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瞧瞧你的同伴,已经睡过去半个多时辰了……”胖老头向斜前方一指,刑堂的另一端,在斜上方的半空中垂吊一个同浑身精光赤条的身体,四肢倒悬,倒举的左侧手腕脚腕和右侧手腕脚腕分别被铁铐铐在一起,大叉双股,被两根室顶垂下的铁链悠悠吊在空中。布满了汗液、血水的躯体上同已经伤痕累累,道道深褐色的鞭痕之间夹杂斑斑钝器击打后的青紫和块块烙烫后的焦红。而他悬空的身体正下方还放置一个铁盆,里面暗红色的火炭时不时因为从上面流落下来的血水或汗滴“兹”地冒出一股青。“……嘿嘿,该让他醒醒了!”胖老头脚步沉稳走到悬吊的受刑者身旁,右手从火盆里抽出一根铁柄,上端的几十根如同拂尘一般细密铜丝已经被火炭灼红。胖老头嘿嘿一乐,扬起刑器,朝已经陷入昏迷的受刑者朝上半弯的光裸脊背狠狠抽去。一声已经不像人类发出的恐怖惨嚎遏然响起,悬吊的躯体也如同安了电泵似的猛地向上一窜,又重重落了下来。游荡的躯体还没等落稳,胖老头左手里的一根细长而坚韧的竹鞭已经飞快而准确发出了三连击:第一击点敲已经被头烤出水泡的乳头,第二击狠扫悬垂在身体下的阴囊,伴随又两声凄厉嘶嚎而剧烈挣扎的躯体刚在空中转过半圈,第三击适时而准确地落在大叉的双股之间……
饶是龙三和他的太保们胆大手黑,也为眼前的景象震惊不已。一个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胖老头,拷问迫供的手段竟是如此残酷狠毒。后来,才从龙父的嘴里知道,这个姓陈的老头竟然是一个巨型民营企业的老板,近两年与龙父生意上较为密切。那天他与龙父一起去郊外考察那个政府招标项目,准备联合投资拿下这个工程,结果突遇袭击。肉肥众狼盯!这个回报巨大的项目自然引得多方势力暗中觊觎,除了官面上的明争,私底下的暗斗也不可避免。对于这次刺杀龙父心里隐隐有怀疑的对象,只是必须要拿到明确证据才能至对方于必败之地。而所抓到的两个活口的口供,自然是能陷对方于被动境地的有力武器。而让龙父没有料到的是,与自己一同遇袭的生意伙伴陈董事长竟然主动提出亲自拷问两个俘虏的要求。起初龙父还以为这个陈老头因为遇袭动怒,只是亲自上手打几下泄泄私愤。万没想到,在自己私邸的地下刑房里,这个看上去?甚特殊、高高胖胖的陈老头俨然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的超级用刑专家,各种连黑道拼杀多年的龙父都不曾见到甚至想到的酷刑被陈老头眼都不眨一下地逐一展现。不仅招术狠毒,而且各种酷刑手段还相互配合,或是先后搭配,或是同时施加,有条不紊,?一遗废,让两个一开始还紧咬牙关的受刑者很快就抛了所有信念,比赛一般地失声惨嚎了。仅仅几个回合,两个受刑者就已遍体鳞伤,屎尿齐涌,死去活来好几番了。相比于已经遍体鳞伤的躯干四肢,陈老头尤其热衷于在两个年轻俘虏的命根子上施加手段,不厌其烦地一次一次亲手把受刑人因为剧痛而萎缩下去的阴茎刺激至充分勃起,或是把缩紧的阴囊仔细且用力地抻长扯平,用竹鞭急促地击打,用烙铁细致地点烫,用粗长的钢针逐一刺穿,或是用夹板夹到完全变形……对于两个生龙活虎的男人传宗接代的器官如此不留余地极尽摧残,连严酷冷血的龙父都觉得有些过了。可是看陈老头满眼放光、乐而不疲的子,龙父倒也不好劝阻,只能退出刑房,让手下配合陈老头在里面折腾。到了晚上,当龙父再次踏进刑房,已经看见两个满身血污的受刑者双手背缚,颤颤巍巍地并排跪伏在刑台上。陈老头站在两个高撅的屁股后面,裤子半褪,一手薅受刑人的头发,胯下一根如同老藤巨根一般可怖的巨型鸡巴在两个已经刑伤累累的肛门里轮换抽插。陈老头插进哪个,就向那个肛门的主人厉声发问。直到得到满意的口供,才把自己的恐怖“刑具”血淋淋地从已被撑至极限甚至肠道外翻的肛门中抽出来,擦也不擦,直接捅进另一个即将受审者的体内,对其审问。两个受审人此时不仅身体被折磨得体?完肤,连男人最后的底线都底丧失,早已意志崩溃、知?不言了。
正是那次得到的口供,让龙父和陈董事长占得先机,不仅把那个黑道对手送进了大牢,还毫?意外地得到了那个招标工程,大赚了一笔。此后,龙父与这位陈董事长又成功合作了几笔生意,倒也是结下了不深不浅的交情。而陈董事长也与龙家渐为熟络,似乎尤其对龙家那个还未成年、白皙俊俏的三公子颇为关注。对于龙三本人,陈董事长自然不敢妄加染指。而对于龙三那数十号青春年少的手下跟班,陈董事长是一双淫目精光四射,上下其手连摸带掐。而龙三心中也暗知这个胖老头的龙阳之好,碍于他与自己老爸的关系,表面上装作不知,任这个陈老头借探看自己的名时不时跑到自己的宅院对自己的手下偕油。久而久之,还真有几个俊俏的马仔被这位陈爷爷用阔绰的出手相诱,了老头的道。可是,凡是上过陈老头床的马仔都是惊恐未定地跑回来,身上也都或多或少地留下一些伤痕,而且还会拉胯一瘸一拐地大半个月才会逐渐恢复正常行走。因此,龙三的手下都对这个陈爷爷避之唯恐不及。久而久之,这个陈老头倒也知趣地不再登门了。
今天在龙三的宅子里又碰见了这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