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朝下双手支桌面大叉腿倒立,自己纵跨在陈虎大叉的胯上,双手扶陈虎汗淋淋的两条粗腿向下打夯似的用力猛操,而陈虎那伏在桌面的嘴自然也?时?刻地被另外几根鸡巴轮流抽插.......男孩们一次次地把年轻的精液射进陈虎的直肠深处,然后疲软下去的鸡巴又会在陈虎温暖湿润的口腔里重新焕发出活力。因为要验证一下究竟能不能灌满陈虎的屁眼,男孩们都小心翼翼地保持自己不在陈虎的嘴里射精。只要自己的鸡巴被陈虎的嘴刺激到足的硬度,就会马上从陈虎的嘴里抽出来,然后毫不间断地接替上一根鸡巴去狠操陈虎的屁眼,直至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其中。陈虎被昏天黑地的不知被操了多久,长时间的烈的刺激早已让他肌肉乱颤,而不断变换挨操的姿势更是累得他汗水横流。男孩们丝毫不知疲倦,年轻的身体中似乎蕴藏用不尽的精力......
终于,男孩们似乎也都有些疲倦了,陈虎感觉到含在自己嘴里的鸡巴勃起来的速度越来越慢了,而且渐渐有几个似乎已经不再把鸡巴往他嘴里送了。当坚持到最后的铁柱把自己的鸡巴在陈虎的嘴里足足放了十几分钟也硬不起来后,他也终于放弃了最后的努力。
但陈虎的恶并没有结束。
陈虎躺在桌面上,双腿反弯和背在身后的双手捆在了一起。那根曾经在他肛门里插过整整一夜的圆头木棒此时又插进了他那被长时间轮奸过而洞开的肛门里,因为男孩们自然不希望那些好不容易灌进陈虎屁眼里的精液流淌出来。那根圆木棒的外端长长地支在桌面上,使得陈虎那反弓的身体更是不得不向上高拱胯部,被男孩们揪光了阴毛而光秃秃的鸡巴更显突兀地软塌塌地挺在最高点。
“哈哈哈哈,你他妈显什么,显你鸡巴大吗?”阿海看陈虎那耸在最高点的鸡巴笑说道。其实这不过是戏耍陈虎的话,这的捆绑姿势能不把鸡巴高高挺嘛!
“就是,看来是嫌那里没过瘾,想让我们继续玩玩吧!”小波附和。
“那当然是了,屁眼被咱们弄得爽歪了,那里当然也想爽爽了。”葛涛的话让陈虎再也不敢保持沉默了,因为自己的肛门现在此时火辣辣地疼痛,应该是长时间的抽插摩擦已经让那里肿起来了。?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们在自己的鸡巴上下手了。
“不,不,求...求你们,别...别弄了!”身体反弓的姿势让陈虎的肌肉紧绷,呼吸艰难,但此时也顾不上那些了,他向男孩们央求道。
“嘿嘿,当然要弄了。”胖子看陈虎倒支在桌子上的脸幸乐祸地说道:“我们都射得干干净净的了,你自然也应该要一滴不剩了。
“哈哈哈哈......太对了,一定要弄到他一滴不剩。
“大屁股,今晚可要让我们看到‘放空炮’为止。
“咱们一个一个轮来,就跟刚才操他一。”
“放空炮”,这真是个形象的名字。陈虎那反弓的身体不就象是个“炮台”嘛!而那挺在最高处的被男孩们玩硬了的昂起的阴茎自然就是“高射炮”了。男孩们站在陈虎的周围,按顺序轮流不停地给他打飞机。,或搓或撸,或挤或磨,尽情玩弄。一直玩到陈虎射出“炮弹”,马上就换下一个男孩继续玩弄。比起刚才的长时间挨操,这个过程虽然不是那么长,但更让陈虎痛苦难忍。在接连不停的烈刺激下,陈虎的呻吟声,求饶声,甚至哭喊声从来就没有停歇过,紧绷红胀的肌肉更是一刻不停地剧烈抖动。当然在每放一炮之前陈虎都要必须大声向“首长们”报告炮弹即将发射,以便那个摆弄他的男孩能及时控制陈虎的鸡巴,让所有的“炮弹”都射在陈虎自己的胸腹之上。五个男孩一轮刚过,陈虎早已四肢酸痛,大汗淋漓,身体仿佛要虚脱了一般,嗓子也喊叫到沙哑,龟头更是被搓磨到破皮。
终于,看到陈虎真的放了空炮后,男孩们也都感到困倦了,离开了陈虎都横七竖八地躺在大床上,一会就响起了鼾声。而陈虎依然保持这个反弓在桌面的艰难的姿势,居然也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傻蛋、灵蛋、小狗子和嘎子因为睡得不是很晚,所以都比较早就醒来了。一睁眼,他们就看到了石室中央的桌子上面继续保持奇怪姿势的陈虎。四个小不点不约而同地都跳下木床,围陈虎嘻嘻哈哈地戏耍起来。
“嘿!看来昨晚让他没少射啊。”傻蛋看到了陈虎身上遍布在胸膛和小腹的已经干涸了的大片精液斑痕说道。
“他们说什么要让他放空炮什么的,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好像听他们这么说的。”灵蛋补充道。
小狗子一手就把陈虎挺在最高点的那光秃秃的鸡巴抓在了手里,左右翻看:“嘿嘿,头儿都摩红了,看来真是打到一滴不剩了。
小嘎子围陈虎用手拍打那紧绷绷的肌肉,由于个头最小,当他转到陈虎身侧时,眼睛正好看到了陈虎屁股底下露出的那段支在桌面上的木棒,他伸出手穿过陈虎的后背和反弯在身下的双腿之间的空洞,用手一拉,哪里能拉的动,倒是把陈虎疼地呻吟了一声。“我还以为垫在屁股底下的呢,原来插进屁眼里了。”小嘎子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