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的小脸。
许亚雷高翘二郎腿,仰那张细嫩的小白脸由于兴奋而微微泛粉,他扭脸朝坐在桌子另侧的一个同油头粉面、一脸贵气的少年得意地说道:“怎么,龙老三,我没骗你吧!
那位龙三少爷似乎根本没听见,只顾瞪眼睛往台上瞟。他身后的一个半大小子连忙接声说道:“没骗,没骗,雷子哥真是好本事,要是不亲眼看见真是打死也不信。”
许亚雷脑袋一晃,自负地说道:“为了方便耍这家伙,我和闯子特意把这间小店爿接下来......”
缓过神来的龙老三嘿嘿一乐,向许亚雷恭维道:“没白爿,爿得好......”富少爷转脑袋向周围的人卖份道:“......再说这点小钱在雷子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恭维的话谁不受用,许亚雷会心一笑,然后举起右手在空中脆生生地打了个响指,随之音乐就响了起来,竟然是?播体操的前奏。
许亚雷扯脖子朝台上的一脸愕然的陈虎喝骂道:“妈的,别他妈还愣了,知道该做什么吧?
随许亚雷的话音落地,?播体操的前奏音乐也已结束。当喊拍节声响起时,陈虎已经做出了选择。倒不是陈虎坚果断,因为此时只有唯一的选择,而且是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唯一选择。
看那位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高大壮男在台上规范认真地做起了?播体操,台下那些初次见识的观众真是炸开了锅,随一节节的推进,肆意的讥笑、污秽的评论一刻都未停歇。?播体操每一节的名称和节奏都经过了特殊的编排和剪辑,每一节被重新改编的名称在小狗子高亢尖细的录音的演绎下尤其滑稽,时时逗得台下哄堂大笑。尤其是跳跃运动一节,不仅时间上整整多出了四倍,而且陈虎还得按照一直以来的特别编排去转身跳,就是每一个小节跳完身体都得转到下一个方向跳下一小节,以此让台下的观众们能从不同的角度欣赏到他胯下乱飞的鸡巴和剧烈颤震的屁股蛋子。
看周围那一张张激动兴奋的脸,许亚雷得意地嘴角一挑,似乎在嘲笑这没见过‘世面’的家伙。不过也难怪,这的‘世面’别说瞧过,普通人真是连想都不曾想过。
“怎么,看个光腚操就把你们乐成这?”许亚雷眇龙三不屑地问了一句,然后又高扬起右手,在空中又打了一个响指。
已近尾声的?播体操伴奏戛然而止,换成了的士高的音乐。看不知所措的陈虎愣在台上,许亚雷端起手中盛满满一扎啤酒的扎杯,有力地向台上泼去。陈虎哪里敢躲闪,任冰冷的酒箭喷落在自己身体上。
“操,你他妈白当健身教练了,健美操不会跳啊?”许亚雷的喝骂随酒箭也一同泼到了台上。
不知是被冰的酒激的,还是被许亚雷的喝骂得,陈虎的身体一个激灵,随即就伴随激烈的节奏做起了健美操的动作。虽然陈虎的本职是健身教练,并没有跳过健美操,但多年在健身房不经意的耳濡目染,跳起健美操来倒也是有模有。
健美操的动作幅度比?播体操可要大得多,光身子做起来?疑会产生远比?播体操更加滑稽和屈辱的效果。看台上的裸体壮男时而换腿高蹦,时而倒地侧劈,时而摇肩拧胯,时而扭腰晃腚,台下的气氛?疑更加沸腾。口哨声,尖叫声几乎要盖过响亮的伴奏,纸杯,水果,泼出的啤酒,喝空的饮料瓶也纷纷向台上招呼起来。
在气氛的熏染下,许亚雷兴致也渐高涨。他晃脑袋朝正兴奋不已地对舞台又喊又叫的龙三笑说道:“瞅你那爽劲,呵呵,我再你加把火!”许亚雷说完,右手抓住蒙在横亘在自己和龙三之间那个大圆桌上的桌布一角,用力地一抽,随桌布的扯掉,上面的酒杯果盘噼里啪啦散落在地上。
惊变之下,龙三连忙起身,不明白这位许少爷要干什么。突然,那张被撤掉了桌布的圆桌亮了起来,原来一直被厚绒桌布蒙盖住的圆桌台面是一块玻璃,鼓型的桌体完全中空,灯光就是从中空的鼓身里照出来的。
龙三和其他不知就里的少年好奇地围聚到大圆桌边,一个赤裸裸的粗壮身体赫然镶嵌在被灯光照亮的玻璃桌板下面。那是一具折的身体,因为只有这才能被装进这张大油桶般粗细的玻璃匣里面。最下面是一张向上躺仰的、成熟男人的脸,大张的嘴由于咬一个亮亮的金属口撑而不得闭合。他的身体从腰部向上折起,压在背下的双手捆在一起,并被一根绳子拉紧后固定在匣边的铁环上。叉劈在上方的两条粗腿分到自己脑袋两畔。由于两个大脚趾分别被两根细绳拴在脑袋两侧台边的铁环上,使得双腿被牢牢地固定,?奈地把最隐秘的私处坦现在身体的最上方,紧贴在玻璃板下面。也许是被以这个艰难的姿势固定在玻璃匣里有了一段时间,红胀的身体上已经蒙上了一层油油的汗水,在灯光的照射下散放一种诱人的红亮。
龙三他们哪里想到自己坐了半天的桌子下面竟有如此洞天,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忘了仍在台上裸舞的陈虎,痴痴地看玻璃板下边现出的惊人场景。
许亚雷越发地得意,他右手举起了一杯刚被倒满的啤酒,左手在玻璃板上一抠,打开了玻璃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