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水、真、多!”说一个字顶一次胯,黑亮的大鸡巴用力地冲撞着刘艳早已烂熟不堪的骚穴,刘艳丰满的身材带给了鸡巴绝佳的肉感,穴口的淫液被鸡巴冲击着,溅射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暗色的水痕。
“呦,还倔得很。”朱仁没有生气,只是趁刘艳不注意,又给他灌了一颗药,然后更加把鸡巴在刘艳的鼻子地下晃了起来。
另一边,埋头在刘艳胯下,终于吃够了骚穴的朱仁满足地抬起头,抹了把脸,四个指头捅进刘艳的骚穴里挖了挖,觉得对小穴的状态满意了,就脱下早已被撑大的裤子,将自己那根引以为豪的大鸡巴露了出来。
“不.....”刘艳刚想拒绝,骚穴就被抠了一下,朱仁的两个囊袋干脆就堵住了刘艳的鼻子,一种更加浓烈的雄性臭味直冲脑门,刘艳脑子很快又断片了。
学母猪叫主动求操,黑壮鸡巴撬动子宫口,臭屁熟妇被奸当场受孕
了覆盖刘艳一双丰满大腿的性感黑丝,然后才沿着大腿向上,解开扣子,拉下拉链,将刘艳的大屁股从包臀短裙中解放出来。
“要死了要死了.....呀——我要爽死了!”春药本就使得刘艳的身体现在比起以前还要敏感上好几倍,朱仁这一波吃穴抓奶又经验老到毫不留情,加上自己多年单身早就饥渴难耐,此时的刘艳死命地夹紧了双腿,嘴里尖叫着,没有一分钟居然就达到了高潮,从穴里喷出一大股阴精,浇了朱仁满头满脸。
短裙刚一脱下来,刘艳就忍不住抠破黑丝,绕开内裤,将手指插进了自己寂寞的骚逼中。此时的刘艳虽然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自慰,但是身体有着记忆,因此还是清楚自己的骚点都是哪里,用细白的手指在自己阴毛被覆盖住的骚穴内不断地抠挖着,手指的白色和穴肉的暗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够,我还要你这个大屁股骚货从此以后变成我的肉便器,和我结婚。”
又一颗药入肚,欲火燃的更旺了,本来还回笼了一些的理智被这把火就要烧的一干二净,刘艳只觉得子宫和心跳同步一跳一跳的,小穴更是痒的难受,浑身上下更加的热了,就连萦绕在鼻子间的作呕的鸡巴臭也变得吸引人起来,那种恶心的焖臭味此时变成了绝佳的春药,刺激着刘艳想要被播种的雌性本能。
受春药影响的子宫早已迫不及待地张开了宫口,朱仁这一插,龟头的一部分甚至都嵌进了子宫口,把小小的子宫口撑得发酸。
“要死了要死了,大鸡巴要了骚货的命了!”被朱仁的大鸡巴一插,早已饥渴难耐的刘艳像是干柴遇到烈火,烈火上又被浇了汽油,总之浑身都被点燃了,一股酸麻的快感像火一样从骚逼烧向全身,屁眼都跟着不断
和之前操自己弟弟的时候不一样,几年时间过去,朱仁的肉棒变得更加的狰狞,整根肉棒因为色素的沉积变得发黑,一个暗红硕大的龟头油光发亮,被蓬松焖臭的阴毛遮挡住的囊袋浑圆饱满,显示出朱仁强大的性能力。
“我投降,我投降,操我吧,求你了,我受不了,大鸡巴快来操我吧!”
“小骚货,你这样是满足不了的,老子的药强着呢,我这就来帮你。”朱仁淫笑着一把扯坏了包住刘艳肥臀的黑丝,将早就被淫水打湿的内裤脱了下来,照例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腥臊的味道,这才移开刘艳伸进穴里的手指,伸出舌头开始在那个淫液狂喷的洞口不断地舔舐抽插起来。
终于,他忍不住了。
“不要......”刘艳扭过头。
“好好好,刘艳是大鸡巴主人的肉便器,是大屁股母猪。求你了,我要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放飞自我做出了放弃人格的誓言,刘艳终于在鸡巴臭离开鼻子的下一秒,被一根坚硬的大鸡巴贯穿了淫水泛滥的肉穴,并且一击直抵子宫。
“哧溜,.....原味的。就是他娘的、哧溜......骚......!”一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刘艳被黑丝和内裤闷了一天的肉穴,朱仁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着刘艳的豪乳就开始用力地抓揉,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玩弄着刘艳因为以前哺乳而有些发黑的大奶头。
刘艳此时被男人的大黑鸡巴抵住鼻子,只觉得一股臭味扑鼻,几乎作呕,稍微回复了一点意识,有了一点从前男人的尊严来。
“嗯嗯....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闭上眼睛骚浪地大叫着,被药物控制的刘艳此时完全忘却了转生前的身份,只是作为一只母兽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呼......呼......”高潮了一次,刘艳红着脸躺在床上直喘气,可是一张一合的骚穴和躁动不安的子宫让刘艳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满足,穴里面还是好痒.....
“没有满足吧?”朱仁跨坐在刘艳的身上,将一只大黑鸡巴放在刘艳的鼻子下面晃来晃去,用鸡巴的臭味吸引着刘艳的注意力,一边又从脱下的衣服里摸出自己的手机,给鸡巴和刘艳潮红的脸一起拍了好几张合照,“闻到了没?这就是你要的鸡巴的味道,想被操就自己抱着大腿摇屁股,求着我来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