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已深陷到肉里,来回折磨着敏感的肉唇。
谢奚葶渐渐有些吃不消了,只能半靠在杨路的胳膊上,强忍着下面一波波的
酥软。
她忽然生气似的对杨路说:「你也别对我这么好了,我们又不经常在一起,
你再去找一个吧。」
「什么再找一个?」
「再去找一个女朋友吧,我相信你找得到呢。」
谢奚葶故意嘻嘻一笑。
「我找不到,我也不找,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了,因为骑士一定要和公主在一
起。」
「骑士最后还不是离开公主了嘛。」
「那是因为秘密被揭穿了,可是……」
「如果公主已经堕落了呢?」
「不会的,公主只是被坏人诱惑了。」
「那只是故事吧……」
两个人的身影在路灯下一会儿拉长,一会儿变短,却始终紧紧靠在一起。
「你真的想留在省城?」
「不想,我想回去,就和你在一起。」
「我怎么觉得你最近有点儿……算了,你还是考虑好了再决定吧。」
「什么叫算了,我有点儿什么啦,开始嫌我了?」
女孩瞧着他,没好气地问。
「是啊,嫌你太漂亮了。」
杨路笑笑,用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
谢奚葶忽然踮起脚尖,在杨路的脸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有这样一个吻,也足够了吧。
起风了,风将红裙吹动着,紧贴在伊人曼妙的身体上,柔烈而惆怅。
杨路离开了,她陷入了孤独之中。
孤独,像夜空里的风,轻抚着她的秀发,像一杯苦酒,涩烈的难以下咽,也
像省城的秋雨,淅淅沥沥,无处不在,洇湿了女孩的心。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具难以自弃的艳躯,已经在被迫的折磨中,慢慢发酵,
变得更加熟艳,就像从腐质中开出的妖丽的花。
叶先生的手掌,轻轻抚上女孩清美的脸颊,像是在欣赏着自己珍藏的爱物,
指尖传来滑腻的触感,女孩的眼神有些迷离,她抬起眼,幽幽地看着男人。
「脱光。」
叶先生的语气很轻,虽然只说了两个字,却不容置疑。
幽黑的眸子便立刻带上了一层雾气,女孩咬了咬嘴唇,一层红晕湮开来,脸
颊又羞开了两朵桃花。
忽而她赌气似的噘起嘴,开始一粒粒解开了胸前的衣扣,脱下外套,又缓缓
褪下了套裙,然后是衬衫,丝袜,高跟鞋……全都脱完了,除了那个……剥出的
勾翘玉体,紧裹在一片透明油亮里。
原本清丽的女秘书,立刻变成任人赏玩的妖魅淫物。
胸前的两团娇翘,鼓凸在乳胶薄膜里,撑出一对诱人的桃,在夹得紧紧的大
腿间,胶膜包住光熘熘的晶滑胯下,只看见一条娇腻的细缝。
叶先生变得有些亢奋,这是他的爱物。
此刻,他的眼睛像孩子一样明亮而贪婪。
对于叶先生来说,女人是美丽的,娇媚的,最好也是柔弱的。
她们可以是会说话的工具,因此驯服她们,让这些娇美的肉体为他使用。
但她们又是危险的,从小,这个男人就害怕女人,甚至他想,为什么自己不
是一个女人呢,也许这样会更加强大。
谢奚葶局促地站在叶先生面前,不安地掠了下头发,呼吸不由变得急促。
她知道乳胶下的前凸后翘实在过于淫艳,可这不就是叶先生想要的么。
两粒饱满的凸起已经勃立起来,她轻轻扭动着,粉面含羞。
这个男人,时而冷酷时而阴郁,但此刻,女孩似乎在他眼中发现了一丝不舍。
相比杨路阳光般的单纯,叶先生更像一片巨大的、阴晴不定的乌云,笼罩着
她。
她始终不明白这个男人究竟蕴藏有多大的魔力,但自己却早已无力抗拒。
叶先生的嘴角抿成了一根线,似乎在下定某种决心。
每个人成长的环境都不一样,绝不要软弱,在任何时候,这一直是家族从小
对他的训教。
因此,他还不想因为任何别的原因,破坏自己的决定。
面前这个女孩,就像池塘边一株随风飘摆的葶草,自己只要随手一拔,就能
把她连根拔起。
被拔起的花草,或者养在瓶中,或者把玩一番后便随手抛弃,就像那些女人
一样。
但不论怎样,被拔起的花草,注定将失去鲜活的生命。
也许只有让她在鲜艳的时候充分绽放,才不辜负这短暂的美丽吧。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一时间,叶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