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你那死妈又不知哪来的脾气就是不肯让我“骑”。我借酒劲告诉了她真相她,这死婆娘疯了似的去拿刀砍我,被我一脚踹了个跟头。没成想,倒也是有些气性,自己上吊找她死鬼子去了。这可怨不得我!”
秦路北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颤,心跳得几乎要蹦出来。他感觉全身的血都在往头上涌,嗓子口一甜,一口血喷在陈村长的肥脸上。
醒来后的秦路北已经躺在自己那个破败简陋、已空?一人的家里。村里的乡亲看到他只身闯宅并被护院保安制住,便召集大半个村子的人围在村长家门前,并报了乡派出所。陈福财让保安把昏迷的的秦路北抱出院门,并告知乡亲和前来出警的公安,说秦路北因为丧母之痛气火攻心,失去理智,私闯到自己家后晕倒当场。
秦路北回到县城,一连数日到县公安局报案,可是当他一提到陈福财的名字,不等他说下去,就皆以造谣诽谤之名被轰出来。就读的学校也以品行不端的原因将他除名。
十日后的深夜,村长陈福财家突然燃起大火,熊熊火光映红了半个漆黑的天。纵火者在入陈村长家后还刺死了三只护院的恶犬,但自己也被狗咬伤,滴滴的血渍断断续续延至村外。
当夜,县城火车站。一个瘦小的身影悄然扒上了南下的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