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打,或是直接来上一脚让他小跑几步。陆越走心里越感到恐惧,不知道哪里是终点,而到了终点又会有什么不可预测的邪恶在等自己。他突然想到了古装电视剧里被发配异地的犯人,林,还有武松,不正是如同现在扛木枷、身受责打的自己嘛!可是,那些犯人也至少会穿囚服,不会如同现在的自己一般赤身裸体,羞处尽坦啊!而更让他觉得丢脸的,押送自己的居然是一群乳臭未干的男孩和少年,自己还曾经是其中两个坏小子的体育老师......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境应该是破了天荒头一遭吧!(其实陆哪里想到,就在二个月前,还有一个在山顶作天体锻炼的成年壮已经被如此一丝不挂且五花大绑地裸体押送过一回了)陆羞于再深想下去。自然,不单单是因为羞耻,还有对未知的恐惧!上午还是一次悠闲惬意的骑行远足,仅仅经过半天,就落得如此丢尽脸面且羞与人言之境地。这匪夷所思的过程简直就像是作了一场诡异的怪。陆暗自告诫自己,一定要坚隐忍,毕竟对方只是一群顽劣少年,并不是穷凶极恶、丧失人性的成年恶徒,也许这场怪很快就会结束,并消之于?形。
终于到达了终点——那座位于后山的隐秘地堡,这些山村野小子们的秘密基地。在敞开的铁门前,葛涛又出了鬼主意,他淫笑瞅陆被枷板禁锢不得不扬起的脸说道:“陆老师,第一次进去必须得支起“硬枪”才行哦!”
硬枪?陆一阵疑惑,忽然他脸上一下臊红起来,因为他隐约猜到了少年所说的“硬枪”是指什么!
“枪?哪有枪啊?”不明就里的大成子脱口问道。
“就是啊,这家伙浑身上下赤条光光的,没看见啥枪啊!”另外两个护田少年大勇和小跃也是一头雾水,目光在陆一丝不挂的身体上瞄来扫去。
一旁的小狗子嘿嘿一声坏笑,朝陆的胯下一指:“笨蛋,那不是嘛,又黑又粗的你们看不见咋的?”
“啥?那...那哪是...枪啊!”年纪最小的小跃一脸疑惑。
“那你说,不是枪是啥?”小狗子尖声责问道。
“是...嘻嘻嘻嘻...是小鸡鸡...哦不,是大鸡鸡...大黑鸡鸡....哈哈哈哈.......”小跃边说边笑,挠脑袋一脸的难为情。
“操,那就是涛哥说的枪,懂不?”虽然小狗子的年龄比大成、大勇和小跃都小,但这两、三个月来的阅历已然让他有了远超年龄的见识与成熟。“你看现在像个软鞭,弄硬起来就成枪了,明白了吧!”小狗子说完,一步跳到陆身边,一伸手就薅住了陆的阴茎,另一只手攥住了他的阴囊。“瞧,看我他把枪支起来。”说完,就使劲地撸弄起来。
陆又惊又臊,可身体刚刚扭挣了一下,侧腰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两棒子。
“你老实点!”
“哼,你是犯人,还敢反抗咋的!”
三个护田少年这时候已经把这个束手就擒的成年老师看成了纸老虎,完全没有了忌惮之心,手中的钢叉说抡就抡,毫不含糊。
“妈的,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两个大蛋挤爆了!”小狗子手上微一用劲,让陆一声尖叫,更是完全失去了任何抵抗之心。
只见在小狗子快速而有力套动的手掌中,刚才软塌塌的鸡巴渐渐硕壮了起来。
“瞧瞧,这根“枪”是不是快支起来了?”小狗子得意地向大勇、大成和小跃说道。“来,你们谁想试试?”
看三个护田少年都跃跃欲试的子,小狗子指导他们轮班去陆老师把硬枪支起来:“对,照我这,这只手边挤边撸...对了,枪头给他来点劲磨磨...大蛋给他攥紧点,他要是不老实就掐狠点.....”
很快,陆的“硬枪”在三个少年的助下支了起来,硬邦邦地凸挺在胯下。小狗子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黑色的粗松紧带圈,麻利地套在生殖器的根部,紧紧地勒了两圈后回绕过来又把阴囊根上也勒上一圈。
“看,这根枪不硬?”小狗子伸出一根手指拨弄凸挺起来的硬鸡巴,让它对三个护田少年上下弹动,彷佛在朝他们点头致意。
“哈哈哈哈,硬硬.....”
“嘿嘿,还真成了一根硬枪呢......”
大成、大勇和小跃都乐不可支,纷纷出手,让陆的那根硬枪飞快而有力地左摇右摆,上下乱颤。
“差不多了,小波、阿海他们在里面可都等不及了,现在欢迎陆老师挺枪进入吧!”胖子一脸迫不及待地发话道。今天与村长儿子葛涛在玉米田里的一次?聊兜风,居然等到了这场不期而遇的邂逅。而落入陷阱的居然还是曾经责难过自己的体育老师。看曾经高高在上、一身凛然的年轻老师如今浑身精光赤条、肩扛枷锁,满脸的羞臊与畏惧,胖子真是泄愤解气。当然,这仅仅是个开端,这场鼠游戏绝不会仅仅以泄愤解气为终点。既然成了游戏中的败者,就必须要付出败者应该承受的后果。
这个后果连陆自己都预料不到会如此严重!一次普通的郊外骑行竟引发了一场疯狂的飞车追逐;而其后与三个护田少年的误会,又牵引出与昔日不良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