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澈的腹肌上。又一次在没有外力刺激的情况下被无情地干射,秦方澈无力地趴在阮凌川的背上,当真像条垂头丧气的狗。
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释放而停下动作,那巨物依然拼命地往他身体深处挤,秦方澈在射精的余韵中花心依旧被不断地顶撞,使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烈刺激。“停...停...别...不要...”秦方澈有些受不了这种过电般的感觉,但又不受控制地希望对方不要停下来,让他说话都显得语无伦次,前后矛盾。
“这姓何的好厉害...”秦方澈脑海里不自觉地冒出这么一句话,他想着,要是这小子一直能在后面顶他,他那一百米自由泳的傲人成绩一定还能快上一两秒。但忽然间,秦方澈心里被某几个字莫名地刺了一下,“这小子”是个多么疏远的称谓,带着不必明说的上位者对下位者的轻蔑和优越感,这个对他人的代称已经跟随一直自恃高人一等的秦方澈很多年了,而反观现实,自己不仅甘愿被对方骑在身下凌辱,连“主人”都他妈喊了。习惯和现实产生的割裂感本可以给他敲响一记警钟,但交合处传来的快感翻起一波比一波高的巨浪,反而把他往天平的另一边推搡——他更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并为什么而乐在其中。
何正长得不怎么样,好在鸡巴够大,在这些奉行成王败寇的肌肉体育生中,至少也算有一项优势。何正的东西把秦方澈的窄道撑得密不透风,这地方像是连上了秦方澈的气管,连带着让人喘气都有些困难。何正用力掰开秦方澈的臀瓣,看着自己被泡的润亮的茎身和男人的媚肉紧密贴合,带着翻出来,又捅回去,身心都愉悦到了极点。秦大帅哥的肉穴即便刨除那些心理上的快感,也是一等一的极品,何正觉得要是秦方澈没遇上自己,这个男人的宝藏秘地估计要一辈子埋没了,想到此处,他一点也不含糊,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每一下都直插到底,只留两个卵蛋在外头乱晃。
秦方澈脚趾蜷起,两条长腿都在簌簌发抖,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整个下体的器官都在激荡,连续几声放肆的浪叫让他羞耻得不行,没过多思考便一口咬住了阮凌川的肩,喉间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咽。
阮凌川早已恢复了清明,他吃痛,倒也没把人颠下来,这点痛感对他这种爷们儿来说不算什么,他更在意的是秦方澈贴在他背上的躯体不断颤抖着,呻吟声就萦绕在他耳畔,显然,他的好兄弟此刻被干得非常爽。要在不久之前,他或许还会觉得有些模糊,或者会本能地找其他缘由来粉饰这种悸动,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有些羡慕。
何正刚刚才赏了阮凌川一发,他暂时还不想那么快就在秦方澈体内射出第三发,在预感到极限时,他再次用惊人的克制力闭紧了精关,退了出来,绞紧的肠肉尽力地挽留他的肉棒,却依旧被他“它”逃了出来。一开始只有一点粉红的地方已经被肏出了一个红肿的圆洞,和周围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看上去还怪可怜的。
秦方澈松开了嘴,那两个字已经不再拗口:“主人,不射给我么?”
何正对着秦方澈白皙的臀肉亲了一口,说道:“乖,换个人满足你,下来。”
秦方澈抬起一条腿,从阮凌川身上翻了下来,漂亮的雄穴随着男人下半身的动作张合,像一张性感的嘴。
“跪好。”秦方澈还没想好该怎么做,那个小矮子便下了命令。“哦..”秦方澈背过身,岔开长腿,屁股撅得老高,双臂交叠在地上,枕着下巴,摆出了标准的母狗姿势。
何正转了过来,弯身抓住阮凌川的手臂,把人扶了起来,那张帅得让人腿间流水的爷们脸蛋明明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眉眼间却有些软。何正没有刻意去读取阮凌川的想法,这种未知的神秘感让他觉得刺激。
“累么?”何正揉了揉阮凌川粗壮的大臂,像是关心,实际上却也借机好好感受了一把男人饱满的肱二头肌。
阮凌川皱着的浓眉稍微舒展了一些,摇了摇头,嘴角却还是垮着的。
何正转而凑到秦方澈边上,双手抓住他翘实的臀瓣,往两侧掰开,露出那个刚被他欺负过的粉红肉洞,说道:“答应过你的,来吧。”这是不久前何正耳语时对阮凌川许下的筹码,不曾想那么快就兑现了。事实上阮凌川对肏男人一点性趣也没有,对他室友自然也是一样,归到底,他只是想出一口那天的恶气罢了。
阮凌川的鸡巴就没有消下去过,在胯间挺立着,倒是非常威武。他的尺寸在在场的优质体育生里也绝对能名列前茅,不然也没法被冠以炮王的“美名”,只是跟何正这样人小屌大的异类不同的是,阮凌川的那根巨物长在他那样的身形上显得非常和谐,这是一个集齐了所有优点的天选之子。
阮凌川迈了一步,走近了,却看到还掰着秦方澈屁股的何正对他仰起了脑袋,同时张开了嘴。阮凌川咳了一声,脸颊有些热,他几乎是顺从地贴到了何正的面前,把自己的鸡巴一点点送到对方的口中,他的动作很缓慢,像是生怕顶到对方不舒服的地方。
何正品尝着阮凌川最宝贝的肉肠,耐心地把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