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止宣穿着剪裁合身的西装,宽肩窄腰身形挺拔,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衬的他格外的斯文俊秀,配上他本就清冷禁欲的气质,让公司的下属们纷纷称他为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
陆止宣是个对大多数女人有极致吸引力的人,年轻、英俊、身居高位、身边干净的像张白纸从来不找别的女人。
他初任公司高管时着实让许多女人心动了,飞蛾扑火似的往他身上扑,也是在那时他展现了自己的雷霆手段,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工作狂魔,禁欲冷清到心中只有工作,再漂亮的女人到了他面前还没有一堆文件来的吸引人。
在经历过无数人的失败后女员工们众所一致的打消了对他的想法,并把他放去高台上捧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
今天陆止宣来的格外早一些。
前段时间集团内部进行了一次股权清算转让,是为了董事长的女儿回归做准备。
康盛集团董事长姜琦一生未婚,更没传出来有什么儿子女儿,媒体经常报道的事就是怀疑康盛后继无人大厦将倾,也不知道这位女儿是何方神圣,可陆止宣在公司地位再高说到底也只是个打工的,这些问题和他并没有什么关系,他要做的只是配合好这位小姜董就行了。
时间转到九点,陆止宣在办公室里把部分文件收拾好,起身去了楼下接新来的小姜总。
太阳下陆止宣站的笔挺,神色冷漠,眼看着一辆迈巴赫驶来,然后走下来一个女人。
乌发红唇,面色张扬,女人踩着高跟鞋,酒红的裙摆一起一落,翻飞着露出一截雪白又纤细的小腿朝他走来。
陆止宣僵在原地,甚至连心口都泛起一股疼痛。
这女人,是付然。
在过去的日子里狠狠折磨他侵占他再把他抛弃的女人。
消失了三年之后又光鲜亮丽的再次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付然见他呆站着,红唇挑起,将手中的墨镜塞进了陆止宣的西装口袋,脸上满是傲慢,“你就是我爸给我安排的总助?”
陆止宣回过神来,又恢复了清冷矜贵的模样,点头问好,公式化的把付然请进了办公楼。
身后跟着的几名秘书在两人进办公室后就自行离去,留待总助给新上任的小姜总报告任务。
陆止宣感受到了办公座后的目光,傲慢、冷漠又带着一丝兴趣,他假装看不到的样子,面色平静的做着报告,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那些他以为压下去了忘记了的记忆一点点的解开封印破茧而出,稍微想一想就让他整颗心都像被一刀刀戳碎。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机械的把昨晚准备好的事讲完,转身准备离去。
身后却突然传来付然戏谑的声音——“陆止宣,才三年就不认识我了?”
陆止宣离开的动作一僵,身后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付然走到了他的面前,抬起秞白的手,像条蜿蜒的蛇一般,抚过他的腹胸,激起他的一阵战栗后一把拽住了他的修饰整齐的领带,强迫他弯下腰。
她的唇附在他脆弱的脖颈边,像是随时都会一口咬下去。
陆止宣明明有三年没有被她触碰过了,可只是这短短一会的触碰却让他曾经被调教过无数次的身体有了反应,连腿都软了起来。
“当初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就很虚伪,明明只是我身边的一个玩意儿却非要辛辛苦苦的在外面伪装出恩爱的模样”,付然笑着说:“结果三年过去了,你果然还是这么虚伪啊。装的清冷禁欲高高在上的模样,集团里对你花痴的女员工们知道你曾经在我面前是个什么样子吗?”
付然一句句话都在往陆止宣心口上戳,时隔三年再一次翻出过往告诉他陆止宣当年当宝贝一般珍惜付出的感情原来在付然心中只是游戏而已,告诉他陆止宣在她付然心里只是个玩意儿而已。
可并没有等他想有过多的伤痛,付然的另一只手拍在了他的屁股上,隔着西裤,玩弄一般的开始揉捏着。
付然知道陆止宣所有的敏感点,只需要一会的功夫就足够调起陆止宣全身的情chao。
陆止宣想推开付然,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开始发软,他眼镜下向来冷静理智的眼眶微微泛红,唇边不自觉的溢出些微的喘息声。
“啊哈——”他抓住付然作乱的手想甩开,却反被付然压制住了手臂,“付然,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到底要干嘛?”
付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情人似的在他耳边轻声问:“这几年,有没有别的女人碰过你?”
陆止宣咬牙,“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付然眼眸变的暗了些,她低声说:“陆止宣,三年不见,你忘记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近乎低喃的语气,却让陆止宣本能的感受到了危险。
可还不等他反应,下一秒他就被付然狠狠推到了一旁的沙发上,不知从何处出来了一副圆管,付然把他的手压过头顶拷在了圆环上。
“陆止宣”,付然抚摸着他的全身各处敏感点,激起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