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苏的同学和几个街头混混发生口角的时候,李苏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几个大学生本来就年轻气盛,再加上喝了不少酒,还没等李苏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两边就打起来了。
然后又倒霉地被值班的警察给发现拘留了,李苏打电话给陈越求救的时候,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陈越的低气压隔着电话扑面而来。
一路回家李苏也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了,忐忑地低着头掰着自己的手指,难过地发现自己的酒已经因为一通折腾醒得差不多了,心里只有“这下完蛋了”这一个念头。
到家之后只得小心翼翼地、软着声音扯着陈越的衣角认错,“我真的错啦,你不要生气了,我以后不喝这么多酒了,出去喝酒也一定会告诉你…今天真的事发突然我才忘记跟你说的…”
“先去把身上的酒味洗洗掉,然后出来把醒酒汤喝了。”陈越虽然语气冷冷的,但还是伸出手放在李苏额头上摸了摸,李苏心里微微一松,故意用额头讨好般的在陈越的掌心蹭了蹭。
等李苏穿着浴袍出来,喝完了桌上的醒酒汤,很自觉地走去房间里接受陈越的惩罚。
房间里横亘着一条近两米长的粗麻绳,麻绳的后半段被打了七八个看起来就很粗糙的结。李苏有些惴惴地跪在还在调试绳子高度的陈越脚边。
“站起来。”
李苏便乖巧地一丝不挂地站在了陈越的面前,陈越粗粗打量了李苏一番,发现赤裸白皙的身体上并没有打架留下的淤青,气也倒消了一半。
李苏刚刚洗好澡,白皙的皮肤还泛着微微的红色,连小巧的ru头都是粉色的,看起来秀色可餐。
陈越用手指略微用力地来回拨弄着李苏的ru头,刚刚洗好澡还很敏感的李苏呜咽一声,腿下有些发软。周围的rurou也被又掐又揉,变得红彤彤的,陈越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外拉扯着挺立的ru头。
“啊啊——!”一个金属制成的冰凉的ru夹被夹在了ru头上,ru夹上还挂着一个有些分量的小铃铛随着李苏的颤抖发出叮铃的细响。
“喜欢吗?”陈越有些爱不释手地拨弄着小小的铃铛,铃铛左右摇摆发出清脆的响声,ru夹也拉扯着娇嫩的ru头左右摇晃着,ru头传来的微微痛感和刺激让李苏不由得喘息起来,ru夹的重力使ru头仿佛在被人吸吮着,敏感的身下也变得shi漉漉的。
陈越伸手往花唇处探去,略微有些意外地摸到shi润润的花xue,“你倒是乖觉…自己把自己弄shi了…”,右手粗暴地揉搓着shi润的花唇。
“嗯啊…”李苏颤抖着分开自己的双腿,享受着手指对Yin蒂的抚摸,腿已经软得站不住了,李苏呜咽着靠在陈越的身上,胸前的小铃铛叮铃作响,和李苏的呻yin声合奏成一曲yIn靡的旋律。
“嗯…陈越…啊啊——”陈越却故意放慢了手指按压Yin蒂的速度,缓慢地绕着Yin蒂一圈一圈地打着转,“啊啊——想要,啊啊啊…”刺激的感觉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李苏的神经,但陈越就是不给李苏一个痛快,只是慢慢地摩挲过他敏感的会Yin。
“呜——我错了,想要——啊嗯…想要,手指cao我,嗯……”李苏夹紧自己的大腿摩擦着陈越的手指,妄图从手指的摩擦中获取高chao。陈越将yInye擦在李苏的大腿根部,一巴掌扇向了李苏圆嫩温热的屁股,又揉又掐,不仅弄得屁股红彤彤的,私处弄得更shi了。
李苏脸靠在陈越的肩膀上喘息着,眼睫上沾着泪水,脸颊不知是羞得还是爽得泛起了片片红晕。陈越每打一下,李苏就会往陈越身上靠近一点,仿佛要把自己挤进他的胸膛里。
陈越享受着美人在怀的细腻乖顺的触感,仔细鞭笞揉捏着肥嫩的屁股,有时候掐得狠了李苏会小声哭泣着求饶,在陈越怀里挣扎着摆动自己柔软灵活的腰身,然后被无情地镇压住,迎来几下更加用力的巴掌。
“啊——好痛…不要打了——呜——饶了我,我错了呜啊——”虽然李苏在陈越耳边叫得楚楚可怜,但是下半身早就shi得一塌糊涂。陈越再次揉了揉李苏的Yin蒂,确认已经shi得差不多之后将他两腿分开地放在了麻绳上。
“啊啊啊啊——不要!好扎呜——好痒!饶了我呜呜——我错了,不要在麻绳上……求你!饶了我呜呜——”chaoshi敏感的Yin蒂被麻绳上的细小的纤毛扎入,一时又爽又痛又痒,李苏踮起脚尖也无法逃脱故意设计好高度的麻绳的惩罚。最柔嫩敏感的地方哪里受到过这样的苛责,陈越还没命令李苏走上两步,李苏就自己因为爽痛得无力踮起脚尖导致麻绳再次深深嵌入敏感处,更别提那些又小又扎的小刺扎入最深处,李苏哭泣着尖叫和挣扎却只能使麻绳进一步摩擦着敏感处。
“呜呜呜呜——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嗯!你打我吧,不要绳子!饶了我呜——”陈越慢悠悠地任李苏在绳子上挣扎颤抖着,像是看着在自己设好的陷阱里挣扎的可怜猎物,慢条斯理地将李苏的手铐在背后,又给李苏的脚带上脚铐让他只能慢慢地移动。
李苏在一边哭得泪水涟涟,眼眶都有些红肿了起来,陈越低头亲亲他的红彤彤眼睛:“乖,叫小声点,你嗓子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