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崚丝毫不为所动,命令手下包围首领。秦崚一低头看到白若情有些担忧和为难的表情,内心更加不爽,拉着白若情回到安全的包围圈内部,防止他跳崖。首领有点后悔这么早就给了白若情自己的同心蛊,如果自己没命了对方也会危险。他冷冷地看着周围,思索逃命的可能。
秦崚此刻冷静下来,细心检查着白若情的周身,看他是否完好无损。结果看到了对方右手无名指的戒指,顿时肝胆欲裂。他看向首领的方向,果不其然发现了对方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白若情还来不及阻止,秦崚就已经出手攻向墨渊的心脏。一声“别”字刚出口,白若情突然感到了心脏一股难以言喻的巨大疼痛。这让他一瞬间苍白了脸,摇摇欲坠地向旁边倒去。身旁的暗影接住了他,他虚弱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关心地看向首领的方向。
巨大的嫉妒让秦崚毫不留情地出手,本来的致命伤却被墨渊突然庞大的真气护体,让他剩了一口气没死。墨渊虚弱地晃了晃,稳住了身形,却立刻担忧地看向了白若情。
秦崚时刻注意着身后的动静,本来以为白若情的虚晃是他再次想要转移自己注意力的虚招,结果看到墨渊担忧心疼和后悔的表情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飞身回到白若情的身边探了探他的脉象,发现他受了严重内伤的时候,目呲欲裂地质问墨渊对白若情做了什么。墨渊笑了笑,好像又回到了新婚夜的甜蜜。他告诉众人,他给了白若情他们苗族会给唯一命定伴侣的同心蛊,从此两人同心同命,受的伤共同分担,感情越深,就会受对方的影响越多。
墨渊的话说出来,秦崚和白若情的表情都变得有些诡异。两个人都傻眼了,一个是不知道自己居然还能动情,一个是不敢相信白若情居然动情了,而且对象不是自己。
秦崚头痛欲裂,吩咐手下控制起墨渊,让他不要逃了也不要死了。然后抱起快要疼得昏迷的白若情,飞身向山下掠去。
山下的苗寨已经被魔教的人全面控制,都被集中在了一起看管。首领昏迷着被抓回来让众人更加惶恐,好在对方吩咐了要苗寨最好的医师去治疗首领,保证对方暂时死不了。
秦崚将白若情温柔地放在竹榻上,温柔地拂去他嘴角的血迹。然后握住白若情的手,输入自己的真气护住他的心脉。好在墨渊受的伤并不算太过严重,白若情暂时并无性命之忧。只是这同心蛊实在是麻烦。
看着白若情沉沉睡去,呼吸渐渐平稳,秦崚这才起身低声吩咐身后的手下,立刻飞鸽传书让教中的蛊师立刻快马加鞭赶过来。然后坐在白若情身边,久久注视着他的睡颜。这个小骗子,不就是仗着自己喜欢他……但是自己就是拿他没办法,唉。罢了。就当是命中注定要遇到这个冤家。
白若情在养伤,一直都没醒,但好在性命无忧。蛊师赶到之后查探,一脸凝重地告知秦崚,对方的同心蛊已经和白若情的心脏融在一处了,分离就是要了他的命。秦崚一脸黑色地吩咐对方先行休息,继续找方法,就算解决不了也要减低影响程度。蛊师领命下去,秦崚看着依旧虚弱熟睡的白若情,在他的额头上烙下温柔的一吻。
过了数日,墨渊伤势稳定,白若情也终于苏醒。虽然一直在找办法撬开墨渊的嘴,但是墨渊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对于各种威逼利诱一概不理。秦崚又害怕对他用刑会伤害到白若情,一时也只能听之任之。白若情醒了之后,看到秦崚既有些心虚,又感叹如果不是对方来得太晚太不给力,自己又怎么会把婚事落实。只能怨造化弄人了。
苗寨就这么一直戒严中。蛊师花了数日探访同心蛊生长的环境,采集了数种草药,调配出了能让同心蛊最大限度缩小自身,和心脏分离的药物。只不过依然有十分大的风险,而且要内里十分强劲的人消耗自己的内力,全程护住白若情的心脉,才能最后用物理的方法取出蛊虫。
在问清楚不会危及到墨渊生命的前提下,白若情慎重思索后决定,这个麻烦太大了,对他和墨渊都不方便,万一一个人挂另一个人也嗝屁,不如冒险解决一下。秦崚和赶到的白箬岭也一致同意。两人护着白若情的性命,在蛊师的主持下,展开了手术。
手术顺利,只不过白若情血气消耗过多,要好好养一段时间恢复元气。同心蛊的分离,墨渊也有感应,他十分伤心。白若情心里还有他,也觉得很对不住人家,就和秦崚商量放了苗寨,自己会和墨渊谈,化解双方的旧怨。在秦崚索取了足够多的酬劳和白若情的承诺之后,秦崚满足地放了墨渊。
白若情告诉墨渊秦崚的魔教以后会尊重苗族,给他们公平的贸易机会,不会再收那么高的赋税,他们不用斗下去了。墨渊心里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很是感激白若情。却也知道对方不可能留下当自己的新娘了。白若情答应他如果他想见他,可以来江南白府找他。之后果然,每半年墨渊就会赶到临安去看他。每个月也都会送些苗寨的干货给他尝鲜。
白若情把分离出来的同心蛊还给了他,告诉他若遇到喜欢的人,他还有机会。只是墨渊也是一根筋的性子,认准了就不会变了。从此终生未娶,卸任之后就搬到离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