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不算很大,可足以把他扇懵。
“喂!你干嘛打人啊!”迟宇又茫然又生气,习惯性地还手,却被他轻易捉住手腕,挣了半天也挣不开。
“打你就打你,还需要挑日子?”庄清砚接下来的恶言让他更气了,“迟什么来着?块头那么大,脑仁比花生米还小,欠教训。”
“庄清砚!”迟宇提拳就揍,但这人应该也练过很长时间的格斗,竟直接卸了他的力,趁他闪躲时从侧方进攻,将他撂倒在地,又用腿把他锁住。
“不用挣扎了,你打不过我,”庄清砚压在他身上,一脸轻松,甚至没怎么喘促。
“我到底犯什么错了?”迟宇近乎悲愤地喊道,“不就是偷听了你和许舒做爱,用得着这样吗?”虽然……这人揍得也不太痛吧,可冤屈不能白受啊!他至少要知道原因!
“还有,我叫迟宇!不叫迟越的弟弟!也不叫迟什么!你能不能叫对我的名字!”想起这事,他更愤慨了。
“嗯。”庄清砚敷衍地应一声。
“你你你……怎么有你这种人。”上天啊!带走这个恶魔吧!迟宇在心底呐喊。
正值迟小少爷崩溃之际,里屋的门被推开。
“庄先生,您可以进来了。”说话的人裸着上半身,底下只围了条白色的浴巾,他看到被庄清砚压倒在地的迟宇,惊愕地瞪大眼。
“怎么是你?!”这位不就是在酒吧工作的服务生吗?迟宇今日的经历过于魔幻,从一个谜团栽到另一个谜团,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这个宇宙的真实性。
“需要帮助吗?”服务生问。
庄清砚摇摇头:“不用,你站在原地就好,刚洗完澡,别弄脏。”
“弄脏?我怎么就脏了?脏你还和我对打?”迟宇听出他话间明确的嫌弃之意,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惹着这尊大佛了。
庄清砚摸摸他的脸,粗糙的手套磨得他面皮疼:“所以,我等会儿也要去洗澡。”
“哼,祝你淹死在浴缸。”小少爷忿忿地诅咒道。
“嗯?”庄清砚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再说一遍?”
“没……没什么……”暴力狂洁癖怪淫荡死基佬!
“你走吧,教育完毕。”庄清砚没理会他百转千回的小心思,撑着他的大腿从他身上起来,又整整被压皱的浴袍。
“……”迟宇不动。
“接下来,我要和行苇小狗做爱了,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庄清砚穿着拖鞋的脚踩踩他的小腿胫骨,“还是说,你又要像上次一样偷听?”
“哼,”迟少爷赌气般,张开四肢躺在地上,“这次我明着看。”长针眼也要膈应死这个恶人!
“庄先生……”周行苇见他的无赖样,为难地望向庄清砚。
“你真要看?”庄清砚摸透了他的脾气,边解腰带边逗他道,“一分钟一百万,我会把账单发给你哥。”
“你……愿意当动作戏演员那就当啊?”迟宇不信有人能那么无耻。
可是,站在面前的人是庄清砚。
他当真解开睡袍,脱下手套,转身搂住周行苇:“帮我记着时间,还有,好好润滑,不然就剥夺你今晚进食狗粮的资格。”
周行苇的手滑到那挺翘结实的臀部,白净的脸霎时通红,可手中的动作却无比娴熟。他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管膏状物,挤出一大团后,便往庄清砚臀缝中送。由于姿势的缘故,两边臀肌崩得很紧,周行苇滑开好几次,才把手上的透明膏体奉到他温热的肉穴中。
迟宇看着庄清砚在灯下恍若镶了圈白光的身体,头脑中的气血渐渐下行,如海潮的激流一般,涌到生殖器处。他突然想起以前迟越试图为他增加一些美学素养时,强行灌输的诗:船中的少年沉迷于礁石上罗蕾莱的歌唱,忘却了湍流,忘却了海浪,最终被波涛带走,尸骨无存——要是他背下来就好了。
“可以了,我现在就想要,准许你进来。”庄清砚似乎遗忘了地上这个人的存在,接受过充分的润滑和扩张后,他转身掰开臀,直白地向周行苇表露着自己的欲望。
“好的,庄先生。”周行苇的浴巾被隆起的物件顶起一大团,收到许可,他迫不及待地解开浴巾,抱住他的背,虔诚地把性器一寸一寸地插进那令他沉醉神往的处所。
“迟宇……呼……”庄清砚抓着周行苇的手,毫不避讳地迎上他的抽插,往他小腹顶撞,口中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迟宇像被抽了骨头般,蜷在地上,试图靠这个姿势隐藏自己被引爆的欲望,可听到他的呼唤,方知这个办法毫不顶用。
“迟宇,你……嗯……欠我五百万了。”庄清砚在这种时候,被捣得汁水飞溅,还能腾出心思算计他。
五……百万?是什么?迟宇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种刺激,他觉得自己的体内好像有什么怪物正破土而出,迷迷蒙蒙间看着二人激烈交合的地方,长出立爪,尖牙,撕碎自己的躯壳后又匆忙躲在暗处,想要伺机而动。
“六百万了,迟越会不会被气死?”