妈妈了。好在每次探监都是爸爸和妈妈一起来的,这让我好受很多。爸爸也当
面跟我保证他不会和妈妈离婚,虽然说可以足够放心了,但我心里总觉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