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对方身上,过于热烫的粗壮兽茎直接将他娇嫩肠道塞满了,刺激得他直哆嗦,不自觉的向后靠着阿萨德,两条腿直颤。
“要我帮你释放吗?亲爱的。”某只狮子又开始跃跃欲试作死了。
猫咪的猫耳朵发着颤,汗津津地优美的脖颈处勒着一个黑项圈,他动一下铃铛响一声。他拧着劲痉挛,乳头被一对振翅飞舞的蝴蝶乳夹夹充血,在嫩白肌肤尤为显眼。一根金簪堵住他的性器,胀痛得肉棒发紫,液体不断从精孔冒出,插入假舌头的菊穴更像失禁一样喷涌出大量暖流,流的发颤的大腿根都是,床单湿了一大片。
特制的假舌头还会发热,在娇嫩肠道里咕啾咕啾拍打出一片水花,倒刺不停划着嫩肉。
阿萨德把假舌头往里一插,软舌舌面上的倒刺划得唐棠腰眼一酸,短促地闷哼一声。
阿萨德湿淋手指动了动,把假舌头扣在唐棠穴眼处,然后直起身体,拿出了一个遥控器。
“呃啊……”
“宝贝,要开始了。”
突然,他浑身猛的一抖,在湿淋大床上猛的拱起自己劲瘦的腰,汗津津的身体抖动,喉结难耐一滚,溢出一声颤抖的声音,顶着蝴蝶的肉棒憋到胀红,上下弹动几下,看来已经忍不住射精了,但精液全部被堵了回去,释放不得。
哼笑了一声,嘟囔:“好吧好吧。”
大片床单。
阿萨德视线落在爱人身上,心疼的语调儿:“好可怜啊……”
“啊!!混蛋……,停下,先……先停下,不行,不行!”
菊穴里含着一汪热烫黏液,泥泞不堪,阿萨德很轻松就操开了湿热不失紧致的结肠内,他刚一进去,热乎乎的嫩肉就紧紧贴服,犹如一张销魂小嘴,要将他魂魄都吸出去,龟头也被结肠口紧咬,里面的热液多的要命,让人不自觉挺动,想要将他操死在床上。
男人的轻声呢喃更像是宣告,遥控器被猛的推上最高,柔软带着倒刺的舌头频率极高地在嫩肉中激烈拍打,上翘的舌尖猛戳结肠口,唐棠脑中一片嗡鸣,条件反射的抬起腰,大腿根一抖一抖。
唐棠脑袋里一片空白,身体所有感官都因身体里强烈抽打的快感放大,穴心阵阵抽搐,酸麻欲死,眼泪顺着泛红的眼角不断流淌到黑发间。他鼻音急促,喉咙哽咽,汗津津的身体泛着一层淡淡薄粉和水亮,双腿长蹬踹着,粘满汁水的嫩白大腿内侧一抖一抖的痉挛。
别看阿萨德一副衣冠楚楚的指挥官模样,实际上,那制服裤子下面的硬挺几乎要将他裤子顶破,他唇角带笑,看着黑猫含着泪的眼睛中充满了和往常不一样的渴望,听着他身心发抖,叫他拔出去。
爽到两条湿淋淋的腿颤抖,一阵阵酸麻让唐棠快要死了似的掉着眼泪,菊穴里一片泥泞,拍打出令典狱长羞耻志极的啪叽啪叽水声。
金蝴蝶在红彤彤的乳头上扇着翅膀,他在床上蹬踹着床单,嗡嗡机械音夹杂黏腻水声,屁股湿淋淋的淌水,弄得床单上一大片水痕,乱动的猫尾巴直接湿透了,粉肉棒的尿道口被一根蝴蝶金簪贯穿,精液被堵了回去,憋到胀红,难受的冷清典狱长一直掉着眼泪乱扭身体,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哽咽。
典狱长猛的一颤,黑发间的猫耳朵抖了抖,湿漉漉的眼睫挂着泪,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坐在阿萨德粗硬大鸡巴上难受的扭来扭去,滚热肉壁又夹又咬的痉挛,哆嗦着身体喷泄热流,而前面那根被插了尿道的肉棒也一抖一抖,蝴蝶飞舞,渐渐的,蒙上一层湿淋。
唐棠难受的要命,猫耳朵一抖一抖,眼泪流了满潮红的脸,他哽咽着叫着阿萨德,屁股湿淋淋的抖着,透明汁液全部蹭在床单上。
他优雅地走过去,脱掉军靴,解开皮带,冷白修长的手抚出一根表面环着青筋和倒刺的大肉茎,另一只手在典狱长发颤的湿淋屁股间摸了摸,解开扣子,啵地一声,粉舌头牵扯着一道透明淫液被拔了出来,倒刺往外一刮,唐棠身体猛然剧烈颤抖,他在床上重重扭动几下,那还未合拢的穴眼蠕动,一股汁液刚喷在床上,就被人猛的抱起来,喷水的穴眼也插入了硬挺。
阿萨德当时脑袋一片空白,忍不住狠狠一顶,龟头猛的撞上结肠壁,麻意从尾椎骨窜向后背,身后长尾巴的毛都舒服的直接炸了起来,在湿哒哒的床上扫动。
层层湿淋淋的嫩肉纠缠着,挤压着肉棒,阿萨德爽得吐出一口热气,不顾肉穴中挤压的阻力硬是狠狠地顶进去,狠狠的拔出来一大半,一只手握着那蝴蝶翅膀,揪着唐棠红肿乳头,酸麻瞬间刺激的唐棠直颤
“放开!!呜,出去!!阿萨德,啊哈,拔出去!!”
“啊啊啊啊——”
“啊——!!”
假舌头不知疲累,动作又快又猛,比真人的舌头还要灵活,几乎一分钟就抽打出了啪叽啪叽的水声,这种酸麻欲死的快感恐怖,唐棠在床上浑身发抖,乳头和肉棒上的金蝴蝶随着他的抖动振翅欲飞,他睁大眼睛,流着泪,哭喘。
他哑着嗓子哭喘:“不,不行了,好酸,啊……,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