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新 主
程战踉踉跄跄地爬出面包车,一条腿刚支到地上,跪了一路的膝盖如同被一根电针狠刺了一下般簌地一阵酸麻,差点跪了下去。旁边架他的两只胳膊用力地提住他的身体,让他把另一只腿从车里拖了出来并艰难地支撑在地面上。shi热的空气包裹他全身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的军服,黏糊糊地贴在肌肤上极其难受。但他宁可希望这种难受继续下去,因为他深知一旦到了目的地,哪怕这种难受都会是不可奢求的企望。浑身裹黏shi的衣服总比光溜溜地暴漏在一双双戏谑、下流的目光中要好得多。
二十天前从唐家大院回到部队中,他试图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战友们像往常一和他拥抱,亲切地询问他家里的情,他支支吾吾连编带哄,百般敷衍。他试图欺骗自己那段一连十天赤身裸体的难言经历只是一场奇异的噩,是根本不曾存在的。可是仅仅几天,一封陌生的来信就不期而遇地来到他的身边。他拆开厚厚的牛皮纸信封,随一张Jing巧地折成菱形的信纸从上至下逐渐展开,打印在信纸上的三张彩印照片逐一显现出来:前两张是局部的特写,第一张上被麻绳勒绑叉开的两条大腿和中间堵一根粗肛塞的黑红屁股;第二张上赫然一根青筋暴凸、坚硬昂挺的粗黑Yinjing被一只粉嫩的小手搓得正Jingye喷涌;第三张是全身照,但是个背影,一个脊背直挺的健壮身体,叉双腿跪在比肩还宽的两个高凳之上,被拉长在胯下的Yin囊上悬吊一个包在网袋里的皮球,正被侧后方伸出的的一只脚踢得高高飞起...... 程战的心猛地一搐,血ye一下涌上了头,虽然照片上只是一个背影,但他也知道那个赤裸的身体属于谁。他正试图忘怀的屈辱记忆一下又涌回到他的脑海里。同时Yin囊也条件反射般似乎被狠拽了一下,仿佛一下又被拉回到那个痛苦且羞耻的场景里。他太熟悉那个场景,在那痛苦难言的十天里,他不止一次观看过、或是亲身领教过这的场景。这招儿‘射门’,仅仅是唐家大院里花繁多的惩罚手段之一,远不是最严厉的,也不是最下流的,但对于领刑者?论是身体上还是意志上也足考验:叉比肩宽的双腿悬跪在两把高凳之间艰难地保持身体的平衡,而吊在Yin囊上的皮球更不时被身前身后的男孩们来回踢射。忍受Yin囊被飞起的皮球大力牵拽的疼痛,同时还不得不极力地保持身体不至于过度摇摆而从高凳上跌落。有时还要半举双手托扶顶在头顶的满满一盆冰水,伴随每一下身体的摇摆或震动,不时溢出的冰冷的水针刺般地溅落在自己的身体上。每一次身体变形的扭拧都会招致周围的喝彩和嘲笑,痛苦尖叫的同时还要时刻不忘羞耻地为每一下的Jing彩‘射门’大声报数......程战的的心砰砰乱跳,热乎乎的裤裆也似乎被渐涨渐满。这是怎么了,是幻觉,程战不自主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下胯,果然墨绿色的军裤中间已经高高篷起一片。程战羞臊地把脸一扭,不意间看见了对面衣镜中自己那张已经chao红的脸,那么英俊帅气,再配上一身戎装的高大身材,如何不让人心动。而比这身威武的军服更漂亮的自然还是其下面覆盖那年轻挺拔身体和其所拥有光滑的肌肤和健壮的肌rou。程战微侧过身体,镜子中的侧影更加诱人,宽硕的肩头,挺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凸翘的圆tun,粗长的双腿......镜中人仿佛已经褪去了全身的衣物,赤裸裸地展现出一具完美的身体。程战痴痴地看镜子,想象到这么高大健壮的身体被一群少年占有并肆意玩弄,更引得程战的心一阵疯狂地悸动,紧张和惊恐中竟还夹杂丝丝的兴奋和激动......这是怎么了?程战猛地摇了两下脑袋,让慌乱的心神勉平静下来。三张照片最下端,打印了一行小字:明天下午三点,金山湖4号,松鹿苑。
金山湖距离程战的部队所在地仅仅十几公里的距离,山峦翠,林木幽森,湖光潋滟,是当地最有名气的旅游度假胜地。在那山水俱佳、如诗如画的胜景之中,除了星罗棋布的酒店和疗养院之外,还坐落不少度假别墅,以供那些有钱人租用。顺路人的指引,程战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叫松鹿苑的独栋别墅。别墅是座两层红砖清水墙的小楼,屋顶为深褐色的木质尖阁,掩映在重重树荫中,说不出的幽静雅致。
程战走到小楼中间的一扇褐色的厚重木门前,忐忑地敲了敲门,不想房门根本就没关严,随他不重的几下敲击,竟自己缓缓打开了。
程战下意识地往里面一扫,只见里面只是一个狭长的过厅,过厅尽头还有一扇门。程战敲了敲第二扇门,门从两侧缓缓地被拉开了。只见偌大的一间敞亮屋子里,正对自己竟然密密麻麻地站不少人。程战有些惊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应该是进去还是退出来,竟不由怔在那里。
对面人群的正中间摆放一把靠背椅,二郎腿端坐一个油头粉面的瘦小少年。少年一脸兴奋的神色,一双眼珠子死死盯程战,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心中暗暗思忖只是在照片上和视频里看到过的这个又黑又壮的棒小伙子,此时一身的戎装,看上去更显英武逼人。端详了好一阵,少年嘻嘻一笑,问道:“解放军叔叔,你的黑屁眼儿是不是痒的不行了?
程战的心一抖颤,脸上登时一阵臊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