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或是一下短暂的抽搐,或是连续不停地剧烈颤抖。尤其是拔毛,开始还是一根一根地来,后来就干脆一撮一撮的往下撕扯。尽管陈虎的四肢被牢牢地拴在桌腿上,可每次他的胯部都不由自主地随那揪自己一撮阴毛的手指极力地拱起,试图?谓的保护,直到被揪断了才又重重地摔落回桌面。要不是他的嘴总是被鸡巴堵,地堡内早就回荡他的大嚎小叫了。每当陈虎被一次次薅头发扬起脸痛苦地数毛报数时,他都心地偷偷瞄一眼自己的鸡巴,可也只能眼睁睁地瞅那里渐渐变秃。他知道用不了多久那里就会一毛不剩了。滴蜡更是让陈虎痛难忍,毫?防备的肌肤突然滴落上滚烫的蜡泪,每一滴都让陈虎象被蜂蛰了似的剧烈地抽搐一下。开始被滴落的部位还只是在胸膛和腹部,可那些坏小子们渐渐地把目标转移到更加敏感的地方。坐在陈虎上身两侧的都把目标瞄在两个由于被吊过‘炸弹’而有些肿大的乳头上,坐在他大腿两侧的更是在用手抻平了皱纹的阴囊上寻找位置。这可真受的!几乎每一滴都疼得陈虎不住地拧动身体,从被鸡巴塞得满满登登的嘴里只能发出类似杀般的哼叫,只有在数毛报数时那暂时空下来的嘴才能赶紧大喘几口粗气,缓解一下紧张的神经。
夜真的很深了!四个小家伙都打哈欠,抻起了懒腰,并逐渐离开了‘牌桌’,横七竖八地躺倒大床上,很快就都打起了鼾声。
这时,五个男孩的牌局也已结束,每个人都攥一把自己‘计分牌’。经过比较,胖子如愿所偿地获得了第一名。他得意洋洋地一拍陈虎的紧绷绷的小腹,笑说道: “大屁股,你是我赢来的,可得让我好好操操你。”
胖子快速地脱光了身子,这时陈虎的双腿也被从桌腿上解了下来。陈虎刚要活动活动麻木的双腿,可是胖子双手一抓,把陈虎的双腿劈大胯,高高叉举到空中。听到陈虎的一声惨叫,胖子更加兴奋:“妈的,老子还没捅进去,你就爽起来了!”说完他就用手把自己那早已按耐不住高高勃立的鸡巴对陈虎暴露的屁眼直插了进去。陈虎又是一声更高的喊叫,可胖子哪管那些,扶陈虎叉举的大腿推送起来。
“噢......真他妈爽......还挺紧的......操.......我他妈操死你.......”伴随陈虎的呻吟不断,胖子也兴奋地不停喊叫:“哈哈......说......说被我操的舒服吗......他妈的......再把屁眼夹紧点.....”看到陈虎的脑袋倒仰在桌子的另一侧,胖子对葛涛一努嘴:“去....去把他脑袋薅起来......我要让他亲眼看被我操.......
陈虎湿漉漉的头发被葛涛薅扬了起来,让他亲眼看站在自己两股间的胖子一手扶他的腿用力地推送,一手玩弄自己那光秃秃的鸡巴。他一会狠撸茎杆,一会摩擦龟头,刺激得陈虎也顾不得羞耻,哀叫连连......
终于,伴随胖子一声嚎叫,那年轻的精液一汩一汩有力地射进了陈虎的直肠深处,同时陈虎的鸡巴也在胖子的手中狂射了起来。
当胖子把鸡巴从陈虎的屁眼中拔出来后,径直绕到陈虎的头部,又把它塞进了陈虎的口中,让他好好舔干净。这时,铁柱则接过陈虎的双腿,站在他的双胯间一边开始操他,一边继续玩弄陈虎那根刚软下来的鸡巴。
“你们一个一个轮来,一边操他屁眼,一边弄他鸡巴。”胖子对其他的男孩说道,然后又低下头对倒仰在自己胯下的陈虎笑说道:“别想休息,夜长呢!今晚不仅要灌满你的屁眼,还要榨干你的卵蛋。哈哈哈......
陈虎也不知听没听见,被鸡巴堵的嘴里咕咕噜噜地不知呻吟还是在乞求,但心里已经明白漫长的夜才刚刚开始........
陈虎昏昏沉沉地从沉睡中被人揪醒,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见小狗子那张不怀好意的笑脸倒悬在自己的眼前。
“哈哈,这个高难的姿势你都能睡。”小狗子戏谑地说道。
陈虎的头反仰倒支在桌面上,艰难地来回微晃了两下,稍微清醒了一下头脑。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还在被紧紧地固定,从被紧绷绷拉伸的四肢传来的酸痛终于让他回忆起了自己在失去意识前所发生过的事情——那场让他刻骨铭心的轮奸。
小波、阿海、葛涛、胖子和铁柱转马灯似的轮流地操了陈虎几乎整整一个晚上,五根活泼跳动的鸡巴让陈虎的屁眼和嘴几乎没有一刻的空闲。开始男孩们还仅仅是让陈虎躺在桌上仰面朝天地挨操,后来又是那个胖子感觉到不过瘾,提议采取一些新的姿势,于是便开始了创新大竞赛。在男孩们你争我抢的发明创造下,陈虎也就仿佛成了男孩们任意摆弄的大玩偶,被烛光映红的健壮身体在男孩们创造性的摆布下开始不断变换姿势:时而只让胸腹部横伏在桌面,脑袋和下肢都悬在桌外,四肢大张,前后一同被插的同时四肢要不停地扇动做飞翔状;时而陈虎面朝下双手支地,后面一人抬陈虎的双腿站在陈虎的双胯间一边操陈虎的屁眼,一边象推车似的往前推,而陈虎必须极力高扬头,嘴里时刻含面前的另一根鸡巴不许掉出来;那个胖子更是站在桌子上,让陈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