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靡琴音萦绕耳畔,伴着娇嗔低笑、喘息呻yin,那五步一熏香烧得人心痒痒。酒气与脂粉气,与隐约的暧昧麝香在鼻间一熏,便成了一派甜腻颓靡,醉生梦死的味。
许未珩睁眼便见到酒池rou林。那是纸醉金迷的纵欲之所,而他正站在那台子幕帘后头,如同商品亟待拍卖。
前头正是一位妙龄少女,一身火红。纱衣轻薄,面如红霞。那翦水秋眸脉脉含情,顾盼生辉。
可她却立于高台之上,任人言笑轻浮。那言辞腌臜,其间意yIn暧昧,让许未珩不由得往后挪了一步。
“嗯、呃——”脱口而出的喘息与身后传来的饱胀不适,一挪一动间,如导火索般引燃了这具身体的yIn欲。
他正无措地站在原地,就听见自己的名字被一位富态臃肿,脸上堆着市侩笑容的老鸨喊了起来。
“这下一位可是咱这的极品货,定不叫诸位爷失望!珩儿,快好好叫诸位爷瞧上一瞧。”
许未珩不情不愿,却叫身后的gui奴狠狠推了屁股,那双大手还恶意的揉弄tun部与菊心,将假rou棒往更深处推入挤弄。
许未珩脑中一片空白,只是那被狠狠碾过的后头yInye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滑去,羞得他面颊通红,压抑在喉间的yIn荡喘息也不住呻yin。
他与种种yIn邪戏谑的目光相汇,惊慌、害怕与隐秘的刺激,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他不住的收缩吸吮着假rou棒,泛起一阵阵yIn靡快感。
黏黏腻腻的触感很是叫人羞愤,许未珩微蹙眉,分明是不甘不愿的情态,眉目间却尽是情欲的红霞。
他一身月白,本该是仙人之姿,却叫那情欲染成了下贱的ji子,任人赏玩。
一时间台下便净是污言秽语,比之上一位少女有过之而无不及。
“哟呵,瞧起来倒是冰清玉洁的,就是不知道这xue……”
“爷您可说笑了,咱未珩儿可是个雏儿,就等着今儿个开苞呢。”
“这不像初夜,倒像让人Cao熟Cao烂的货色。”
许未珩羞愤交加,后xue不住蠕动,分外yIn荡。耳边是yIn言乱语与不时的哄笑,他哪受过这种委屈。
老鸨听着那价越喊越高,笑得见牙不见眼,就听身旁这祖宗喊道——
“我不卖!”
气氛便如同闹剧被摁了暂停,一时凝滞。
随即是铺天盖地的哄笑,夹杂着几句调笑。
“这货色新鲜哈。”
“是比那些个小浪蹄子刚,带劲儿。”
“抬这么个美人,欲擒故纵是一把手呢。”
老鸨面色青一阵紫一阵,见台下恩客这反应才稍稍松了口气,陪笑道:“嗨,还得各位爷自个儿上手调教,才好……”一边说着一边使了狠劲拧许未珩的腰间,还用手狠狠搡了两下后头,直教美人娇喘连连,手脚发软。
他上台前便被灌了不少春药,这会儿劲头上来只觉得头脑昏沉,浑身发痒,只恨不得叫人好好疼爱一番。
但那双眼里空蒙,虽有欲望,却始终蹙眉不甘不愿。
“他不卖。”一道少年音干净利落地横插进喧闹的叫卖中。
许未珩无助地顺着声音看去,是一位束发少年。他身形单薄,衣冠济济,眼神干净澄澈,与周遭格格不入。
老鸨一见这面容陌生,面色难看地正想着打发走,后头却赶忙来了个gui奴在老鸨耳边低声几句。
周遭恩客可不满意,言辞放肆:“小子,这才束发就想女人了?——”话还未尽,就听台上老鸨惊呼一声:“哎呀,容世子。奴这有眼不识泰山……这就叫这许未珩儿洗净了给您送去……”
许未珩一脸茫然,就被gui奴推搡着下了台,迷糊间只见少年越过人群,轻轻往他身上披了件衣裳。
鼻头一酸,脑袋一昏。
再醒来时,凉风将灯火欺压得谨小慎微,那窗前,是少年单薄的身影。
他转过身,关切道:“你醒了。”
许未珩点头,只觉得身上分外无力。
“姑娘,打扰了……本、咳,在下得在此过夜,没有冒犯姑娘的意思,放心,在下只在这桌前将就一晚。”
“但是……我是男的。”许未珩忍不住出声道。“没关系的,你可以上床,我不介意。”
他对少年安全感十足,不仅因为少年救下了他,更因为对自己的盲目自信。他合计着就少年这般单薄的身体,不可能强迫得了他。
“这……”少年犹豫一下,“这不合礼数……”
许未珩想拉少年上床,刚下床便觉脚下发软,向前扑倒。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反倒撞在了一个看似瘦弱的胸膛上。
“你、你……”少年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许未珩低头一看,自己身着极其轻薄的白色纱衣,在烛光下被一览无遗——一条红绸绑缚了他全身,自腿弯起覆住他发软的根与腿缝,一动便是摩擦的汁水淋漓。那红绸攀在纤细的腹间而上,将红嫩嫩的ru珠如同献祭一般覆在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