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尔突然很想舔一舔他那对薄薄的耳朵。
窗外飘来雨天特有的野蒿的清香,混合着蒸笼里芹菜馅包子的香味沁入鼻腔。
Yin暗的、温暖的雨季终于到来,春日里无意撒上的种子在沉默生根已久后借着这场暴雨破土而出。
十七岁的阮尔终于恋爱了。他不喜欢热辣火热的Omega校花,也不喜欢文文静静的长发班长,他喜欢的是一只老实又温顺、反射弧也许还有点长的水豚。
下雨了。
雨水滴落在老屋窗外的树叶上,混成了宁静夏夜的安眠曲。
晚风吹拂大地,带来雨季特有的野蒿的清香,阮尔的鼻尖动了动,在雨声中渐渐清醒。
他摸着面前的空调毯,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睡着了。身后的傻水豚还维持着一个能让自己靠在他腿上的姿势,他大概是不知不觉睡着的,手里还握着手机。
阮尔把手机从江随手里抽出放到床头,把人扶正躺下后自己也跟着爬上了床。
他搂着江随的腰,下意识地在他颈后嗅了嗅,Beta的腺体发育不完全,不能标记也没有味道。
可他还是伸出舌尖在他的后颈上舔了舔,见人没什么反应,又得寸进尺地用牙齿轻轻咬了咬。
他含住这块rou,用犬齿咬下去,在这块小小的皮肤里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这种从远古时代演化而来的,类似标记的行为会让江随在接下来的三两天里都散发着自己的味道,是对觊觎他的水豚的人最好的警告。
江随睡得香甜,被人咬住也只是哼哼了几声,阮尔轻轻舔弄他颈后的牙印,心满意足地嗅着江随身上传来的香草味,在雨声里搂着江随再次陷入黑沉的睡眠。
失地收复工程的大头已经解决,剩下的就看明天了。
第十六章 水豚先生与香草味道的信息素
问:如何让最近在躲着自己每天早上提前爬起来坐公交车的老婆再次和自己一起上班?
答:把他弄得爬起不来就可以了。
江随还没搞明白到底怎么了就被钉在了鸡巴上,他被人翻了面,从后面Cao了进去。
水豚心里还模模糊糊地惦记着今天是工作日,等下还得去上班。
可他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就被人拽进了爱与欲的漩涡里。
算上阮尔出差,两人前后加起来差不多十天没做爱,阮尔明显快憋死了,每一下动作都带着一股狠劲,对着人的前列腺就是一顿猛干。
可怜的还没太睡醒的水豚想要悄悄调整一下角度,却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
一双大手狠狠地抓上他的屁股开始揉,扒开丰厚的tunrou又合拢,让软rou夹着自己的Yin囊。
江随刚开始还有力气蹬脚挣扎,被人按住惩罚一般地狠Cao了两下后就只能乖乖打开腿哼哼。
阮尔的手探到前面,从上往下捋着抚摸他的性器,他捏他的gui头,用手指扣他正在出水的马眼,把他的一对囊袋盘在手里把玩。
江随发出低泣声,又突然拔高——阮尔在揉他的会Yin。
小小一片软rou里面就是前列腺,鸡巴在内手指在外,夹攻几下就让江随呜咽着高chao。
“不要……不要再揉那里了……”江随可怜兮兮的转过头哀求,随即被人吻住。
阮尔强迫他张开嘴,缠着他的舌头不放,他舔他的上颚,含住他的舌头吸吮,祈求得到更多甘泉,江随上下都被堵着,快感太多又无法宣泄,只能化作滚落的泪珠。
只可惜讨工钱的饲养员凶得很,非得在这只水豚身上榨出鲜美的汁水才肯罢休。
他俯下身一手按着江随的肚子一手摸他的ru头,敏感的ru尖被人揉得酥麻,像是夏日里成熟的即将破裂的红果,另一只手一下下揉着肚子上被鸡巴顶出来的鼓包,把里面的大东西按得乱转。
江随根本受不了这种玩法,他浑身抽搐着像是一条退chao时忘了游回大海的小笨鱼,性器吐出最后一点稀薄的Jingye后就再也没法硬起来。
此刻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绽开的马眼里喷出几股透明的ye体。
阮尔知道他在chao吹。
可他不等江随高chao过去,便又Cao着他那凶器往Beta更深更隐蔽的地方进攻。
生殖腔的入口在一下一下地吸着他的鸡巴,被Cao乖了的软腔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分泌出水ye,阮尔放慢速度在江随的xue里顶弄,终于在一次抽插中滑进了那小小热热水ye饱满的腔内。
江随浑身一抖,前面还硬不起来的性器再次滴落几滴透明的ye体,酸麻里掺杂着巨大的快感,让他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阮尔只在最开始插入时温柔了一小会儿,在确定狭小的生殖腔可以完全容纳自己后他便放开动作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手甚至还停在江随的小腹上从外面刺激宫腔,敏感稚嫩的生殖腔根本经不起这样的玩弄,江随哭都哭不出来,只觉得身体深处涌出一股股热ye,他不自觉地一阵阵抽搐,狠狠地绞着阮尔的鸡巴。
他越是绞紧,阮尔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