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机灵,脱口就编了个词儿。
“嘿,真有你的!”阿海赞许道。
“听见没,你现在正光腚巡山呢!”傻蛋照陈虎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乐不可支地嘲讽道。看到陈虎没有回应,又狠扇了一撇子,喝问道:“妈的,你听见没?
陈虎这才嘟囔答应了一声。
“听见了?听见还不喊?”傻蛋得势不饶人,继续下命令:“边蹦边喊,光腚巡山喽,光腚巡山喽,快点!”
陈虎刚略一迟疑,屁股上又挨了小波一树棍。“咋的?让你喊没听见啊!”
陈虎疼得身子一抖,嘴里不自主地出来一句:“光...光腚...巡山喽...喽!”
“好好喊,不许停!”灵蛋蹦高勉才能直视到陈虎的脸。
“光腚巡山喽...光腚巡山喽...光腚巡山喽......”夜空下回荡起陈虎一声接一声的吆喝声。好在除了这一组奇怪的队伍,空?人迹的荒山野林寂然?声。
高抬腿边喊边跑了一段时间,陈虎渐渐喘起了粗气,有些疲惫的双腿也抬得不是那么高了,鸡巴甩动的幅度也小了下来。
走在陈虎身后的小狗子对陈虎鼓溜溜的屁股狠煽了一巴掌:“你妈的,想偷懒是吧?鸡巴甩起来,不甩飞起来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陈虎得一机灵,赶紧又高抬了腿跑了起来,继续把鸡巴尽量地甩起来。
“哈哈,你看他的屁股多大,圆乎乎的,象不象两个大馒头?” 傻蛋问小狗子。
“馒头?馒头哪有这么黑的。我看...象是两个大皮球,呵呵,刚才我拍了几巴掌,砰砰的,可有弹性了。”“啪啪”两声,小狗子又抡起了巴掌狠煽在陈虎的屁股蛋子上,象傻蛋做演示。
“皮球?哈哈...对,象皮球。来,咱们一起来拍球,让他甩鸡巴甩得再欢点!”傻蛋不甘示弱地也狠煽了一巴掌。
于是傻蛋和小狗子一左一右地跟在陈虎的身后,伴随陈虎身体的起落,对陈虎的屁股你一巴掌我一撇子地拍打起来。
这可苦了陈虎,疲惫的双腿不停地高起高落,屁股上还时刻承受两个坏小子的轮番进攻。嘴里的吆喝声时不时由于疼痛而变音走调,逗得男孩们笑声不断。
孩子们口中的地堡位于后山半山坡上的一片密林中,高大的树木和茂密的丛生灌林把那个地堡的入口遮盖得严严实实。由于那里已经没有了道路,阿海和小波在就前面拨开树丛,开出通道。陈虎也终于被允许不用再高抬腿跑,而是被灵蛋牵拴鸟绳走在其后。傻蛋和小狗子如同两个押送的守卫,并排紧跟在陈虎的身后,当看他走慢的时候就推搡几下他赤裸的后背。陈虎光裸的双脚踩在坚硬的树枝和石子上被塥得生疼,但在后面两个小看守的严格催促下,是半点也停顿不得。
走了好一段路,当小波和阿海又拨开了一簇茂密的树丛,月色下现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门。小波和阿海上前,一起用力推开了铁门,一个黑幽幽的甬道露了出来,不知向下延伸到何处。阿海和小波先走了进去,几步就都消失在黑暗中。过了好一阵,只听见从里面远远穿出来了一声“进来吧”,灵蛋一拽手中的“缰绳”也走了进去。看黑幽幽的洞口,陈虎犹豫了。身高体壮的子真是有些胆怯,不知道里面将会有什么在等待他。
“进去吧,光腚叔叔,都来了就别客气了。”傻蛋和小狗子一脸坏笑,一起在身后用力推陈虎光裸的后背,把他推搡了进去。
小狗子关上了铁门,随那“哐当”的一声,陈虎真是感到自己落入了一切未知的恐怖黑暗之中。
踏地堡中坚硬的石板路,顺漆黑的甬道走了一段,前面隐隐露出了摇曳的亮光。随亮光渐渐接近,陈虎他们到了走到了甬道的尽头。一拐弯,又出现了一个打开的门,里面已经是灯火通明。灵蛋放开了手中的绳子,连蹦带跳地跑了进去。陈虎站在门口刚要伸头想仔细地看看,身后的小狗子和傻蛋相互坏笑对望了一下,一起抬起脚,对陈虎的两个圆滚滚、鼓溜溜的屁股蛋用力蹬了上去。毫?准备的陈虎被踢得身体猛地向前直撞了过去,径直进门里,由于双臂反剪,失去平衡的身体一下半跪到了地上。
“哈哈,都到了还急啥啊,光腚叔叔......”灵蛋看进来跪在地上的陈虎笑嘻嘻地调侃道:“......到了这儿保证让你玩个痛快!
陈虎真是哭笑不得,丝丝的兴奋之外更多的是羞臊和心。而且男孩们叫了他一路的“光腚叔叔”这个称呼真让他难为情。哪有这的叔叔啊,光身子,一丝不挂,被几个毛还没长全的小孩子又拴鸡巴又拍屁股的,而且...而且后面不知道还会有什么的事情在等自己。
这是一个非常高大宽敞的屋子,或许曾经就是这个军用堡垒的中心指挥室。四周灰黑色的水泥墙壁上一个窗户都没有,因为这里已经完全是地下的建筑了。只是在高高的水泥穹顶上开了一些通气孔,黑幽幽的象一只只野兽的眼睛。诺大的室内中央散布桌椅,最里面靠墙壁的地方是由好几张木床并排拼在一起,边上还拼接宽厚的木板,用石砖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