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夏闻言,不由得瞪了瞪眼睛。
真不知道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发的是什么疯。
时而让裴夏觉得自己大抵是对方在世上最看不惯的人,时而又令他感觉,白衍秋的情感阈值是可以随着他的需求任意变化的。
——不喜欢他是一回事,想和他上床,又是另一回事。
僵持过后,并没等来裴夏的回答,白衍秋也不需要。旋即居高临下地将单手伸到裴夏肩后,解开了他那裹胸的系扣。
白色的小小衣物坠落下去,滑在裴夏的腰侧,一对滚圆丰腴、半大不小的nai子霎时跳脱出来,展示在男人眼前。
这两团yInrou放在女人的身上或许正好,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未免还是过于大了。
因为被束缚了大半天,那片原本白皙雪嫩的ru房正透着淡淡的嫣粉。裴夏的两颗nai头肿胀,变得比白衍秋见到过的、正常状态下的模样还更sao硬硕圆,足有发育良好的花生米粒般大小。
白衍秋曲起手指,在其中一处ru尖上刮蹭了一下,引来裴夏控制不住的震颤。
“酸……”刚才对呛的气焰随着身体上畸形秘密的展露而消失不见,裴夏的嗓子眼中转而带上水音,“哈啊……轻点——”
白衍秋开始揉搓他圆软的ru团。裴夏憋闷了十多个小时的胸ru敏感得惊人,稍稍一碰,就仿佛有电流猛然窜过,让他难耐地喘息不停。
“我就说你跳舞的时候怎么一直缩着胸,是nai头被磨硬了吧。”白衍秋嗤笑。
这人的观察力有时真是让人尴尬的好。
白衍秋不是头一回见到裴夏的这个地方,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亵玩对方这两只本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软峰了。
相反的,自他们成为室友以来、白衍秋第一次撞破裴夏的秘密之后,对方就时常玩性大发,以此为把柄地让裴夏展示过许多次。
人设Cao得越狠的人越变态。
裴夏迷迷糊糊地想:除了他们这些队友,和公司里的部分人员之外,谁又知道表面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白衍秋实际上是这么的恶劣呢?
这个看上去性冷淡似的家伙,甚至还很喜欢吸吮他的ru头。
就比如现在,白衍秋铺垫好了简单的前戏,便二话不说地低下那英俊贵气的面庞,埋在裴夏粉嫩圆鼓的nai子当中,含住了他硬立抖颤的rou粒,像小孩儿吃nai嘴般地用力嘬咬。
青年几乎把他大半片nai尖都吮进了嘴里。
白衍秋的口腔滚烫,发热的粗舌快速地碾扫过双性人硬生生翘起的红肿ru豆,将那saonai头顶进ru晕之中,又继而用上下两排牙齿轻叼住对方脆弱的熟果啃磨——
青年冷淡的面颊时不时地因为做着舔吮的动作而深深凹陷,口中不断地发出yIn靡下流的咂咂水声。舒爽的快感叫裴夏毫无骨气地扔掉了所有矜持的伪装,仰起脸来发出放荡yIn叫。
裴夏感觉到自己身下的那个地方shi了。
仔细想想,也很少有人可以在白衍秋吸舔自己ru头的时候不发情吧?
就算他和对方的关系并不怎么样,而白衍秋甚至还很看不起他。
面貌俊美的男人不知叼着他的nai头yIn亵了多久,才终于觉得尽兴,把一颗被舔玩得红通通、rou嘟嘟的saorou吐了出来。
白衍秋微微皱眉:“你身上的酒味……”
这狗屁少爷。
裴夏有气无力地想:全程都是我给你挡的酒,现在知道嫌弃我了。
说实话,他身上的酒气还不算重。回来时就用漱口水简单清理过,顶多就是衣服沾了些味道。但白衍秋gui毛且爱来事,身边的人都深有体会。
裴夏气喘吁吁地红着眼尾,挺着一对明显被玩得一边大、一边小的yIn红nai头,说:“你不想继续就算了,出去,我要洗澡。”
白衍秋大型兽类一样盯着他,似乎对他的回答极其不满。
半晌,哑着嗓子道:“不许。”
说罢,将他的腰搂得更紧,重新低下头去,继续津津有味地品尝起裴夏的另一侧ru尖。
只有在这种时候,白衍秋才会在他面前暂时舍弃掉那些高高在上的态度,甚至透出一些奇异的急迫。这让裴夏觉得,起码在某些方面,他和对方是平等的。
裴夏眯起眼呻yin着,荡妇般挺了挺他那浑圆娇嫩的ru房,有些躁动地送到了男人嘴里。
某些隐晦的气馁和委屈,也短暂地被他抛却在了脑后。
……
房内的挂钟咔嚓、咔嚓轻声转动,柔和的壁灯光线在墙边洒下Yin影。
裴夏跟母猫一样地细细哼叫着,很快被白衍秋灵活地扒掉了身下的裤子。
偏硬质地的长裤面料窸窸窣窣地垂落下去,挂在他那对细瘦白嫩的足腕上。双性人的下半身裸露在外,只剩一条棉白的内裤,可怜极了地在男人的视线下勉强坚守阵地,包围着裴夏隐秘的私处。
白衍秋欲将他抱上洗手台面,裴夏却在对方环住自己tun根的时候推了一把,说:“不在这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