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被喊了过来,立即进行了一番各种把脉、诊断......还算好,她呼吸、心跳都有,大夫立即下了诊断:“虚惊一场,这是梦噩的表现,有些惊觉好在血出的不多,我再晚来一些恐怕可能性命就有所不保了。”众人立即磕头谢恩,好在并无大碍。事后,郎中开了一副药方子,拿给了下人们,自己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间。
她晕了过去,刚起身去余台边洗漱的下人,端着洗漱水来到那时,就被吓得瘫坐在了地上,“快叫郎中,郎中在吗?”吓得众人纷纷乱了起来,赶忙开始帮忙起来。那个地方官不敢闲着,立即召回刚刚离开城的郎中。
成了一道利刃朝她劈了过去,人影消失不见了,隐隐约约闪烁着几句话飘过去:“哈哈哈,你不要忘了,就算你口出狂言又怎样事实就是事实,你改变不了这一切发生的开始。”随后,二人也遭受到了一丝丝损伤,施咒的她也没有讨到一丁点好处,随即那股炙裂的灼烧感喷涌入心,痛苦直接堪比刀割一般,受咒者此刻一股腥甜直抵喉部,顿时从口而出。
还要解决这个问题的根源,必须要找到这个是非离间彼此的祸害真凶。皇后秘密派人去暗中调查,在她迫在眉睫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出现了:“你找不到的,这就是你家的撕毁婚约的诅咒,想要破解此根源,除非……”然后声音随着一声冷笑消失在了天际边,皇后见此不知所措,那人从中做个搅乱了一切,原本刚刚平静下来的一切我打回了原点。
场面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尸殍……原本刚刚治理好的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一切平静的美好逐渐又转回了原地,难民大规模的暴动派遣的士兵直接镇压不住,再加上内忧和外患,抽调兵力逐渐薄弱。
她有时想想都觉得很惋惜,很难过。抬头看了一眼天空都觉得有时候都觉得她这一切做的值不得?
果然不出所料,过了几日大水决堤、溃堤的问题,都一一解决了。地方官的燃眉之急也解决了一部分,只是这些大量涌入城里的难民,有些难以解决。特别是有些刁钻之人不服从他手下的管教,说起这些他就直呼:“头疼啊,娘娘这该怎么办啊?”此刻的她,唯一对策就是安顿和安抚他们的这些微妙情绪,有时也感慨亲人之间的流离失所,妻离子散......说起这些,她又想起了当年那场她不愿提起因为一时口误说错的一句话就险些惨遭一些灭门,一瞬间和那些朝夕相处的老仆分别的惨痛。
回眼想想还是有些难过,但是仔细想想她这么一做既不背上“扰乱宫廷红颜祸水 ”等等罪名,当一切都在变好时,另外一个坏的消息发生了……
“不好了,娘娘堤坝决堤了!那群难民疯了,已经发疯似的向地方官的官府大闹了一场。他们说若是见不到您,这一件事情就不能翻篇。还说您是什么造成这一切天灾人祸的妖女?天神不会纵容你这种人的存在! ”从门外匆匆跑来的下人赶过来,开始对她通风报信起
下人们为她做好一切保暖的措施,许是这几天没有休息好着了风寒,体质一向不好。险些差一点点就要了她的命。
“娘娘,不好了?娘娘!那群人就是疯了,居然要想方设法地把那堤坝给弄塌!”此时的他更加愤怒,制止这一切的根源到底是什么?她不禁陷入沉思,“啪啦 ” 一声紧接着杯子碎了。
“除非什么?!你去哪了?快告诉我,我家到底欠了你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皇后紧巴巴的追问着,可是那个声音已经没有了,她皱紧了眉头非常想要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切都迫在眉睫,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个就是梓霜和救他们的那个人带来的一切罪过吧。
这一天像□□一样来临了,地方的官员带着他的母后按照原计划进行。那天他家里面人运送的粮草以及饷银都如数到达。地方官也出面将一切事项也与他的母后一一诉说,通晓情况后的她立即将修堤坝的银两与部分粮草给了他,剩余的再加上国家粮库里面也尽数可以达到这几天所需要的量,正好也赶得到修堤坝和解决其他地方的一些留有的问题。
可是,愤怒又如何呢?摆在线下的问题那么多,要兵力,没兵力!要财力没有财力!要粮食,没有粮食!这一切简直就是死路,简直就是背水一战,感觉她夫君的一切选择都是错的!怎么偏偏选择是她呢?那个妖女作祟吗 ?
江北一处地方的难民开始大肆扰乱一切“平静”,好不容易安顿好住所的他们开始群起而攻之。他们殴打侍卫,把刚刚送来的粮食一抢而空 ,然后有些年老体弱的女人和孩子就赶不上吃的趟。
“这帮畜生是活腻了吗?我辛辛苦苦修好的堤坝,他们为什么还要毁了?难道还嫌这一切不够乱吗 ?”然后皇后恶狠狠地甩了一堆话。
可是,死人终究不能复生,可这又是为什么死死纠缠不可放过?当她还在陷入思考的时候,一个消息传入到了她的耳朵。
她狠狠地瞪着这一切,不知道该怎么说?“娘娘,你快去看看吧!不要愣着了! ”正当她愣神的时候,又来了一条消息,此时更是触目惊心。
☆、终章(3)——逝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