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大有不同。”柔惜雪正色道:“主人所思所想,在运功冲关时通通都是杂念!无分远近,无分好坏!但又截然不同。”
四人呆在一起又有小半月时光,害臊的倪妙筠半推半就,或是无从不依,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羞羞事都做了不少。吴征每每把她弄得骨酥魂飞,晕晕乎乎时女子之间的胸乳交贴,互相拥吻也不知有了多少回。小半月里,冷月玦本就天性好奇又大胆,最为放得开。柔惜雪性格温顺又极迎合吴征的意,对他的喜好从不拒绝。二女时常在吴征发力冲击之时,一左一右以口叼起她高耸的笋乳,总让吴征冲击得更狠更重,也让她更加快美得有霞举飞腾之感。
“不急,都不着急。”吴征摇了摇头,仍是出神道:“这些事反正我一件都不会忘,但要说时时刻刻心心念念,那也没有,很多时候三两天我都想不起来。都是急不来的事情,目标定下了按部就班即可。”
“不知道对不对。”吴征嘿嘿笑道:“我想来想去,也没甚么旁的事情,唯独就一件事,也就在近日才特别渴望。”
女郎万万想不到这居然是吴征近来最大的心愿。平常没甚么,吴征不会强迫,也会让她慢慢适应。到了眼前,居然成了冲击玄关的心结。大事当头,时不我待,事不宜迟,难怪吴征笑得那么古怪,轻声耳语里还提了个最羞人的想法。倪妙筠乍听之下,心中其实没有抗拒,吴征的事情眼下比什么都重要。但真要让她依言而为,那是怎么都提不起勇气来。
吴征搂着倪妙筠的腰柔声安慰,他也不愿逼迫,但心愿既有,实在没有旁的办法。他心里也着实期盼,依倪妙筠的性格,不是被推着怕是一辈子也难以主动
吴征勾了勾手指,凑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只见倪妙筠面上神情异常精彩,错愕,羞涩,暗恼,不依。雪嫩雪嫩的脖颈更是从胸乳上方开始红起,肉眼可见地弥漫向脸颊。那双惊恐睁大的眼睛,让这抹绯红里的春色大减,可其中的娇羞之意更加诱人。
“心愿时时刻刻都有,和远近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吴征越发想不明白,道:“难道有心愿都不成?照这么说,方才说的那些也不能有了。”
越没个正经事。不过也是人之常情,心怀天下者一样有自己的儿女私心。她奇道:“这些事主人很心急么?”
“那就不是这些!”四人一同松了口气。如果这些心愿成了桎梏,吴征的修行之路就遇上了天大的麻烦。柔惜雪展颜一笑道:“主人有什么近的心愿未了?”
大大小小的心愿,多了去了,要是连点心愿和挂念都不能有才算心境没问题,那麻烦可就大了。
在脑海中将近一年来历经种种过了一遍,吴征忽而露出古怪神色来。
吴征在她鼻尖一点,示意我没那么脆弱,道:“这事跟妙筠有关。”
吴征恍然大悟!他现下面临的境地与柔惜雪当年有一定的相似之处,都是满腹心事,进退彷徨,且华山一条路,绝无回头的余地。柔惜雪历尽艰辛终得大道,比吴征难得多,她的种种感悟,对吴征而言就是指路明灯!
么的我也要把她娶回家,除了我,她嫁给谁我都不放心……”
“这些……”柔惜雪脸一红,越说
女郎惴惴不安,更不敢误事,怯生生道:“怎么干系到我身上了,我能做些什么?”
情郎目光闪烁,倪妙筠暗觉不妙,振奋中又大为紧张。暗道吴征近期与自己也没甚要事,莫不是情郎急着要把自己娶进门去?这事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未来岳丈已见过,还得了夸赞,自己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都是听父亲的安排从事,这事儿板上钉钉,吴征难道比自己还急……
“一旦有了心愿,特别是大心愿就难以忘怀,就算没有刻意想起,其实这些念头无时无刻不在心头萦绕,逃不开也散不去。所不同者,长久的心愿慢慢就成了习惯,以主人的心境,就算冲关时莫名其妙地跑出来,也不受影响,惜儿觉得,这也是一种麻木。”柔惜雪精通佛学,融武学修行于佛理之中,独辟蹊径,越说越有豁然开朗之势:“但新近的心愿就不同了。主人尚未麻木,在此时就算得上是一种执念。它时不时地冒出来一下,主人在关键时刻杂念丛生,自然屡屡功亏一篑。”
“那就对了!”柔惜雪振奋道,激动的心情比之自己当年摸索出破关之路也不妨多让。女尼一句话说满,陡然觉得不妥,忙又道:“就算还不是,一件一件地来解决也就是了。”
舒服归舒服,可不管再怎么羞人的事情倪妙筠都是被动承受,要她神智清明时主动献媚一回,那是一次也没有。
女尼说法新鲜,吴征来了精神道,只听她续道:“人生于世,都有顺遂与坎坷。人与鸟畜鱼虫的不同,就在人会苟且,会见机行事。依惜儿的经验,叫习惯……习惯有时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会让你麻木不仁,有时又是好事,能让你暂离悲苦,保全一条性命。”
“主人(你)想到了?”三女一同开口。吴征若有所悟,说不定这一回就是冲关的关键。
“有道理。”吴征连连点头,似有明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