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都牵扯得她哀叫出声,赶忙说:“不用,我不用你帮。你放开我,放开我!”
“答应得这么慢,可就不是刚才那种舒服的舔法了。”薛雷站到床上,弯腰抓起她的脚,打开反折过来,就像在骑拉风的哈雷高把摩托一样,蹲在她的脸上,“自己握住送过去,好好舔干净。”
“好吧。”薛雷搓搓手指,先把“燃情徽记”悄悄描绘在她胸脯和下体的关键敏感点,“那,我就直接进行治疗的下一步了。”
舔的地方不对,力度糟糕还都是小问题,舌头嘛,只要放在鸡巴上,男人就会觉得爽,要是贴着肉蘑菇,那怎么动都不会难受。
她用牙齿比划了一下,当然,没敢也不舍得真的咬一口,装模作样了两次,就伸出舌头贴上那散发着淫乱腥气的阴茎,乖乖左绕右勾舔吃掉黏糊糊的汁液。
不到十秒,薛雷就确定,兰妮此前没有一点儿实操经验,连拿棒状物练习都绝对没有过。偏偏她还不是什么都不懂,理论知识挺丰富的样子。这样结合起来,就造成了她知道怎么做但就是做不好的尴尬局面。
那样间歇泉似的喷射了七、八次,兰妮才被抽掉了骨头一样酥软下来,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唇角带着唾液的痕迹,仿佛,在刚才的极乐中泄掉了
“喂!这样我好难受啊。”身体半抬在空中,还弯折成了一个锐角,兰妮很不高兴地说。
所有的灵魂。
其实最后阶段有泉仙子过去搬运精华出来,离开的时候顺便做过初步清理,男根此刻的状态远谈不上脏,她真正排斥的,还是这种用嘴巴来伺候男人撒尿器官的不适感。
当下正是小野马最柔弱无力的好时候,他让泉仙子帮自己迅速恢复状态,然后暂时流去腰后待机。接着,他挪过去,握住肉棒往下压到兰妮的嘴边,“都是你的味道,来,舔干净。”
她不光阴核膨胀成了一个深粉色的大珍珠,半边的阴唇也隆起成一条,像是在腹股沟一侧筑了一道肉墙。光看阴阜此刻凌乱狼藉的模样,不难想象她刚才骑得有多疯狂。
兰妮这会儿摊开四肢躺在那儿,屁股下的床单已经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但她连挪一下的力气都不想用,全身每一处都沉浸在尚未消逝的余韵中,幸福的泪珠挂在眼角,钻石般反着光。
“那顶多算是前戏。你以为你的子宫很开放?刚才那样能进去的圣精连一滴都没有。”薛雷把她另一只脚也涂抹上薄薄一层魅魔公主的乳汁,扛在肩头,一边把玩已经变成敏感带的赤足,一边用硬邦邦的鸡巴前后摩擦她肿大的阴蒂头。
“我帮你缓缓。”薛雷笑着沉低臀部,屁股几乎真坐在她乱糟糟散开的头发上。他轻柔抚弄着那两只已经被魅魔公主乳汁浸透的脚丫,就像在把玩青春少女娇嫩的乳房。
“等等!”兰妮艰难地抬起脖颈,看着站在床边抓住她脚腕的薛雷,“刚才……刚才你顶了我子宫很多次啊,最后不是还射了很多吗?那都不算治疗?不算的吗?”
“你舔好了,我就放开。”薛雷提醒一句,手指继续爱抚明明很有力此刻却挣不脱的脚,从脚跟到足弓,从足背到脚趾。
而之前涂抹和服用的超级媚药效果还没有被完全泄掉,这样状态下的女体,正处于敏感过度完全不堪骚扰的状态,只是一碰都会酸到浑身发抖,哀叫求饶,更别说,薛雷的摩擦技巧和力度,有圣阶水准加持。
果然,体力比一般人好的姑娘,能够承受的快感上限也高,相应的,不断攀登之后达到的极乐之巅,一览众山小。
她看了看眼前晃动的狰狞男根,露出有点后怕的神情,旋即,皱眉扭脸,毫不犹豫地拒绝,“脏得要命,我才不舔。”
她不是不想被插,但这会儿需要休息,不然,说不定真要坏掉。
关键是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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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妮气鼓鼓地哼了一声,赶忙抬手抓住他的肉棒,仰头压低送到嘴边,“知道了,下流的恶棍。”
薛雷随便鉴定了一下,心想,要不是这女人性格别扭叛逆,估计这么一套连招下来,就差不多快能契约淫欲了。
高潮来得再多,造成的影响也辐射不到四肢的末端。
当她尝试着含进去实践脑子里的口交知识,牙齿就频繁跟进出的龟头亲密接触。
可她又不敢不做。她这会儿柔弱得像个刚狂奔了几百米的贵族壁花,不给他舔鸡巴,鸡巴就要插。
但敏感的脚掌被爱抚,肉体的愉悦则会反哺身体的中心。
“啊——!别、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我舔……我这就舔,别磨了,啊哈哈……哈嗯嗯~~求求你别磨了,拿过来……把你的鸡巴拿过来,我舔,我保证舔干净啊……混蛋……”
兰妮呻吟一声,红肿的膣口情不自禁收缩了一下。
高潮其实是很消耗能量的一种状态。女人哪怕躺着不动,纯用情趣玩具刺激,泄上两三次,照样会一身晶莹香汗,浑身无力。
随着腹肌抽搐,都有一大片透亮的液体从敞开的阴唇间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