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完,他走到军人身后,双手一抻,把裤衩口大大地撑开,脚尖一踮,向军人的头上套去。
程战还没来得及有所防备,就觉眼前一黑,粘斑斑泥土的裤头已经套在自己的脑袋上了。
听到后面的连喊带笑,唐帅回过头,只见身后那个比自己高了一头还多的健壮躯体上此时套一个脏乎乎的绿裤头,他一下就被这滑稽的场面逗笑了:
“哈哈,你们还真会耍。不过.......”唐帅终于松开了手中的‘控制物’,走到怔立在那的军人面前,仰脸看了看军人那宽厚肩头上顶的那个绿裤头,然后用手来回地端正了几下,说道:“.......别说,这顶‘军帽’还真挺合适的!”话音一落,自然又惹起了男孩们的一阵哄笑。
呆立在那的程战脸上一阵发烧,真是做也想不到自己堂堂一个军人竟被一群男孩羞辱到如此境地。不过此时头上套裤衩,虽说给他带来了?尽的羞耻,也让他躲避了直面男孩们那火辣的目光。
“妈的,想什么呢,快走......”程战刚楞了一下,已经绕到他身后的唐帅就一脚踹到了他的屁股上,催促他继续向水房走去。虽然程战眼前一片黑暗,但围绕在他周围的十几个男孩左一脚右一脚地他调整前进的方向,就这一直连踢带踹地把他赶进了水房中。没有任何的提示,狠狠的两脚同时踹到程战的两个腿弯处,他高大的身体一下就低了下去,膝盖重重地跪在坚硬的水泥地上。紧接两只手用力地向下按他的脑袋,使得他的上身深深地前倾了下去,直至套裤衩的脑袋完全抵在地面上,并被一只脚死死地踩住。随身体的前倾,程战的屁股越抬越高,蜷跪在地的双腿也被好几双脚踢蹬大大地劈开了。最后,爽的夜风不断地吹撩敏感的肛门,似乎在告诉程战自己最隐秘羞耻的部位已经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依然没有任何提示,一根飕飕的胶皮管就抵在程战的肛门外面。程战一声惊叫,被桎梏的身体还没等挣动起来,那根胶皮管在肛门上连杵了几下,就已经叩开了紧闭的大门。胶管头一探进了肛门,就在刚被‘大屁股’长时间吸吮而依然没有闭合的肠道里长驱直入了。程战感觉飕飕的水管在自己体内越进越深,一直捅到了最深处,随即一股爽的水流便开始在自己的体内激起来。
小六子慢慢地把连胶皮管的水龙头越放越大,看伏跪在地的哪个黝黑壮的身体开始拧动起来,最后越动越剧烈,几乎要挣脱了踏在上面的好几只脚,于是又有几只手一同摁了上去。当插水管的肛门开始往外渗水,小六子这才把水龙头逐渐关小。当胶皮管从肛门里一抽而出,一个肛塞立即顶了进去,牢牢地卡在肛门口上,使得灌在直肠的水不会流出来。罗大志隔裤衩抓程战的头发把他薅了起来,当程战的身体完全直立后,那因为灌满了水而向外凸出的小腹自然又成了众人调侃的对象。
男孩们连推带搡地把军人赶到了院中,围成了一个大圈,把站在圈中的军人象一个皮球似的推来搡去,你踢我踹。军人目不能见,所以每一次的踢打都让他毫?准备;而且他的双手又被反绑在身后,所以更加难以保持平衡。所以在男孩们不停断的攻击中,他的身体如同没头的苍蝇一左摇右摆、前后撞,甚至有时一个重脚,还会让他的身体象个陀螺似的转好几个圈。唐帅拿一根电棍,逡巡在场中央,兴致勃勃地看军人的身体在自己身边来撞去。每隔一段时间,军人就会天旋地转,迷失了方向。当摇摇晃晃的军人摔倒在地上,唐帅只要上前在他汗淋淋的身体上电一杵子,立刻就会让他在地上一跃而起,然后继续象头疯狂的苍蝇一四处碰壁。凶狠的踢打和沉重的摔碰已经让军人的身上遍布脚印、泥土和块块的淤痕,但倔的军人还是紧咬牙关不叫出声。可是身体上的疼痛可以忍住,但腹内翻江倒海的痛苦还是让他渐渐忘记了尊严,即使隔裤衩也开始传出他的呻吟和哀叫,并且声音越来越大。可这并不是男孩们的最终目标,因为只有跪地求饶他们才会让这场有趣的游戏进行一次短暂的休息。终于痛苦不堪的军人再也忍受不住这内外夹攻的惨烈折磨了,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
看那个套裤衩剧烈喘息的湿漉漉的躯体,唐帅一边把手中的电棍‘啪啪’地打火花,一边严肃地问道:“怎么了,可不许偷懒啊!”
“啊?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透过裤衩传出了一声?奈的请求。
“哦?这么快就忘了自己的名字了?”唐帅不满地提示道。
“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黑鸡巴吧!”程战几乎带哭腔说出了这声求饶。
“行!不过...你得给我大声连说十遍。”
稍稍地一个停顿后,便从裤衩中开始连续传出了军人悲伤而又响亮的声音:“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 报告首长,请饶了黑鸡巴吧......”
唐帅一把就把套在军人头上的裤衩扯了下去,抓湿漉漉的头发把军人那张已经扭曲的脸扬向自己,一眼不眨地盯军人那屈辱的表情。其他的男孩也围聚了过来,一同戏谑地观看。
程战的脑海已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