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躲闪的余地。
“不拉你就憋,我倒想看看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龙三一脸?所谓地说道。
“龙哥,那就让他憋,一会憋大劲儿了说不定能把屁眼儿塞顶飞了。”旁边一个马仔调侃道,引得一阵肆意的笑声。
腹内的胀痛越发剧烈,灌满的积水连同溶解的秽物顺狭窄的肠道向肛门口奔涌,被肛塞顶住,不得不回流折返,又与后面激涌过来的粪水碰撞在一起,在小腹内震荡出连贯的声响。被水流压挤得?处可逃的气体则出了肛塞的缝隙,变成滑稽的一串响屁。
“乖乖,真要把屁眼塞儿顶出来了!”一个马仔故作吃惊地说道。
“解放军叔叔,还不想请求在这拉出来吗?”陆嘉斜仰脑袋,看军官一脸扭曲的黑红的脸庞。
“龙...龙爷...,我...想...想拉粑粑....请...允许我....在...在这拉......
龙三咧嘴咯咯乐了起来,摇脑袋环视周围,?耻地羞辱道:“听见了吗,解放军叔叔在求我让他在这拉屎呢!
轰然的笑声让痛苦不堪的军人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机械般地被驱赶到屋子中央,勒令抱脑袋低蹲下身体,一个塑料盆递到他的屁股下面。肛塞被一抜而下,黄澄澄的粪水如同被迅速倒控过来的便壶一涌而落,啪啪地砸落在塑料盆中....
军人跌跌撞撞地被连推带拉、一路小跑地弄进了浴室,四个马仔将在那里对他进行更细致透的里外清洗,为小主子的临幸做好最后的准备。龙三迈轻快地脚步进了卧室,服用了比往常多出一倍量的延迟药,以保证在与年轻的军官即将进行的第一场床战中力保一个小时的坚挺不射。
当被清洗一新的高大玩物被马仔牵鸡巴拉进卧室,龙三已经舒舒服服地半躺在结实巨大的橡木床上。少年刚在自己那根虽稚嫩已身经百战的鸡巴上抹完春液,早已进入了迎战状态的红通通的硬鸡巴小钢炮一般天怒立,一抖一抖的,似乎在向面前即将征服的猎物耀武扬威。为了让玩物能迅速地成为称职的对手,被按跪在地上的军人被马仔掐腮,被迫大张的嘴里被龙三灌服进了几粒力性药,以保证他那根能在持久的玩弄、甚至数度射精后也能保持勃挺状态的黑鸡巴能给小主子带来长时间的乐趣。军人的身体上又被束上了特殊的服饰,说是服饰,只不过是被一根皮带连在一起的上下两个皮带圈,下面大的的皮圈紧扎住腰腹,上面小的皮圈箍住脖子。连在中间的宽皮带被拉紧后纵贯过军人宽厚的脊梁,中间部位上两个皮箍扣住了被反拌在后背的双腕。一个大号的黑色口塞球堵进嘴里,被迫大张的嘴很快就能流满唾液,由于两颌失去了咬合力,既不能吞咽下也不能吐出来,只能在口腔中渐积渐多,以便随时被摘下口塞后都能立刻为小主人的鸡巴提供温暖而润滑的口交。军人的鸡巴也被皮环紧紧勒住,三个黑色的橡皮圈分别勒住睾丸、阴茎和整个生殖器的根部,本已被性药催硬的黑鸡巴在皮圈的紧勒和提拉下更显粗壮挺拔。
穿戴‘整齐’后的年轻军人重新站在龙三床前,由于连脖圈和腰圈的皮带被故意被拉短一截,使得他被迫向后微仰上身,不得不仰起脖子,挺起胸膛,高大的身体更显魁伟。红褐色的健壮肌肉在黑色皮带皮条的映衬下也愈添性感。所有的马仔都退出卧室,十三太保陆嘉则被龙三特允留下来陪战。倒不是龙三自忖征服不了骄傲的军人,而是因为两个人?疑能玩出更多的花和手段,与军人的第一次交手必须要给他留下足深刻的印象才行。卧室的门刚被关上,站在军人身后的陆嘉在龙三的示意下,嘿嘿一笑,还没等军人有所警醒,飞起一脚,就把他魁梧的身体踹倒在大床上......
结实宽敞的大床成了少年肆意戏耍的舞台,两个白皙纤弱的身子围军人黝黑粗壮的躯体不知疲倦地尽情折腾。龙三自然是这个舞台上的主宰,军人黑壮的身体在大力的推拉、下流的斥骂、?情的责打下至少变换了八个体位去迎合他的奸淫。已是性场老手的少年老道地控制抽插的节奏和力度,加之持久药的效力,真是在将近五十分钟后才把第一管子弹射进军人的肠道里。陆嘉则充当助手,时而拿相机抓怕一些军人最羞耻的姿态或最痛苦的表情,时而军人去完成一些诸如劈胯、倒立、身体折等自己?法完成的超高难动作。由于嘴里不是被堵口塞就是被堵鸡巴,受难的军人大部分的时间是相对安静的。只有在几个特殊时刻,才会有闷声闷气的吼声出嘴里的阻碍物:比如龟头在烈摩擦下被动地两次射精;比如仰面朝天艰难反折过身体被龙三使全身的力气从上向下打夯式的大力猛杵;还有一次是坐在龙三的鸡巴上一边挨操,同时两个乳头被陆嘉用力地掐拧转圈.....漫长的第一炮也许是因为耍得太欢,也许是因为战线拉得太久,饱经沙场的老手也感觉到有些力不能逮。略显疲惫的少年半倚在床头一个松软的大靠枕上,惬意地小酌一碗滑爽的冰糖银耳羹,为后面的鏖战补充体力。陆嘉接了龙三的班,早已憋足了劲的嫩鸡巴终于可以向军人那还残余龙三温热精液的肛门里挺进。十五岁的乖巧少年与暴戾的龙三采用完全不同的方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