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密压压地跟兴高采烈的少年,大呼小叫,欢声笑语,响云天。所幸废弃的矿区早已罕至人迹,?人能目睹到这么一个做都不会想得到的疯狂场面。
马车在偌大的矿区里横斜闯,四处逡巡。中间两次短暂的休息,是为了给汗流浃背的两头拉车牲口不致脱水而赐予他们的饮水时间。两个少年摘下后车板下方倒挂一个厚重的木制马槽,摆放在两头口干舌燥的拉车壮畜面前。由于全身的缰辔束带并不给摘掉,为了能喝到高不及胯的马槽里的水,两头壮畜不得不伏低身体,撅起屁股,把脑袋扎进槽子大口地嘬吸吞咽。不管喝没喝,很快两个少年就抬起槽子,把剩下的水迎头泼到两头牲口的脸上,为他们被疲惫和炎热折磨得几近晕厥的头脑提提神。随吊在胯下的马铃被声声拉响,马鞭啪啪地抽打在两具水洗一般湿漉漉的的身体上,催促两头牲口,拉坐满了乘客的马车又继续前行了......
当少年们驾驭马车兴尽而归,奔回到院子里,两匹拉车的‘壮马’终于被勒令停下了已经极度沉重的脚步。当束缚在身上的皮带被结下时,都身子一软瘫倒在院子中间。
“妈的,瞧把这两头牲口累的!”最后一任的驾驭者刘闯跳下车板, 用脚在两具瘫软的肉身上蹬了两脚。湿淋淋、油光光的身体上还残留道道红褐色的鞭痕,并沾染块块污泥和草,污浊不堪。
“把他们牵到那儿好好歇歇,嘿嘿,养足了劲儿才能陪咱们操练通宵呢!”唐帅一指院子西北角一个板棚笑呵呵地说道。板棚上面覆盖木制的棚顶,四周只用碗口粗的圆木圈出了几间栅栏格子,俨然一个标准的牲口棚。但每个隔间里不光有拴普通牲口的桩子,还有专门为直立的‘牲口’准备的牢固枷锁。‘直立牲口’被关进棚后,只能叉双腿站立在栅栏中间。从顶梁上垂吊下来的三孔木枷用以桎梏住上举的双手和脑袋,叉分的双脚也被一副间距一米的双孔脚枷固定住。直身子、一动不动如同裸体展览一般站在栏里已经算是最仁慈的休息方式。
“对,一定得好好歇歇,歇完了就拉到水房再细细地洗洗......”龙三走到瘫倒在地的两具躯体中间,蹲下身,朝他们的脸眉飞色舞地说道:“呵呵,让你们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干干净净,呵呵,尤其是你们的小屁眼儿,更得好好地洗洗,哈哈哈哈.......”
尽管全身燥热如火,但蹲在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少年的话还是让秦龙天不禁打了一个寒战,一个让他不敢想象的恐怖念头瞬间闪过了他的脑海。他惊恐地瞪有些发红的双眼,失声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哈哈,他问咱们想干什么......哈哈..”龙三向四周晃脑袋刺耳地尖声笑道。然后又转向了一脸错愕的年轻军官,一脸调皮地问道:“嘿嘿,解放军叔叔,你说我们要干什么呢?
秦龙天的表情似乎一下被冻住了,少年这句不是回答的回答真是让他毫?准备。身心的疲惫和突来的惶恐让这个内心坚的军人也已开始丧失清醒和理智,他结结巴巴地脱口问道:“干......什么?不会....奸我吧......”
听到这个一直还有些桀骜倔的军人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丢脸话,把所有的人都逗得哈哈大笑。龙三更是乐不可支,他把手指竖到军人的眼前左右摇了几下,故作严肃地说道:“错,不是奸,准确地说,应该叫轮奸。呵呵,你们两个又紧又嫩的小屁眼儿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呢?”龙三的手指在四周划了一个大圈:“这里凡是能硬起来的鸡巴可都想在里面好好地爽一爽呢!
龙三举一根修长挺实的羽毛,笑咪咪地把脸近了目标。那是一颗红润而丰满的乳头,矗立在向上昂挺的、已经布满了汗水的胸膛之巅。繁密挺实的羽刺在饱经搓揉而变得异常敏感的乳尖上刚刚轻刷了几下,圆滚红润的乳头就被刺激得愈发坚硬红胀。羽毛在麦色的胸膛上画圆圈,像快速旋转的漩涡很快就吞噬了另一颗乳头。羽毛轻刺重抹,快勾慢扫,在老练娴熟、恰到好处的手法下如针似刷,带来的难以言状的烈刺激让耸挺的胸膛不得不一下下地绷紧予以回应,更让胸膛的主人不得不再一次羞耻地发出欲仙欲死般的呻吟。
“瞧瞧,他已经开始喜欢上了!”龙三笑呵呵地看年轻军官那张痛苦扭曲俊脸说道。手里的羽毛片刻也不停顿,继续在紧绷的身体上灵活地游移。轻划过小腹,羽毛到达了军人因双腿叉敞而充分暴露的私处。羽毛在已经勃挺阴茎根部绕圈地抚扫,似乎在为随后的攀登作准备。
“再让他硬一点!”龙三下命令。
一只手马上在军人阴茎上连摇带掳,果然在几声呻吟之后,变得更加粗壮挺拔。那只手继续掐阴茎根使之笔直地挺立,羽毛则围茎身绕圈向上盘旋,很快就攻上了峰顶。繁密且富有弹性的羽尖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上来回撩拨刮扫,登时让它主人的身体触电般地一下下搐动起来,嘴里发出的叫喊也更加尖锐。
“妈的,说他喜欢他还来劲了,听听,叫的多欢!”龙三两眼放光,经过了一番酣战的身体又开始兴奋起来。
龙三的羽毛在军人的阴茎上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