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妍眉头紧锁:“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为何要用应该这么不确定的词?”
司洛解释:“因为当时房间内只有他跟你,发生了什么除了你们,想必也没人会知道。
之后就是你的情况好转,毕竟是没有亲眼瞧见的事情,这我肯定不能笃定地去说。”
他这般说了,司妍便也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她转而询问:“我的身体是不是有问题?”
司洛眸光微闪,不答反问:“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这丫头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定然是有所怀疑。
司妍:“没人跟我说,是我自己猜的。”
司洛的面部表情无任何变化,司妍没有看出有任何问题。
司洛微笑着摸了摸女孩的头:“傻丫头,你就是小的时候有些体弱而已,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要多想。
像这样的情况,大有人在,你不是唯一一个,不必大惊小怪。”
“当真只是如此吗?”司妍眼眸之中闪动着Jing光。
司洛回答得笃定:“嗯。”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司妍微笑着,只是那笑让司洛感觉到瘆人,打了一个寒颤。
司妍:“我一会儿就去告诉爸妈,说你蛊惑我退婚。”
“司洛!给我过来!”
还没来得及反驳的司洛,就这么被抓了个现行,他傻眼了。
僵硬地扭过脖子,他怨愤地目光盯着不远处的妹妹:用得着说得这么大声么?
这下不用告状,都已经被听见了!
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算计好的吧?
“你瞪什么!”司至诚一巴掌拍向儿子的头。
司洛回神,焉耷耷地应了一声:“不敢。”
“你也给我过来!”严雨竹严肃地看了一眼置身事外的女儿。
司妍自然地跟上,她正好也想知道有些事情。
严雨竹的房间内,她坐在主位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双儿女。
“你们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知晓母亲是真的生气了,司洛这时一点都不退缩,他上前一步:
“都是我的问题,妍妍是受了我的蛊惑才会想要退婚,您们若是想要发火就冲我来吧。
这丫头刚醒来,想来身体还是虚的,此时若是再给她来点Jing神折磨,以这体弱的模样来看,说不定又得病了。”
司妍意外地瞧了一眼她这个哥哥。
平日里或许是会说一些自己不喜欢听的话,可是一有事,他却是挡在她的前面。
这就是哥哥吗?
这样的情谊,在永南国从来没有过。
她同样站向前一步,与司洛齐平,神情认真:
“我最初是想过要退婚,但不是受人蛊惑,而是我自己就是这么想的。
有很多事情,我想不明白,还望父亲母亲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妍妍!”司洛蹙起眉毛,不赞同地唤了她一声。
这丫头是没看到爸妈的脸色都沉下来了吗?
这种话在他面前说说就好,怎么能当着这两位的面来说!
司妍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严雨竹沉声问:“你想知道什么?”
司妍抬眸,清澈的眼眸直接面对她:
“我知道您们都不是掌控子女人生的人,为何在我的婚事上这么的坚持?
为何,我未来的人生就一定要与姜桁绑在一起?
我想知道原因,也希望能够得到您们的坦诚相告。”
在女孩坚定的目光之下,严雨竹那句‘没有为何’还没出声,就已经湮灭。
房间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气氛凝重。
“为了你的命。”半晌后,司至诚突然的话语,打破了沉默。
“至诚!”严雨竹凝眉看过去。
司至诚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孩子大了,有些事情,她可以自己拿主意。”
严雨竹还是不赞同,不过话已经说了出去,就算她再不赞同,也已无法更改。
司妍愣了一下,她看向父亲:“为了我的命?为何这么说?”
司至诚:“你自小体弱,两岁那年,突然大病,医院束手无策,后因玄天大师偶然路过,不知用什么方法救了你。
之后在我与你妈妈诚心的恳求下,他为你算了一卦,说你一生之中将会有三劫。
分别是两岁,二十岁,二十二岁。
两岁那一劫他已助你化解,二十岁的那一劫则要依靠你自己,只要意志坚定,都能逢凶化吉。
二十二岁这一劫,则是命劫,你自己无法化解,需要一个天命之人来助你。
在你出院的那一天,我们正与大师告别,姜太太带着姜桁路过。
姜桁却是站在你的面前不肯挪动步子,还想要将你带去他家,你害怕得坐到地上哭,他又蹲下来耐心哄你。
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