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事结束后,柳彦浑身汗津津地靠在白元洲的怀中。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问道:“方才那两人到底想要说我太阳神教发生了什么?”
白元洲只摇了摇头。
柳彦道:“不可,我必须得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说着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白元洲有时候不得不佩服柳彦这点Jing神,一听太阳神教出事了跑得比谁都快,真可谓是为了太阳神教抛头颅洒热血。
柳彦的双腿不可谓不酸,起身的时候还在颤颤巍巍,但这也不是让他停下脚步的缘由,手脚麻利地穿上了他的衣物,扒开树枝就朝着之前来的地方看去。
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了。
柳彦大惊:“人呢?”
白元洲从他身后走了过来,凝神看了看四周,道:“那边树丛中有物体拖过的痕迹。”
柳彦听了忙过去看了,果然如白元洲所说,几棵灌木上被压塌了,是被东西拖过的痕迹。抬起头望着痕迹的方向,是树林深处。柳彦微一思忖,便抬手要扒开树丛,朝树林深处走去。
白元洲抬手拦住他:“你干什么?”
柳彦莫名其妙道:“方才那两人神秘失踪,看情况是被树林深处的东西给拖走的,我自然是要去救他们。”
他这点舍己为人的Jing神令白元洲很是敬佩,却不得不提醒他道:“你莫要忘了,你如今已经身怀六甲!”
柳彦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孕肚,很是骄傲道:“宝宝知道我要去救人,一定会支持我的。宝宝是世界上最乖的宝宝。”
宝宝再乖,白元洲也不可能让自己怀孕才满三个月的夫人身陷险境,只抬手将他压在原地道:“你就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回。”
柳彦对于白元洲还是很信任的,只点了点头,便望着白元洲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他坐在原地左想右想,时不时抬头看向树林深处,只觉得时间越过越久。
怎么白元洲还不出来,莫不是遇见什么事情了。
柳彦心头涌几分不安,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就不该听白元洲那个笨蛋的话,没有自己指导,白元洲很容易上当受骗的。
柳彦正要朝着树林深处走去,忽然天生黑云密布,隐约有雷声在重重黑云中盘旋。
不好。
柳彦心头大骇,是渡劫之相。
白元洲说他不渡劫了,怎么忽然冒出来这个东西。是有旁人渡劫,还是有人强驱白元洲渡劫。
不管怎么说,这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柳彦知道事情不简单,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对自己腹中的小宝宝道:“孩子,你可真要听话了。”
说罢,从怀中掏出了那一瓶一直带在身上,等着关键时刻喝下的药。顿时身体上便充盈了澎湃内力,柳彦深吸一口气朝着树林中飞了过去。
林中黑意沉沉,好似在此处封印了个什么奇怪东西一般。
待走得近些,柳彦这般看清,白元洲正立在一个阵法中间,周身阵法正在冒着光。
柳彦看不明白这阵法是怎么回事,唯一明白的就是这绝不是什么好东西,焦急道:“白元洲,你干嘛呢?”
白元洲闻言一下睁开双眼。
好一双通红的血瞳。
不用说。入魔了。
此刻入魔绝非是前些日子柳彦所发现的白元洲短暂的被魔心迷惑的境地,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阵法是直接要将白元洲拖成大魔。
虽然先前,柳彦还在嘀咕要让白元洲成了魔之后来解救自己,但真到了这份上,柳彦反而没那个念头了。
他飞升上前,一把抓住白元洲,将他从阵法中扯了出来。
柳彦毕竟不是修炼之人,这阵法对他也没什么用处。只是白元洲身在阵眼中,他一动,阵法便生出几道气流,像是无数只小手要来抓白元洲。而白元洲被柳彦抓着,还奋力挣扎。
柳彦毫不手软,使用了全身力气,死死砸在了白元洲的后脖颈处,这才将白元洲给揍晕。
柳彦微微擦了擦头上的汗,深吸了一口气,将昏迷的白元洲扛在肩上,施展轻功朝外跑去。
他太过慌乱,出去的时候,慌不择路,一下子撞到了正在花盟开会的众人眼前。他,柳彦,一个大魔头,扛着被打昏的仙道至尊,此情此景,不由得令人浮想联翩。
还不等他说话,蹭蹭蹭,诸位正道人士已经抽出了手中宝剑,其中以大嘴巴抽得最快。
柳彦抿紧嘴唇,他总觉得今日这事蹊跷连连,不敢多呆,也不愿恋战。抬手一掌直接朝着对面屋顶揍去,花盟主楼轰然倒塌。泛起重重烟雾。
听见盟主舒安安大声道:“我花盟百年竟被这贼子害成如此,诸位弟子请出剑,同我一直追杀魔头。”
“是,诸弟子听命。”
待到眼前烟雾消退。柳彦已经不见踪影。
他早已经背着白元洲朝着天道宗狂奔。生死时速般赶回了天道宗,他一点也不敢松懈,将白元洲放在寝宫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