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不好,他又冲着萧子晋开了一枪。
......
......
江裘哭叫着,过度地快感让他连说话都不完整了。
“叔..叔叔...求..求你了...啊..”
“让...让我...去...呜...”
江裘的手被镣铐铐住,锁在一旁的扶手上,他被蒙着眼睛,踢蹬着腿脚,却在男人下一次挺腰的时候狠狠地撞到椅背。
“呜!”
“想高潮了?”许徽说道,“不急,我先跟你算算账。”
江裘蜷着脚趾,他哭得更加厉害了,叔叔简直要把他弄死了,小孩就在高潮的边缘,被许徽硬生生地掐住了小阴茎的头,硬是不让他射出来。
“骚逼刚才被别人看见了,嗯,是么?”许徽说道。
江裘拼命地点头,这个情况下,他根本无法思考,在他点头之后,许徽又是一记狠插,操得他的蜜穴里的嫩肉都抽搐着,汩汩地淌出水来。
许徽每问他一个问题,江裘都支支吾吾地回答出来,因为不回答出来,许徽就会操得更狠,他的后背被椅子都撞得红了一片。
许徽得到的答案并不满意。
他制着江裘阴茎的手磨蹭着小孩东西的头部,江裘那东西不常用,之前他只能靠后面被操射,现在被许徽富有技巧地手淫,他几乎要被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弄疯了。
“要...要射...呜...要被...叔叔...操射...啊啊啊....”
许徽的每一次撞击,椅子都会摇晃,那个肉棒插得江裘的蜜穴不上不下的,快要把他捅穿了。
江裘呜呜地直哭,哭得都要喘不过气了,许徽才把手松开。
江裘哆嗦着身体高潮了,他的眼泪都把黑布浸湿了,但是许徽的大鸡巴还在他的肉逼里不肯出去。
许徽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小孩自己动。
江裘蜷着脚趾歇了一会,他坐在许徽的鸡巴上,大口大口地喘气,每喘一口,他就能感受到那个火热的器物被自己穴肉紧咬着的感觉,许徽按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的肚子。
那里有一块鼓起的地方,正好是许徽龟头的形状。
许徽从后面吻着他的耳垂,说道:“明天我叫医生给你检查下,有没有怀孕。”
......
许温安是在一个月之后,才又一次见到了萧子晋。
萧子晋肩膀上的伤还未完全好,他正一边让佣人往自己手上缠着绷带,一边翻看着一本书籍。
许温安一见到他,就有些急冲冲地问道:“人见到了吗?叔叔把他怎么样了?”
许温安从那次被许徽赶出来后,就拼命寻找着机会去见江裘,他之前见过叔叔抱着江裘去浴室,自然知道许徽对着江裘怀着什么样不纯的心理。
自己的Omega被人硬生生地从怀里抢走了,自然让许温安感到分外不爽。
但是他只是个继承人,面对许徽根本毫无势力去斗争,他只能空落落地站在那座别墅外面,想象着里面发生了什么场景。那些不好的场景已经被他想象了很多次,他想着江裘不是喜欢叔叔吗,那么...他到了许徽的手里,两个人会怎样淫乱地上床......
后来,萧子晋找上门来了。
许温安一向傲慢,从前他是极其看不上萧子晋这人的。即便他是江裘的未婚夫,他想,一个根本没法勃起的人凭什么跟自己争。
但是萧子晋冷着脸提出了一项条件,答应之后,许温安有机会能够见到江裘一眼。
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几率,但是,许温安还是同意了。
他想见江裘。
很想,很想。
萧子晋确实没有骗他。
许温安确实在不久之后见到了江裘,但是他没有想到是在那种情况下。
事实上,在真正见到江裘之前,许温安还颇有自信地认为这次自己能够把江裘带回来,他从小被家里人宠着长大,天不怕地不怕,少年像头莽撞的小兽,自认为身为许家继承人,叔叔怎么样也要看在自己的父母的面子上给他的颜面。
他那时候都已经忘记了之前吃过的那些闭门羹。
一个仆人领着他进入了那幢别墅,径直把他领到一个房间的门外,就走了。
许温安这时候还有些诧异,他打开门,却在看清楚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之后,顿时一切心情都消失了。
空气里充斥着Omega发情期时候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有着情事中欢愉的气息。
江裘勾人的呻吟声响起,他叫的媚人,明明看见许温安走进来了,但是他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许温安看见那个曾经是自己Omega的人——江裘骑在自己叔叔的鸡吧上,他的手臂哆嗦着撑在床上,却因为没有力气而一下子弯曲,随着一声明显的“噗嗤”声,他白皙的屁股又一次坐下,肉逼把许徽粗长的玩意整根吞入。
“叔...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