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没有闲钱去擦洗护理,布满了颗粒疙瘩的感觉,因为被人经常玩弄调
戏,乳晕和那两粒红豆是糜烂的深红颜色,甚至一点一点往黑色靠近,那头长发
干枯毛燥,搂紧一闻满鼻尽是劣质的香脂味,而哪怕是这样的,秦无诩也要凑够
了钱,几个月才能碰一次,虽然秦无诩是这片最大的地痞流氓,但平常只能在山
路上劫持一些官家小姐混乱中遗弃的婢女们来解决欲望,因为真正的官家小姐被
无数武术高强的仆人保护着。
「小于太,叫弟兄们来,待会劫一个大的,让我去西坊青楼找银梨。」秦无
诩抚摸了一会自己底下的小兄弟,小兄弟十分活力,叫嚣着欲望和渴求,秦无诩
猛地吸一口气,干劲十足地喊道。
「得嘞。」小于太应声退下。
这是一条外地进入都城的必经之路,周围丛山峻岭,陡峭的山崖上长满了密
集的树植物,这条狭长的小路巧妙的嵌在山崖间。
城内严打违法犯罪,几支皇军队伍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在城内各处巡逻,稍微
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惹来大祸。前不久一对夫妻不知道什么原因吵架,两人还在一
推一闹做前期铺垫,人已经被巡逻的士兵押进法堂当堂对峙,写了满满当当几张
保证书才将人送回来。
秦无诩这种靠抢劫勒索各种非法行为谋生的地痞流氓作为重点惩治对象,万
万不可能在城内顶风作案,为了生计,秦无诩寻着城外这处法外之地逍遥快活。
秦无诩带着稀稀拉拉七八个兄弟,轻车熟路地躲在山崖中端平稳的小路里,
茂密的杂草树枝巧妙地隐匿好他们的身形。
秦无诩眯着眼,嘴里衔着根狗尾巴草杆,盘着腿懒洋洋地坐在杂草地上,往
下俯视着小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诶呦,死虫子。」胖胖的大丁黝黑的脸皱起,一巴掌打在自己的手臂上,
半个钟不到,他全身上下被叮咬了几十个包,大丁抓挠着被叮的新伤口,委屈地
抱怨:「老大,我要被它们咬死了。」
「别乱动。」秦无诩缩起身子,把往前挤的大丁往后一拱,没好气地说:
「本来就挤死了,一帮大老爷们一动就一股十几天没洗澡的汗臭味。」
一说到这,秦无诩就更想念西坊姑娘那处女人的胭脂味道,秦无诩扇了扇鼻
头,又闻到大丁身上的恶臭味。
「血招虫子喜欢下次把血放干了再来。」秦无诩恶狠狠倪着大丁,见大丁缩
着头安静了,瞥开脑子里的杂念,转头继续看着底下:「好好做正事。」
「老大,这第五批人走过去了,全都又是轿子又是马车的,今天真的能有生
意吗?」底下一大批马蹄声踏过,过了好一阵,小于太打了个哈欠萎靡道。
「说什么丧气话呢?」秦无诩一掌拍向小于太的头,就这一眼,底下孤零零
两个人从远方走近,秦无诩眼睛倏地亮起,嘴里的狗尾巴草「呸」的一声吐出来,
起身拍拍手:「这不是就来了?」
「兄弟们抄家伙!」秦无诩大喝一声。
两人慢慢走近,依稀看出是一男一女,男生长得秀气,身形瘦弱单薄,女生
依偎在男生怀中,埋着头看不清脸,两个人穿着不凡,后面却没有仆人跟随。
「衣裳这亮泽花纹,可不是一般富贵的人能穿的。」小于太死死盯着男生那
件衣裳吸溜着口水,兴奋地拉着秦无诩的袖子甩:「这人白净瘦弱,一看就是没
有招架之力的文弱书生,有钱又带着妻子,却没人保护,估计是偷偷跑出来的,
身上肯定带了不少盘缠,老大,我们这次要赚大发了。」
「你都看出来了,你老大难道看不出来吗?」秦无诩无语,抽出要被甩骨裂
的手,舔着嘴唇开始幻想着劫玩钱财后西坊头牌姑娘温柔的胸膛,忍不住傻笑起
来,思绪飘向了远方。
「老……老大……」几个兄弟都瞪直了眼睛,拍着秦无诩的肩膀倒吸了一口
气。
「叫我干嘛?还这个反应。」秦无诩刚幻想到摸上头牌姑娘的细腰,不满被
兄弟们打断幻想,反头踢了最近的那人一脚。
「老大你看那……仙……仙女。」小于太指着底下那个女子,眼睛一眨不眨
地盯着,嘴上挂着痴痴地傻笑。
「我滴个亲爷。」秦无诩转过头去,朝着小于太指头看了一眼,捂着极速跳
动的心脏,猛吸了几口气。
底下那女子原先低垂着头,靠在男生怀里,男生宽大的袖子遮掩住女子的身
形。而现在两个人分开,男生解下腰间的水囊递给女子,女子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