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知道答案了。
楚沉闷不吭声地把她按到了床榻上,扯了她的亵裤,直奔主题,把她劈开后,不管不顾地一直折腾到了天将破晓之时。
第7章 害怕之极
当溪禾再次醒来时,已是午后,整个人都是晕晕沉沉的。
昨晚,她体会到了什么叫撕裂般的疼痛,平时待她极好的世子爷像变了个人似的,她怎么求饶都没用。在他毫无疼惜的一次又一次的冲撞中,她几度昏厥了过去,最后都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
寝室里静悄悄的,他已不在。溪禾刚一动,腿心处火灼般的疼得她直抽气。
“溪禾姑娘,你醒啦?午膳给你热着,我这就给你端来。”桂荷的声音。
一起进来的,还有孙妈妈,她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昨晚响彻整个青松院的少女的惨叫声和哭声,长耳朵的都听见了,原来还对世子爷有些非分之想的丫鬟,也彻底歇了那心思。
孙妈妈有点怜悯地对溪禾说:“女子都要经了这一遭,你初次承欢,世子爷又是习武之人,可能要受罪些。我给你备了些涂抹的膏药,你且歇息几天就好了。
这是避子汤,世子爷未成亲前,是不能有庶子庶女的。你是第一回 ,我给你端来。往后,你自己叫小厨房给你煮,不要心存侥幸,免得受落胎之苦,遭罪的还是你。”
世家子弟就是这样,屋里的通房可以有一堆,但未娶正妻之前,讲究些的人家都不会抬妾的,更不会弄个庶子庶女出来。孙妈妈作为既是楚沉的nai妈,又是青松院的掌事,对这些当然要上心,她早就把避子药备下了,只是没想到世子爷等了这么久才真正要了这丫鬟的身子。
溪禾的嗓子很痛,张了张口,只能点点头。她吃不下饭菜,就端起那碗药汤小喝小喝地喝起来,滴滴清泪掉进碗里,与墨黑的药汁混在一起,很苦。
对于行房的事,得益于世子爷这半年多的调教,其实她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但她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她以为会是某天,在他笑闹中水到渠成的时候。
孙妈妈看她把汤药喝完,又宽慰几句,就出去了,溪禾倒头睡下。
楚沉今天有点心神不宁,早早下值回来了。昨天看她满心满眼都是陆云轩时,让他想到了她那个反骨的大哥,忌恨与欲望令他失控。
“她醒了没?”一进院门,楚沉就与端着原封不动的饭菜出来的桂荷遇上了。
桂荷低头答道:“回世子爷,溪禾姑娘刚才醒了,不过她什么都没吃,又睡下了。”
楚沉心下一紧,放轻了脚步踏进寝室。
床榻上的女孩儿捂着锦被缩成小小的一团,披散的青丝铺洒在枕头上看不到她的脸。
他想看看她,只是手刚伸过去,女孩儿就触电般地坐了起来:
“世子爷,不要!”声音沙哑又惊惶。
那双原本清澈灵动的眼睛,此时因为恐惧而瞪得铜铃一般,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眼皮红肿,眼底却乌青一片。
她紧紧地揪着被子,缩在床榻的角落里瑟瑟发抖,如惊弓之鸟。
一丝悔意涌上心头,楚沉喉结滚了滚,良久才说:“你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溪禾低头不语,他让人送了清粥进来。
楚沉想喂她,但溪禾伸手接过了,小声说:“奴婢自己来。”
她半躺在床头一直垂首喝粥,看着是那么的乖巧。只是那只捏着汤匙的手儿却在微微发抖,一颗颗豆大的泪珠无声地落入粥中。
看得楚沉喉咙一阵发堵。
喝了小半碗粥,溪禾下床了,她强撑着打颤的腿儿,想换床单。
“你歇着,我让桂荷进来。”楚沉拉住了她,怎知溪禾却软绵绵地倒了过来,同时,他也看到了床上的那一滩血迹,他今早明明换过带血的床单了,他以为那只是女子的落红!
“叫大夫,叫大夫,快传大夫来!”楚沉抱着昏倒在他怀里的女孩儿慌张得连声大吼。
大夫很快请来,只是老头儿把过脉开了个紧急的方子后,说:“世子爷还是请个女医来看看吧。”
孙妈妈其实一听到世子爷的吼声,就派人分头去请大夫了。只是女大夫较少,要跑远点,才来得迟些。
女医看了后,眉头直皱,脸色很是不好:“一个月内是绝不可再行房的了,可能晚些还会发热,不想她留下病症的话,就好好照料着吧。”
富贵人家,死在主人床榻上的丫鬟不胜枚举。医者仁心,女医扫过楚沉强壮的身板又看眼床上娇弱的女子,有点同情地摇摇头。
她明显是把他看成残暴的禽兽之徒了,楚沉脸上有点火辣辣的。
但情况比预想的还要遭糕,虽然血止住了,溪禾却一连三天都是高热不退,人都烧迷糊了,时不时地惊叫出声。
楚沉把陆云轩请来了。
陆大夫把了脉后,有点一言难尽地看着楚沉半刻,眼神里的不尽之意,令楚沉的老脸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