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有专攻,纪浅也不逞能,走到树Yin里面站好。因为不能被人发现她们在偷懒,她们来的这个地方是一片树林,土地坚硬,不适合开荒,平时人不多,只有入秋,枯枝多了,村民们就会来这里捡柴火,说道柴火,纪浅才想起她们还欠张伟他们三人的柴火呢,正好树下有树枝,闲着无事,她开始捡树枝。
从这个位置看过去,还能看见羊棚,60年代的农村房屋房屋破旧,连电线杆都没有,农村是七几年才开始铺设电网,但现在的空气很新鲜,天空很蓝,山绿水清、花草茂盛,深呼吸便是草木香味。
纪浅突然发现一个躲在树后面偷看她们的人,她可以肯定这人不是组织的人,组织的人她都见过,组织里的人身强体壮,一身正气,那个人,又黑又瘦,左脚还有些跛,她直接走到李江雪身边,拍了拍李江雪,指着那人问道:“江雪,你认识那个人吗?”
李江雪顺着纪浅的手指看过去,眉毛瞬间拧成了一个结,那人一看见被发现了不仅没跑,反而还对着她们挥了挥手,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挑衅意味十足,看到这一幕,李江雪的脸色更难看了:“纪浅,以后你看见他能走多远走多远,他是隔壁大队的刘跛子,整天游手好闲,三十多岁了还没有娶老婆,之前就跟我妈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被我用扁担打了一顿,消停一段时间,最近又开始来羊棚附近转悠,我跟我妈都不敢落单,生怕遭遇不测。这也是之前我第一次看见你们还冒险答应你们的原因,我爷爷的身体必须尽快好起来,羊棚离村里又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家里必须有个身体健康的男人才安全。”
纪浅撩人,她最讨厌欺负女人的男人,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下次见他一次打他一次。”
“别乱来,男人天生比女人力气大。”
“放心,我打不过还有许星然呢。”
李江雪噗嗤笑了:“对,记住,落单的时候看见他直接就跑。”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江雪,你还要采多少草药?种类够了吗?”
“今天只采了四味药,还差几味药,这里没有,还得往里走,但是里面有蛇,等我明天带上雄黄粉再进去,我们先回去吧。”
纪浅用藤条把今天捡的树枝捆成一团,抱着回去寻许星然。
许星然真靠在树上,脸上有些发白,纪浅以为他是中暑了,很是担心:“星然,你哪里不舒服?江雪,你过来看看,星然是不是中暑了?”
“不是,只是被熏到了,这羊屎味道真臭啊。”许星然说着有些囧,原本想文艺一番,深呼吸拥抱大自然,没想到这大自然是羊屎味的,想到这,许星然又开始干呕起来。
纪浅立即把水壶打开,凑近许星然嘴边:“喝口水。”这水壶她刚刚带去采药了。
李江雪很理解,她刚刚来到羊棚的时候也是天天恶心得想吐,这不是娇不娇气的问题,而是不习惯。
许星然喝了几口水,终于缓过来了:“好多了,别担心。”
见许星然没事,李江雪拿起鞭子说道:“我们把羊赶回去,可以回去吃饭了。”
“怎么赶?”
“你们站着就好,我来。”李江雪熟练的吆喝,将羊往羊棚那边赶。许星然拿起纪浅脚下的那一捆树枝,跟纪浅跟在李江雪后面。
回到家,两人就进空间洗了战斗澡,然后吃午饭,出去之前把晚饭也顺便煮起。
白天,两人都没有换睡衣,万一发生什么事,这衣服没来得及放进空间被人发现就遭了,都是穿着背心躺床上睡觉。
纪浅一边摇着蒲扇一边说起今天的事情:“星然,我今天看见一个色狼。”
许星然蹭的就坐起来,焦急的看着纪浅:“什么?你没受伤吧!”
“没受伤,那人只是远远看着。”纪浅上午发生的事简要说了一遍,还提出自己的猜测:“你说,我们都把李大夫的命保下来了,为什么主线任务还没有完成?”
“因为隐患一直存在,李大夫的参片虽然保住,但身体依旧没有变好,李江雪母女两人还是会冒险去山里采药。”
“星然你的意思是解决掉那刘跛子就行了?”
许星然摇了摇头:“刘跛子只是明面上的,光是红星大队,上了三十岁还没有成亲的男人就有三个,这几个人心思好不好我知不知道,永远不要低估男人的劣根性,除了我,我没有劣根性。”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嗯,我是你卖的。”
纪浅第一次被许星然噎得说不出话来,看着许星然得意的笑,气得忍不住轻轻掐了掐对方腰间的软rou。
许星然难受都直接转过身背对纪浅,瓮声瓮气:“别动,起火了。”
纪浅脸红,许星然也太不矜持了,这话也能大大咧咧说出来吗?咬唇也翻身背对着许星然,两人都没有任何睡意,就这样睁着眼睛直到下午上工,再起床。
下午还是放羊,放羊比起下田轻松太多,最难的清理羊圈的屎已经被李阿姨给承担了,她们下午只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